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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心甘情愿的。一个人有点想法不紧要,但若是有想法的人聚在一起,就很容易出事。余烬深谙此理,便安排黎袂将这些收归来的人全部打乱安排到不同的地方,让他们彻底死了造反这条心。余烬不知不觉撂下了筷子,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我这个文太压抑了,我就突然好奇……是什么支撑着你们看到现在的呢?第89章第八十章得来全不费工夫早饭过后,易怀之就和二福出门去了。来之前他爹告诫过他,这个生意很重要,千万不能谈砸。余烬就回到书房里去进行下一步规划。此时,燕山派已经收服,后续事情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进行下一个目标了。忘尘派和青华派。这两派互为死对头,想要收服相对也容易一些,但是先从哪一个入手,还是一个问题。燕山派的归顺已经让有些人有了防范意识,如果在短时间内再次做出同样的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但是余烬知道自己拖不得。因为他还有一件事要去做。当今圣上十三岁登基,如今已在位四十年,人的寿命本就不长,再等几年就驾鹤归西了。而他曾经和付晏有过一个约定。如果魔教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就去办那件事,魔教群龙无首,长期缺乏管理的情况下就很容易出乱子。就像聂不渡陪他去江南的那一段时间,魔教就出了不少问题,好在莫渊和莫随经验丰富,很及时的解决了。他不禁拧眉陷入沉思。莫渊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这副模样,大步走到桌案边问:“是在想接下来的事?”余烬微微抬眸,“嗯”了一声。莫渊闻言便压低声音道:“那你怎么打算的?”余烬手一顿,缓缓吐出四个字:“同时进行。”“同时进行?”莫渊吓了一跳。“嗯。”余烬平静道,“用一个计策,同时攻下两派。”莫渊眼珠子一转,可不么,那两派一直对立,稍加挑拨不估摸就会撕破脸,这时魔教只要稍加用计,便可冷眼旁观二者斗争,最后坐收渔利。现在余烬在思索的,就是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计,怎么用这个计。莫渊摸了摸下巴:“那咱这动作会不会太快了?”“晚了。”余烬把玩着手中的笔杆,“等他们有所察觉的时候,白道就只剩了离山派一个。虽然强大但却比不过魔教,直接打过去便可。而神府和摘星楼,还不用急着动。”莫渊赞叹道:“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有教主的样子了。”余烬眼底波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易怀之和二福从绸缎庄回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完全黑了下来。马车到魔教门口停下,易怀之刚掀开帘子,就看到大门口有一人提灯而立,身披大氅,面无表情。易怀之一愣。余烬抬眼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易怀之从车上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伸手碰触了一下他的衣衫,指尖的冰凉告诉他,显然这个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你……”“晚饭吃了么?”余烬的声音平静一如既往,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很老实地道:“还没。”余烬似是早有预料,微微一点头,转身兀自进了门,道:“我已经让人做了。”易怀之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想开口说些什么,琢磨了半天措辞,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句子,最后干脆闭嘴了。他其实很想问一问,你是不是在等我。但又觉得有些唐突,万一人家就是凑巧出现在这里呢,或者是有什么别的事呢,那再一问岂不是自作多情。等在饭桌前坐下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余烬也跟着坐下了。“你也没吃饭?”余烬淡淡的“嗯”了一声。又道:“北方冬日天黑的早,下次早些回来。”话止于此,易怀之再听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嗯。”他突然觉得后悔当初第二次去找余烬了。若是没有听见黎袂那一番话,他便不会有这么多犹疑,便可以坦然接受余烬给的温柔。两个人沉默的吃完饭,易怀之回房休息,余烬照例是去书房。刚坐下不久,书房的门就“吱呀”的一声被人拉开了。余烬没有抬头,听脚步就已经判断出了来者是谁。“早点休息吧。”黎袂将几本书放到旁边的架子上,柔声道,“你这些天已经很累了。”余烬揉了揉太阳xue,起身整理桌上的资料。黎袂走过来陪他一起收拾,似是不经意地道:“今晚我陪你吧,好吗?”余烬的手顿了一下,没有抬头。黎袂的手轻轻覆上了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余烬终于抬眼看向他,眼眸漆黑如墨。黎袂只觉得心尖一颤,下意识的就想要收回手,但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了。“你在紧张?”黎袂一怔,故意装傻笑道:“怎么会。”余烬神情莫测,也不点破,突然手上一个用力,就将他整个人按在了桌案上。黎袂一僵,有些挣扎:“这……这可是书房!”余烬充耳不闻,利落解开他的衣衫,一个用力就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余……余烬!”“这不就是你要的。”余烬微微蹙眉,眼底情绪捉摸不定,却还没有一丝嘲讽,但黎袂却觉得脸热无比,好像所有的小心思都已经被这个人看穿了一般。余烬的前戏抚慰不得不说是很到位,不多久黎袂就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摊烂泥,他轻轻的喘息着,半睁开眼望着那个正准备进入他的男人,嘴角逸出一丝苦涩。明明是一场欢愉,余烬却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整个过程中黎袂没有感觉到一丝他的沉溺。其实他知道余烬在想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这只会让余烬对他更加的轻视。但他生性软弱,没有叶泊舟的风流潇洒,没有聂不渡的风华绝代,甚至连易怀之都不如,他没有半点与叶泊舟相似之处。只能用这种方式,乞求余烬的片刻温柔。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发泄完,余烬从他身体里抽离,他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声道:“是我不好。”余烬平静的递他一张帕子,什么也没说,转身出门。只剩了黎袂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书房里。半晌,他默默的从桌案上下地,感觉到有液体自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苦笑一声,抬手捂住了脸。三天之后,易怀之事情办完,告辞离开。他走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