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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那上面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睡的很不安稳,他顿了顿,伸出手谈了谈对方脸上的温度,果然是一片冰凉。他思索片刻,决定将人抱到床上去。毕竟下半夜真的很冷,如果把被子给他,自己不就惨了。床还算宽敞,住得下两个人,聂不渡将余烬好好的给放到一边,又给盖了被,这才安心的在一旁躺下。有个人在身边,对方身体泛着的暖意让人下意识就想要靠近。聂不渡睁着眼睛半天,寻思着是不是要起来看会儿书。就在这时,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透过衣料都能感觉到的暖意。他浑身一僵,小心翼翼的偏头过去,灼热的呼吸就直直的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前所未有的感觉。他连动都不敢动,就那么僵硬的躺在那里。余烬似是做了什么噩梦,微微皱了皱眉,长臂一伸就将他搂进怀里。“……”暖意直接传遍他的四肢百骸,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让人感到分外的安逸,他呆了半晌,决定还是不推开他了。余烬的身上,有着好闻的早春梨花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聂不渡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试着往余烬那边靠一靠。动静很快就惊扰了余烬,他迷迷糊糊的伸手,直接将聂不渡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耳边是平稳的心跳,脸颊上贴着灼热的温度,聂不渡难得的慌神。明天一定要早点起,让余烬看到估摸又觉得自己图谋不轨了。想着,他沉沉的睡了过去,一个梦都没做。……聂不渡是被冻醒的。睁开眼睛,身下梆硬,泛着凉意。“……”待看清自己的处境之后,他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房间里就剩他自己了。穿好衣服,梳完头,下楼,只有车夫在那吃早餐,他看了一圈,也没找到那一抹月白的身影,不禁微微皱眉。“余烬呢?”车夫老老实实的站起来,回答:“在外头散步。”他微微一点头,路过桌子就往外走。车夫一愣,“教主,您不吃饭啦?”出了门,一阵清晨的凉意扑面而来。他往外走了两步,终于在街角看见了余烬的背影。他长身玉立,对着墙角的小乞丐,不知道是何种表情。小乞丐有些害怕地和他对视,身体却不由得缩了一缩。半晌,他微微俯身,轻声开口:“冷吗?”小乞丐下意识的摇摇头,有点想跑的冲动。他沉默片刻,将一个银锭子放在了小乞丐面前,转身,对上了聂不渡带着某种情绪的眼。他的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干净的恍惚,让聂不渡突然就有些词穷,干巴巴道:“吃饭了吗?”余烬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径直从他旁边走了过去。“……”聂不渡站在原地,突然就笑了,眼中一抹自嘲转瞬即逝。回去的时候,余烬正在吃饭,聂不渡和他对面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转眼,已经行路半个月了。每天都忙着赶路,谁也没有好好休息过,时不时的还要解决一波暗杀,让聂不渡感到有些疲乏,而离江南还有一个多月的路程。这天,一直到傍晚,他们也没能走到下一个城镇。这实在是非常糟糕,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一旦黑下来,他们的处境就会很危险,而且会很冷。找了一圈,也没在附近找到什么人家,只得在马车上将就一宿了。余烬还是那副样子,对在哪里都完全漠不关心,但他破天荒的主动跟聂不渡开口了:“你回去吧,再跟下去我也不可能跟你回去当魔教教主。”聂不渡正在饮酒驱寒,听他这话,顿了顿,道:“你还没看见吗,仅仅半个月,来的暗杀已经有近十波了。”余烬有些不耐:“那又怎样?”聂不渡一哽,换了个角度:“魔教需要你。”余烬冷笑:“你难道不知道?我最想干的,就是把你的魔教毁掉。”聂不渡出来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有耐心:“不,你恨的是我,而不是魔教。等我死了,你当上教主,整个魔教任你差遣,这不是比毁掉魔教还要解恨?”余烬根本就懒得跟他废话,干脆闭上眼睛假寐。约莫着午夜,气温越来越低,聂不渡正打算运功御寒,突然听见身边传来的一声低低的□□。他微愣,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抬手覆上余烬脉搏,心下一跳,果然!对付聂不渡有的是经验,还不待余烬开口拒绝,他就已经拧着眉运功帮他理顺内息。余烬喘着粗气,冷汗顺着额头滴下来,五脏六腑的剧痛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就在这个时候,一股霸道但是没有破坏性的真气传了进来,顺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疼痛都在明显消散。他勉强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聂不渡凝重又谨慎的神情。他挣扎着想要收回手,却被聂不渡发觉,干脆按住了不让动弹,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乱动,本座这是帮你。”他还想拒绝,突然,眼底泛起一阵猩红。冷不丁的,他甩开了聂不渡的手。聂不渡一看他这样子就明白了,立马打起精神。魔功发作的余烬,攻击性不比聂不渡差,甚至可以说,现在这都不算什么,毕竟他曾经以一己之力诛杀了下弦门所有内室弟子,甚至连聂不渡都做不到这一点。但最后聂不渡还是将他制服了,因为他没有兵器。解忧就在他的腰间挂着,可当他真正伸出手准备拔剑的时候,却突然顿住了。就这一瞬间,聂不渡把他按住了。聂不渡也被他搞的有些狼狈,但还是接着帮他顺真气。折腾了好长时间,等一切终于平息下来的时候,天都要亮了。聂不渡松了口气,看着余烬疲倦的神情,给他丢了个毯子:“睡吧。”余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聂不渡擦了擦额角的汗,一边还要思考,到底怎么才能让他答应做魔教教主呢?一连又走了几天,聂不渡还是天天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时间长了,连余烬都烦了。这天,还是一如既往的行路,然后一如既往的蹦出了几个杀手。聂不渡飞身跃出马车,落在地上,一袭嚣张红衣随风轻扬。面前的几个人人却叫他脸色微沉:“神府?”领头的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得罪了,聂教主!”“啧。”聂不渡微微一哂,道:“神府也敢和魔教作对了?”领头的道:“拿人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