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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越来越抗拒,在又一次打翻了针剂的时候,卢娟不得不抱住他,用浸了麻醉药的手绢捂在丈夫的脸上。沈舟瞪大了眼望着妻子,卢娟却没有看他,只是红着眼眶望着地板,沈舟在妻子怀里挣扎了一会,软软地不动了。卢娟把丈夫放躺,医生给他扎针,秘书走进房间,朝卢娟伸出手:“卢小姐,谢谢你的配合。”“不客气。”卢娟跟他握了握手,担心道,“他……他还好吧?”“恢复得不错。”秘书说,“再坚持治疗一段时间,相信他会痊愈的。”秘书的声音低沉好听,平淡无奇的句子在他说来特别有感染力,卢娟感激地朝他道谢,那秘书拿出名片递给她,介绍自己说今天开始由他来接管沈舟。平时由熟悉的陈国旗跟进,今天无端端换了人,卢娟感到有点儿不习惯,她问:“陈医生呢?”“他去培训了。”仲孙昊笑道,“去得急,还没来得及通知你,真是十分抱歉。”“真是太谢谢你了,仲医生。”“我不姓仲哦。”“啊?”“我姓仲孙,单名一个昊字。”面对连连道歉的卢娟,仲孙昊一点儿也不介意,他笑道,“我这姓氏少,很多人都搞错了呢。”那医生扎完针,给沈舟量血压,仲孙昊走到窗边晒太阳,阳光落到仲孙昊腰间,有东西反射了一下光,卢娟低头看去,发现仲孙昊腰间竟然别着一支精致的小笛子。仲孙昊解释说这是家族中的护身符,做个样子而已,实际上是吹不响的。说着,他拿起笛子,放在唇边吹了一下,笛子真的没有响。医生检查完,跟仲孙昊一起离开了,赵大三正好在外面拖地,那医生顺口叫他进去收拾一下。赵大三点头哈腰,提着拖桶进房间。房间里只有卢娟和沈舟在。沈舟一脸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卢娟坐在床沿给他讲笑话。赵大三埋头拖地,脑子里飞快地构思如何劝她去天地制药,赵大三一边拖一边缓缓靠近卢娟,忽然他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回过头,发现仲孙昊倚在门边看着他。“老板。”赵大三咧嘴笑。仲孙昊点点头,既不聊天也不走,就这么守在门边看他拖,直到拖完地,赵大三也还没找到机会跟卢娟交流。赵大三提着拖桶离开了,仲孙昊关上房间门,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厕所。赵大三在水池洗拖把,仲孙昊走进隔间解裤子。仲孙昊解决完,赵大三还在洗拖把。“辛苦了。”仲孙昊拍拍他,“我看你体格不错,要不要加入健身俱乐部?”赵大三苦着脸:“老板,那高级地方我哪去得起哇!”仲孙昊哈哈大笑,摇摇头说:“不收费,是公司自己开的,只对内部员工开放。”“啊……真的嘛?”“嗯,平时去锻炼一下对身体好。”仲孙昊走到门前,回头道:“要是你感兴趣,去二楼找姓张的管理,说是仲孙昊推荐的就好。”梁濂找上门的时候,张管理正在整理档案,他把一叠叠的文件塞箱子里,抬头看见一个脏兮兮的老男人站门口,不由得皱眉道:“有事?”梁濂走进来,恭恭敬敬地给他看胸卡:“老板,我叫赵大三,是来报名健身俱乐部的。”“有推荐人吗?”“有,仲孙昊先生叫我来的。”张管理捏了捏对方的胳膊,点点头:“不错,rou墩墩,挺壮实的。”张管理从箱子里翻出一份空白合同叫他看,说要是没问题就让他签个名。交代完,张管理继续收拾东西。胳膊撞翻了一叠文件,散落一地,张管理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梁濂狗腿道:“老板,要帮忙吗?”张管理揉揉胳膊,点头道:“把那边的书架拆了,用透明胶捆好,螺丝批在那儿。”“好咧老板。”梁濂的手脚快,不一会便把书架整个儿拆了下来,张管理见他办事又快又利索,又叫他去把文档装箱。梁濂好奇道:“老板,要搬办公室哦?”“是啊。”张管理嘟哝着,“公司要搬呗!”“啊,公司要搬迁么?”“也不是全部啦,就是走一部分人,搬去分公司那儿。”“分公司在哪呀?”“我也不知道。”张管理说,“新建好的,还没对外公开过。”有梁濂帮忙,办公室的东西很快打包好,张管理心里高兴,对赵大三的态度也亲切起来,还给赵大三泡了杯茶。梁濂捧着茶杯,继续套话:“老板什么时候搬呀,我签合同还来得及嘛?”“本周末搬。”张管理朝合同努努嘴,“现在快签吧,签了我给你录档案。”梁濂翻了一遍合同,苦着脸道:“老板,好多字不认识,能带回家给我家婆娘看看嘛?”梁濂本以为对方会答应,结果张管理摇头,斩钉截铁道:“不行哦,公司规定,合同不能外带的。”梁濂只好埋头看合同,翻了半天没找着有用的信息,把合同还了回去,说跟老婆商量一下再签。“难得享受公司福利,你还犹豫什么啊?”张管理挤挤眼,“咱公司可是好多干部都在里面健身的呢!没人推荐还不给进,你回去好好想想,要签了来找我哈……不过不要太迟哦,周末以后我就不在这边的了。”梁濂忽然灵光一闪,问道:“陈医生也在俱乐部里吗?”“公司好多姓陈的哦。”“陈国旗。”“喔!”张管理点头,“没错,他是里面的会员,你看他那身板就知道了,哈哈哈!”陈国旗恢复成人形,大汗淋漓地坐在椅子上。仲孙昊放下笛子,问他:“还疼?”陈国旗摇摇头,又不自觉地揉揉肩,被咬掉的rou长出来了,但那种痛楚已经深深刻在了陈国旗的脑子里。异化的叶诚就像是疯狗,不知恐惧,不知退缩,这种无畏无惧的气势正是陈国旗欠缺的。陈国旗有理智,会判断,这注定了他会害怕,会被痛楚击败。所以他当时没有拼命,而是选择了逃避。仲孙昊问:“需要来一支针剂吗?”陈国旗摇摇头:“给我一支烟。”仲孙昊递给他一支烟,陈国旗点燃了叼嘴里,吸了几口,问他:“查到郑川川的来历了吗?”“查不到,他的档案似乎处理掉了,连医院的简历也是假的。”仲孙昊翻着文件说,“目前郑川川是天地制药的员工,该公司创立不到一年时间,是个以制药为主的企业。”“就那么多?”“天地制药的老板姓阎,你联想到什么?”陈国旗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