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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郁,齐奕想了想,决定先送一个月,第二个月再找理由拒绝。毕竟刚刚才约定就失信于人,未免有些失礼。“齐奕你来了。”左诚见齐奕提着餐盒走进来,笑着招呼道,“殷总还在会议室,你稍微等一下。”如今殷达公司上下,几乎没有人不认识齐奕。仅凭他能够安然无恙地待在殷恕身边,就足以让人高山仰止了。齐奕正准备将午餐送到殷恕的办公室,却见他已经带着几人从会议室走出来。看到那几人,齐奕瞳孔一缩,几团鬼气在他眼中翻腾。跟在殷恕身边的一共有四人,除了两名是公司的职员,另外两人都很面生。其中一个男人三十几岁,衣着得体,笑容可掬,看起来是个善于交际的人。另一个男人五十上下,身体略有些发福,眉高眼垂,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颇有派头。让齐奕注意的,是他们两人身上都带着深浅不一的鬼气,不仅怨气凝结,而且预示不祥。有怨气说明品行不检,为人不善;预示不祥则代表他们即将祸事临头。更悲剧的是,他们还遇到了殷恕,鬼气更加浓郁,而殷恕的鬼气也受到了他们的影响,透着几分不祥。等殷恕回到办公室,齐奕一边将餐盒打开,一边问道:“刚才那两人是谁?”“一个项目的合伙人。”殷恕回道,“不过具体合作方案还没有确定下来。”齐奕又问:“你仔细查过他们的背景吗?”“什么意思?”殷恕抬头看着他,敏锐道,“你怀疑他们有问题?”“如果你还没有深入调查过,我建议你再查查。”齐奕斟酌道,“无论如何,谨慎一点总不会有坏处。”殷恕沉默下来,并没有询问齐奕的怀疑从何而来。生意场上尔虞我诈,但凡有任何可疑,他都会慎重对待。“嗯,我知道了。”殷恕端起饭盒,开始认真享用他的午餐。齐奕见他听进去了,也不再多说,靠在沙发上玩手机。“以后多带一份,和我一起吃。”殷恕突然说道。“嗯?”齐奕看向他,“不用了吧,我在家吃挺好的。”“我一个人吃无聊。”殷恕夹起一块rou递到齐奕嘴边,“两个人比较有胃口,你试试。”齐奕张嘴,吃下殷恕投喂的食物。“果然比较有胃口。”殷恕又给自己夹了一块rou,筷子在嘴里停留了几秒。“嗯,好吧,以后和你一起吃。”在哪吃不是吃呢,齐奕对此并不在意。殷恕满意了,又赏了齐奕一块rou。齐奕坦然受之,完全不觉得这样的举动在外人看来有多亲昵。几天后,左诚汇报道:“殷总,您怀疑得没错,那两个人确实有问题。”殷恕接过左诚递过来的资料,一边看一边听他继续道:“王新是B市市长秘书的小舅子,确实有些门路,但品行不佳,在B市风评很差,并非理想的合伙人。”“至于吴峰,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调查他的资料花费了一些时间。原来他曾在国外涉险经济诈骗,善于利用一些稍有背景的纨绔子弟,从各个公司企业骗取资金。”殷恕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资料,对左诚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接触。”左诚应了一声,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殷总,你怎么会怀疑他们呢?他们手上的文件很齐全,身份也不假,头顶还有个市长秘书,一般人应该都不会再怀疑了。”“有人提醒。”殷恕回道。“谁?”左诚眼中一亮。“你手上的工作都做完了?”殷恕瞥了他一眼。他并不打算多说,齐奕的事情,他总会知道的,不需要向别人解释。左诚神色一整,拿着文件恭恭敬敬地离开了办公室。殷达拒绝了王新与吴峰的合作,这两人屡试不果后,只能退而求其次,重新选择目标。而他们选择的人,好巧不巧正是辉煌的老板。他在殷恕的有意针对下,生意每况愈下,便想着另辟蹊径。王新和吴峰的出现就像一场及时雨,给他带来了前景不错的合作项目,他自然是满心欢喜地接受了。他并不知道,就在一个月后,B市市长将因为贪污而被双规,他身边数名亲信也受到了牵连,其中就有市长秘书。王新作保的那个项目,因此流产,辉煌老板投入的资金付诸一炬,从此一蹶不振。殷恕趁此提出收购,没有耗费多少精力,就顺利将辉煌酒店收为己有。左诚后来一度怀疑王新和吴峰之所以会找上辉煌老板,其实是殷恕暗中派人牵线……此是后话,齐奕对此一无所知,单看殷恕身上的鬼气变化就知道他已经成功化险为夷。这天,齐奕买菜回来,发现殷恕已经回家。“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左诚送你回来的?”齐奕将菜提进厨房,问道。“嗯。”殷恕见齐奕向他走过来,突然别过脸去。齐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身上的鬼气似乎透着几分沉闷,感觉不太愉快的样子。“你怎么了?”他走到殷恕身边,谁知殷恕又将脸撇向另一边,始终用左脸对着他。齐奕顿了一下,然后突然伸手托住他的下巴,用力把他的脸扭过来。殷恕不情不愿地将自己整张脸露出来。“这是怎么回事?”齐奕戳了戳他的右脸,“怎么肿了?”看起来不像是被人打的,没有淤青。殷恕绷着脸不说话。齐奕心头一动,问道:“是不是牙齿痛?”殷恕沉默了片刻,点点头。“真是的,牙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说不就好了?”齐奕好笑道,“我去拿药,你等等。”他很快将药拿过来,又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问道:“牙疼什么时候开始的?”“两天前。”殷恕一边吃药一边回答。“疼了两天都不说,要不是脸肿起来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忍着?”齐奕瞪了他一眼,肿了半张脸的男人一点都不帅了好吗?殷恕默认。“奇怪,平时都是我负责你的饮食,你自己也很注意牙龈健康,怎么还会牙疼?”齐奕定定地望着殷恕,“你是不是又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对于一个经常食物中毒的家伙来说,这种事实在太平常了。殷恕眼神飘移,似乎不打算回答。齐奕双手抱胸,闲闲道:“你可以不说,但从明天开始,我再也不给你做饭了,说不定就是我做的饭把你的牙齿给吃坏了。”“不是。”殷恕闷声闷气道,“我最近吃了蛋糕。”“蛋糕?”齐奕疑惑道,“吃一两块蛋糕就牙疼了?”“不止吃一两块。”殷恕回道,“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