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My Lord,my God.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

对面的男人突然表情痛苦的惨叫了一声,紧紧抓着泰勒的右手软软的松开了。

泰勒奇怪的看着男人,发现另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抓着猥琐男的另一条手臂,轻而易举的把猥琐男的一条手臂控制在手里。

“放开这位先生。”

男人冷冷的说。

猥琐男赶忙放了下来,然后揉着手臂跑掉了,走的时候不甘心的回头冲着男青年大声的叫喊:

“该死的臭小子,我肯尼迪可是这所学校的大股东!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男人毫不理睬肯尼迪的吼声,转过头担忧的拍了拍泰勒的肩膀,然后笑着说“还好么?先生?”

泰勒看着青年的面孔,金色的碎发,英挺的面孔,嘴唇棱角分明,眼神深邃,有着一双睫毛很长的湛蓝色的双眼,眼神温柔。

青年的身材很健壮,两条腿异常的修长。

现在,这一双眼睛就这样温和有礼、直直的看向泰勒。

泰勒转过视线,揉着手臂说“大概没什么,谢谢你!”

男人点点头“没事就好!”

泰勒转过头把两个孩子拉了出来,然后笑着对男人说,“真的很感谢你,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泰勒在心里捏了一把汗,要是保镖在的话,这里估计又要出人命了。

男人愣愣的看着泰勒带着笑容的面孔,突然说“首先,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是,你最好不要露出这样的笑脸。”

“为什么?微笑是基本的礼节吧?”泰勒不解的看着青年。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算了,你是不会明白自己的魅力的……对了,我叫理查德.金,你叫我金就好了!”

泰勒惊讶的睁着眼睛,“这样……好么?我是说,我们还不熟,就直接称呼姓氏,会不会?”

“不礼貌?”金笑着问,这一抹笑容温柔极了。

泰勒侧过脸,点点头,

“呵呵,被你猜到了……奥,金,我叫斯图亚特.泰勒!很高兴认识你!”

泰勒很少遇见这么温柔男人,于是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感,当然,纯粹是对于人性上的好感。

金看了看四周,然后看向泰勒,“斯图亚特,我是这个学校的校医,我带你去看看手臂吧!”

泰勒赶忙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说“没关系的!真的,只是小伤而已!”

金倒是蹲了下来,看向两个孩子,然后笑着对法蓝德和安卡说,

“孩子们,你们的爸爸受伤了,但是不想去看医生哦,是不是很丢脸?爸爸怕打针哦~”

泰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倒是法蓝德抬起头对泰勒说:

“爸爸,你是不是真的害怕打针啊?”然后刮了刮自己的鼻子说“爸爸,真的好丢脸哦~安安都不怕打针的!”

“看他们的长相,这两个小家伙其实是双胞胎吧?”金站起身来问道。

泰勒点头说“是啊,黑眼睛的叫法蓝德,绿眼睛的叫安卡。”

金伸出大手揉了揉法蓝德的小脑袋,

“他们的mama一定是美人吧,不然,怎么能配得上你这样的男人?”

法蓝德噘着嘴巴说,“我们没有mama,我们只有父亲和爸爸!父亲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泰勒一惊,赶忙拉着法蓝德的小手,尴尬的看着金,“小孩子随口乱说,别当真……”

金谅解的笑了笑,似乎不以为然,而是蹲□,伸手把法蓝德抱了起来,

“斯图亚特,你抱着安卡,我带你去医务室上点药水,你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人,手臂现在一定很疼吧?”

别人的好意泰勒也不好一再拒绝,于是泰勒蹲□子把安卡抱了起来,跟着金朝医务室走去。

………………

几人来到医务室之后,金和泰勒和两个孩子放在床铺上,然后两人在医务室的房间里坐了下来。

泰勒本来是想再一次向金致谢,但是金突然站了起来,往内室走去。

出来的时候,金在外面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大褂,转身从药架上拿了一瓶无色的药水过来,坐在了专门问诊的桌子后面,笑着拍了拍桌面对着泰勒说“斯图亚特,坐过来,我帮你上点药水。”

泰勒走了过去,撩开了自己的手臂,笑着说“真的好多年没有来到这种医务室了呢!”

金一边把棉签站在药水里面,顺便抬起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深深的看了泰勒一眼,“斯图亚特,你真是个性子很好的人。”

泰勒把伸手把头发朝后面撩了撩,然后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有几道非常鲜明的手指印,

“天哪。我以为只是有点疼而已,没想到留下指印了。”

泰勒伸手摸了摸,抽痛了一下。

金直直的看着泰勒白皙的手臂,上面几乎可以看见青色的脉络,肌肤细腻无比,

“你一定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泰勒抿抿唇,没说话。

心里泛起了点点苦涩和甜蜜。

苦涩是因为自己的这么多年以来——其实是自青春期以来,一直是被白兰度豢养在豪华的囚笼里,很少出去独自做些什么事情,而是把所有的时间用在了侍奉白兰度和照顾孩子身上,完全没有获得那种心底无比羡慕的真正的经历过世事和磨难的成熟男人的健壮的体格。

所以,今天被人握住手臂就无力挣脱,这让泰勒身为男性的自尊有些受到打击。

甜蜜是因为,自少年时代起,那种被白兰度霸道而冰冷的怀抱所拥抱和占有而产生的扭曲的安全感,使泰勒有一种近乎诡异的眷恋。

其实随着年岁渐长,泰勒越发的明白自己的和白兰度的关系是多么的不正常,但是自从少不更事时期被那个男人无情折断的翅膀是永远都无法恢复的创伤,自己早就丧失了独自离开和生活的力量。

金依旧是温和而淡淡的微笑着看向泰勒,火热的手指在泰勒手臂的手指印上来回的摩挲。

泰勒吓了一跳,因为一直是被身为男人的白兰度所拥抱,泰勒对于男人的触摸有着特殊的敏感。

金直直的看着泰勒微红的面颊,笑着说,“别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