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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情动化龙,否则肯定要出大事。她以往并不是娇气之人,这样的疼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天下的女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不能别人受得了她受不了,且其中滋味也并不总是痛,也有那酥痛甜麻的,让她丝丝缕缕的念想。但他这样一问,她不知怎的就娇气了,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鼻子一酸,两眼含泪:“嗯。”宁折这七百年就她这一个女人,哪里看得出来这是女儿心性,忙握着她的手,将一缕灵力渡了过去,好一会儿才轻轻问道:“好些了么?”孟如意如被包在暖阳之中,缓缓点了点头:“不那么疼了,对了,昨晚你说你尝了一口晴鸟的妖血,那妖血是从哪里得到的?”“在那些男弟子平日的饮用中发现的。”他回道,说完还拿出一只小瓶,瓶中嫣红的血:“我还装了一点回来。”“这妖血能乱人心,你盖好一点。”她担心的说的。他摇了摇头:“妖血本无大害,你还记得青黛jiejie说过吧,晴鸟妖血只有和极欢相融才会发挥作用,我原以为这些对我无用所以才尝了一口用以分辨,没想到会比凡人用更甚。”她理了理事情的顺序:“这样看来,是有人给女弟子身上沾染极欢,给男弟子饮用晴鸟的血,然后促使他们结合,那结合的目的是什么?”“生孩子。”“生孩子做什么?”“可能有两个目的,一是培养特殊资质的弟子,一是作为某妖邪重生的容器,但不管是哪一种,这孩子一定不容易生出来,否则那幕后之人不会同时用这么多弟子做这件事。”听到这里,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想着自己现在会不会也有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他刚才说过,应该是极难受孕的,自己现在问了岂不多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既然掌门都不能被信任,是去告诉城守还是天子?”她的格局还是凡人世界。宁折神色坚定道:“我来处理就好。”洗漱一番之后,两人一前一后从方中走出,早在厅中的玄武兽别有用意的笑着,安儿也在一旁捂着嘴轻笑,看得出他们早就知道了。“如意,外面有一个弟子找你,已经等候多时了。”武儿指着院外说道。“找我?谁啊?”她疑惑的看着外面。武儿回道:“他说他叫单封,有很重要的事找你,我敲了你们房门的,但是没人答应我。”她和宁折脸上都是一红,虽然说她并不喜欢单封这个人,但他突然找了过来,应该是真的有事。宁折是知道她和单封有那么些关系的,也是疑惑为什么单封为什么会突然来找她,便一同走了出去。单封见两人一同出来,有些没有料到,但他平常为人十分内敛,即便心中有所想也不会表露,唯有拿剑的手十分的用力,用以克制自己。“你找我何事?”她在离他三米开外的地方停住。单封看了宁折一眼,随后对她道:“此事要单独同你说,事关你父亲之死。”>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向大家求个收啦,戳作者君滴专栏就可见啦,恳请以及谢谢大家。辛宝绪十六岁生辰那天,府中来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自称辛家真千金。而她辛宝绪,是辛家仇人之女,是有人当年将两个婴儿调了包。于是,验明正身后,她被化了金丹关进地牢,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让人看尽笑话。后来,她被喂了禁言蛊嫁了人,对方模样不错,可惜是个瞎子。但为了报仇,她必须讨好他:"我人间绝色,温柔体贴,勤劳能干,最重要的是,我!超!甜!"再后来,她的谋划被揭穿,命不久矣。男人居高临下:“若不是你当年说了一句真话,我必杀了你。”她瑟瑟发抖,泫然欲泣:“哪一句?”男人将一颗糖放进嘴里:“自己想。”第29章第29章孟如意虽不喜欢单封,但听见他说及关于父亲的事,她还是随他走到僻静处。宁折在院门口看着一同离开的两人,他以前是看出单封对孟如意有意的,只是这个男人不善表达,而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虽然他只是执行者,但是杀了人就是杀了人,孟如意是不可能原谅单封的。不过,他一向没有刻意偷听的习惯,所以两人离开后,他便回了房间去看辛宝绪,准备将她被束缚的魂魄解了。然而探了灵力进去,竟发现锁住辛宝绪魂魄的手法竟是十分熟悉,像是出自冥司,但他又拿捏不准,毕竟冥司人数众多,他光伯伯就有八个,且每个人虽承一脉,但各有各的修习方法,因此会有同根不同源的状况发生。--所以,如果不将这束魂的手法了解清楚,贸然行动很可能会害的辛宝绪魂飞魄散。他刚打定主意,就见孟如意苍白着脸回来了,她直接进了屋子,拿了些银钱就要出门,魂不守舍的。“你去哪里?”他拦住她。她这才回过神来:“哦,我得回家一趟,正好,大家如今都还将你当作仙尊,你帮忙说一声放我出仙门几日吧。”她要出去,可是并没有说带他同去,既然已为夫妻,他都说了要带她去见父母,而她却在回家的时候,只是让他去开禁令,并未说让他一起回去。“好。”他没有多问,若是昨夜之前,他也许就问了,但一夜缠绵后,不知怎的却开不了口了。且有了夫妻之实后,她心中所想他也听不见了,所以也不知她匆匆回家是什么原因。但有一点他能肯定,这一定与单封有关。下山的时候,两人也并未说几句话,孟如意只紧捏着袖中的一块鳞甲,那是之前单封给他的,他说这几年一直有留意她父亲的死因,正好上月蜀中有一小仙门的掌门也走火入魔,情况与他父亲那日一模一样,他细细调查后发现那掌门三年前开始用这枚黑色鳞甲练功法,所以便带回来了,还并未上告仙门。所以此刻,她手中握着的正是他带回来的那枚黑色鳞甲,她隐约记得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