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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洋溢着独属于少年人的嚣张快意。一夜之间,一切化为乌有。再见面,竟是兵戎相对,相顾无言,唯有悲切与共。还记得那时候,再一次酒后,他曾经带着三分醉意笑言,过一阵子有了孩子,一定要取名倾玉,就是郑逸君倾慕檀素玉的意思。当时的余烬正把玩着酒坛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料想是没听自己在说些什么,也就一笑而过,却不曾想,他竟然听了进去,且至今还记在心上。郑逸君努力的忍住眼泪,看向余烬那双悲喜难辨的眼:“你一直就在瞒着我?”余烬低低开口:“没有。”“那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起过!”他忍不住嘶吼了起来,“你是乔家三公子的事、偷练的事、和聂不渡的关系,你什么都没告诉过我!屠杀下弦门,还杀害了最疼你爱你的叶叔叔!余烬,你还是人吗!”说到此,他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涌出眼眶:“苏叔叔,花叔叔,掌门叔叔哪一个对你不好,你要这么害他们!叶叔叔为了你此生不再收徒,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他那么好的人,对谁都很抠,可但凡与你相关的,你见他什么时候小气过!他那么温柔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等着做他的弟子呢,可他就只对你一个人好!他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就是这么对他的?”叶泊舟的死源自一场意外,若非要追究一个凶手,却是陆于之。是当时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想要杀死余烬的时候,叶泊舟奋不顾身的挡在了余烬的面前,之后便被陆于之的剑贯穿了心脏。但此时听见这番指责,余烬轻轻的垂下了眼,半句也没有反驳。如果不是因为收留了自己,倾心于自己,叶泊舟那样的人,又怎会遭此大祸?他本应过着闲适的生活,接受着万千江湖人的敬仰,顺利的过完一生,最后在江湖风云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可现在,天之骄子的他,年纪轻轻就长眠于世间,还要忍受后世不尽非议。郑逸君近乎崩溃的嘶吼着:“余烬!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可能做出这种天定不容的事情吧!”余烬依旧沉默。旁边的聂不渡先一步听不下去了,他轻易地拨开脖颈前的剑,调整了一下语气:“这位少侠,你多半是搞错了......”还没等他说完就已经被郑逸君打断:“余烬,我只听你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是被逼的对不对?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整个江湖都错怪你了对不对?其实你是无辜的对不对?”锋利的剑刃伴随着他身体的抖动轻颤,轻而易举的就在余烬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伤口,殷红的血丝丝缕缕的渗了出来。余烬却好似感觉不到一样,悲喜难辨的看着他。郑逸君的语气几乎是恳求了:“你说!你说啊!余烬,阿烬,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是被逼无奈的,你是有苦衷的,我就相信你!你说啊!”余烬沉默半晌,缓缓开口:“都是我做的,没有原因。”郑逸君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他看着余烬,突然觉得这个人陌生的可怕。小半年的时间,从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的震惊,不可置信,到后来的悲痛,绝望,再到后来的犹疑,郑逸君觉得,自己这十九年,从未有过如此难熬的时段。到后来,他开始猜测,是不是这背后另有隐情,是不是,余烬做这些事情根本就是被迫的?他根本没有办法相信,余烬与他相识几近十年,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可如今,他的所有侥幸与信任,都在余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面前土崩瓦解。余烬说,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说,没有别的原因,也没有什么苦衷。他僵硬了良久,轻声说:“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他以为,余烬虽然冷淡沉默,但骨子里却其实是一个温柔细致的人;他以为,余烬虽然不说大话,却有着明晰的是非观,从来不会做错的事情;他以为,他对余烬一片赤诚,余烬就会和他一样坦诚......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以为,而余烬在想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或许从来都没有详细的了解过。听闻这句话,余烬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情绪被隐藏的很深,放眼望去,只觉他双眼深邃,看不见底。令人难堪的沉默过后,郑逸君弯腰捡起了剑,抖着声音说:“我要杀了你,为叶叔叔报仇!”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出门没带平板也没带眼镜,今天我是用我姐的笔记本更的。不太习惯笔记本又看不清字,所以今天的字数少了一些,抱歉。另,以后我一定记得出门随身带平板555,两千四百字写的满头大汗,脖子都要折了。。第62章第五十三章从此与君不相识郑逸君的手,连剑都快要握不住了。余烬看着他,烟青色的天光下,他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雨丝打湿了他前额的发。而聂不渡的手,正稳稳的停在了郑逸君的肩膀上。“你杀不了他。”聂不渡声音平淡。郑逸君本身武功就不如余烬,再加上带来的也不过就是几个普通的家丁,会一点武功,但在聂不渡和余烬面前无异于虾兵蟹将。不用说聂不渡,就凭余烬一个人,也能让他们有来无回。僵持许久,郑逸君突然就笑了,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余烬,我以前,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余烬袖子里的手不动声色的握成拳。见他要有动作,聂不渡几乎在一瞬间就放出了天蚕丝,眼见着那比利刃还要锋利的丝线就要割过每个人的喉咙。也是同一瞬间,泛着银光的解忧无声的横在了聂不渡的脖颈前。余烬依然面无表情,但他的手很稳,意思也很明显。聂不渡一怔,旋即嘴角微微上翘,嘲弄的一笑:“他要杀了你,而本座却是为了保护你。”余烬轻轻垂下眼皮,什么也没说。郑逸君瞪大眼睛看着挡在身前的背影,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是意料之中,罢了突然大笑一声,抬手一剑贯穿余烬的腰腹。殷红的血液迅速扩散,染透了白衣,余烬连个颤抖都没有,低头看了一眼透出来的、还沾染着血意的剑尖,似是低低一叹,呵出模糊不清的两个字:“也好……”聂不渡同样也看见了这一幕,一个控制不住就要动手,再次被余烬拦了下来。郑逸君收回剑,笑道:“这一剑,是替叶叔叔刺的,让你也尝试一次被利刃贯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