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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了的时候再说吧。”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变心了,那该是一件多么值得举杯庆祝的事。“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你条件很好,有空可以给你介绍一些我的朋友。”顾青裴补充道:“你可别说你喜欢宋居寒那样的,长成那样的我上哪儿给你找去。”说完眨巴着眼睛笑了笑。何故也笑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喜欢什么类型的,这个问题他几乎没考虑过,他的喜欢已经在很多年前被宋居寒定型了,而宋居寒又是独一无二的,谈何类型。“嗯,没什么,有空多带你认识点圈子里的人,你也不能太脱离时代了。”何故失笑。顾青裴说得有道理,说不定多认识些人,多见见世面,他就不会那么狭隘地围着那点一厢情愿的感情打转,当然,他也并不觉得现在有什么不好,谁又能真的永远求仁得仁,他也不过就是得不到某个人罢了。随便聊了几句,顾青裴又谈起了想要挖他的事,何故知道这才是顾青裴的最主要目的,甚至故意表露性向,拉近彼此距离,都有可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过自己的能力受到肯定,当然是件好事,俩人相谈甚欢,他还真的有些动了心。那天的聚会后,他和顾青裴的关系近了不少,也对顾青裴即将上任的公司有了更深的了解,做完手头里这几个案子,等过年的时候,他打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认真考虑一下。很快就到了他的生日当天,那天正好周末,可他还是像平时上班一样早早醒了。吃完早饭后,他接到了他妈的电话。自他爸过世后,十多年里他们母子俩只见过一面,他们之间仅剩的联系,就是他生日时候的一个电话和过年他寄过去的一个红包,就算打电话也说不上什么,无非是疏离的客套和寒暄,就好像那是基于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而不得不完成的一项例行公事。今年似乎有些不同,他妈的声音听上去不像往年那么精神,沉着嗓音问他最近好不好。何故皱了皱眉:“妈,你身体不舒服吗?”“哦,低血压,老毛病了,你呢?”“我一切都好。”“那就好……你28周岁了,时间真快。”“是啊。”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叹:“好好过生日吧,天冷记得添衣服。”“好,你也注意身体。”挂上电话,何故身陷进沙发,发了好一会儿呆。他父母的婚姻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他爸是个懦弱的、胸无大志的教书匠,他妈是个不能安于现状的女强人,俩人因为原则和价值观,从他懂事起吵到青春期,他小时候还颇为惊恐,后来听到他们吵架,都可以若无其事的穿过客厅回房间看书,一家三口住在不大的小公寓里,却像是分割出三个世界,彼此难以融入对方,他大概也是从那时起,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他很早就做好了他们会离婚的准备,没想到比离婚先到来的,是他爸爸的病逝。他爸死后,他妈就像终于摆脱了束缚的鸟儿,迎风展翅,去追求更好的生活和更好的婚姻了。他这些年听亲戚说过他妈的现状,他妈能力很强,和现在的丈夫拥有一家上市公司,不过这些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早年面对父亲的去世和母亲的不闻不问,他还怨恨过,现在却已经麻木。其实这样也挺好,起码他不用因为性向问题而面对父母亲族的责难,天大地大,没人管他,自在呀。他抓起手机,给小松发了条短信:居寒今天忙吗?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他索性打了电话过去,没人接。他只好放下手机,看书去了。直到中午,小松才给他回了电话:“喂,何故哥,不好意思啊,我们上午拍MV呢,我没听到。”“没事,你们现在忙完了吗?”“还差一点儿,你有事儿啊?”“没什么要紧的,等你们忙完再说吧。”“我跟寒哥说一声?”“好。”挂了电话,何故也不觉得失望,他早知道宋居寒不会记得,这个大明星天生没心没肺,记不得,就一遍遍提醒好了,他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到了晚饭时间,何故再次给小松打电话,没人接,又给宋居寒打,同样没有应答,他晃了晃手机,扔进了沙发里,看来今天是没戏了。他系上围裙,给自己煮了一碗长寿面,切上几片牛rou,撒上鲜嫩的葱花,打下一个荷包蛋,热气腾腾地出锅,那清淡温暖的香味飘进鼻息,让人的心情变得平静。刚吃了两口,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接着是钥匙旋拧的声音,何故猛地站了起来,快步朝门口走去。下一秒,门推开了,宋居寒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穿着件暗红色的短款羽绒服,衬得那黑色牛仔裤里包裹的两条腿长得不像话,他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寒气,就那么出现在了。何故怔住了,心脏仿佛在被什么东西温柔敲打,酥酥麻麻的,徜徉着无边的暖意。宋居寒手里拎着一堆东西:“傻站着干什么啊,过来接一下啊。”何故反应过来,忙过去接下他手里的袋子:“你、你怎么来了?”宋居寒这才得空脱下墨镜和鸭舌帽:“不是你说让我陪你过生日的吗?”何故眨了眨眼睛,一时高兴得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宋居寒呵了口气:“越来越冷了,今天在外面拍了一天的MV,快冻死了。”何故放下东西,用手包住了他冻得冰凉的手:“屋里暖气很足,一会儿就好了。”宋居寒看着何故充满笑意和喜悦的眼睛,心情很好,笑着说:“高兴吗?”何故由衷地说:“高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怎么记不得。”其实是小松突然想起来,提醒他的,但看着何故高兴的样子,也没必要说,他用下巴点了点脚边的袋子:“这是我让小松去挑的礼物。”“谢谢。”现在就是地上躺着一堆黄金,他何故都不会低头去看一眼,因为他的眼睛舍不得离开宋居寒。过去的六年里,像这样温情的片段,也时而有之,哪怕一年只有一两次,都像是寒冬之中的炭火,足够温暖他很久。宋居寒看了一眼饭桌:“你过生日就吃这个?”“我没想到你会来。”“就算你自己过,多少也买个蛋糕吧。”“我不爱吃甜的。”宋居寒皱眉道:“走,带你出去吃大餐。”何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