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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草地,就这么毫无安全措施的跳下去,不死也残,然而跳下去的三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缠斗在一起,准确来说,是晋玉青和王德轩互相配合压制白狐。白狐毕竟也是修炼几百年有所小成的妖怪,此时化作两米多高的原型,以利爪与獠牙为武器,防守的同时不时反击回去。“啊!怎么会?妖怪?!”六夫人低呼出声,满眼的不可置信。别墅里似乎也有人注意到下面打斗的动静,发出和六夫人类似的声音。孟奕煊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虽然看不懂也分析不出晋玉青和王德轩的招式,但还是能看得出白狐没有恋战之心,正在把二人往旁边的山林中引。如果真让白狐进了山林,那他就如鱼得水,晋玉青和王德轩就没了明显的优势,甚至会因施展不开手脚而陷入不利境地。现在再下楼也来不及了!电光石火间,孟奕煊像是在喃喃自语,却又坚定非常:“白狐你下一招绝对能躲得过晋玉青这一招,不会受伤,晋玉青和王德轩都找不到你的破绽。”墨色从他的瞳孔中晕染开来,瞬间侵占了整个眼眶,在他话落后又瞬间犹如潮水一般褪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站在另外一个窗户前观察情况的容衍一似有所感,侧头看向他,除了觉得孟奕煊似乎唇色变得有些苍白外没有发现什么。而就在此时,白狐在后跃侧身躲过王德轩朝他胸口刺来的一剑时,本要顺势侧身咬住晋玉青朝他后腿刺来的一剑,却突然身体一僵,脊椎处发出细微的声响。白狐反应极快,迅速调整了身体,但行动还是不由迟缓了一下。但只这一瞬也足够!晋玉青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手腕一抖,剑尖轻轻上挑,准准刺入白狐的后腿之中。白狐吃痛,从喉咙里发出痛苦又愤怒的嘶吼,一爪截断晋玉青的剑,而后拍向晋玉青的脸,乘着晋玉青转身躲避露出的缺口,一举冲出他们的包围圈往山林中逃去。“闪开!”孟奕煊叫住欲追的两人,朝白狐逃窜的前方掷下两张爆破符,喝道,“破!”白狐深知孟奕煊这符的威力,急急躲闪,下意识向后退去,却正中了孟奕煊的下怀。“嘭!”“兹拉兹拉——”有烧焦羽毛的味道,还有一丝丝烤rou的香气。“啊哈……”看着眼前轰然倒地,浑身抽搐,模样凄惨的白狐,晋玉青静默两秒,果断抬头给孟奕煊竖起大拇指。孟奕煊很谦虚的接受了。不过白狐是抓住了,善后还是一个大工程,这次的目击者可不少。好在现在还是比赛时间,为了不造成恶性竞争,这里的网络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别墅庄园的所有人都不能和外界互通消息,等他们离开这里时也要经过专业审查,所以不用担心会有不该有的视频音频什么的流通出去。毕竟华夏国可是三申五令禁止搞聚众跳大神、看风水等一系列迷信活动。白狐就先交给晋玉青和王德轩处理了。孟奕煊看向神色惊慌的六夫人,微微一笑:“那么六夫人,我想你应该有很多事情可以告诉我们。”六夫人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恐怕自个儿都不知道她在否定什么。祁浩在一旁吓唬她:“你知道吗,这个房间里一直有只色鬼在看着你哦,你要是不肯说的话,我们就只能读取艳鬼的记忆了,那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可不能怪我们。”然而其实那只色鬼似乎隐隐知道白狐不好惹,压根就没靠近过这个房间,就算艳鬼真知道什么,祁浩也不想主动去辣眼睛。似乎是被祁浩的话刺激到了,六夫人蓦地打了个嗝,反应过来后羞愤捂嘴,不过总算回过神来了,她怅然的叹了口气,将自己摔进一旁的单人沙发里。她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沉默着咬指甲,似乎在考虑什么。没有人催促她,静静等着她开口。一分钟后,六夫人抬头看向他们,一脸冷静的询问:“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看在我主动坦白的份上,是不是会从轻判决?”涉及到律法的事情,孟奕煊没有贸然回答,而是看向祁浩。祁浩摊手:“这个不好说,毕竟你这严格上不算自首,而是迫不得已,不过如果你涉及不深的话,我们会申请为你减轻刑罚。”六夫人一针见血:“什么程度算是不深?”“我又不是法官,我怎么知道?”祁浩很是光棍,“我只知道你要是不肯说,我们总有别的渠道知道,那你连减刑的机会都没有。”六夫人脸上泛起怒意,但就如祁浩所说,现在主动权不在她手上,而且陪伴在身边的人竟然不是人这个事实让她很是惊骇,所以思索再三,六夫人还是开口了。“张芝甜是来我们这里最晚的,但她是爬的最快的,如果不是老七意外怀孕,她应该是我们几人中最受宠的一个。”说到“受宠”,六夫人脸上满是讽刺,“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葛旭到了这个年纪,在乎的可不是女人,而是能延续他血脉的后代。”所以随着七夫人肚子一天天变大,不满足现在这个地位的张芝甜的杀心也越来越膨胀,最后在偶然得知摄影师许晓莫拍摄的照片十分诡异时,就想了雇凶杀人,嫁祸许晓莫这一招。“张芝甜长得漂亮,又很有手段,这庄园的一半下人都被她收买了。所以篡改个监控、卖通个敢为她杀人的男仆不是大的难事。”六夫人说到这里,嗤笑一声,“但我为什么要让她如意呢,明明是我先和安颜认识的,她凭什么就这么自然的插.入,还总是把安颜的注意力那么轻易的吸引过去!”安颜就是五夫人的名字。听这语气,好像两人还真百合了,直男祁浩瞬间扭曲了下脸。不过他记得那只白狐是公的啊?!正好瞅见祁浩的变脸,六夫人没好气道:“大惊小怪,没见过百合啊,辣鸡直男!”直接承认了。想起安颜的真面目,她梗了一下,还是不忿道:“她凭什么!会设计两身衣服就了不起了?不就一个破裁缝,整天装的高贵给谁看啊。”“我也是不小心听到她和那个男的对话的,所以我就顺嘴告诉老七了。说实话,我本来以为老七会直接告诉葛旭的,没成想她竟然直接以其人之道反其人之身了。”“那个男仆呢?”容衍一突然问道。六夫人耸了耸肩:“谁知道,张芝甜死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估计拿着老七的好处费跑了吧。”“那你们为什么躲在屋里不肯出来?”“总得做做面子工程吧,而且安颜昨天好像见过你们刚才跳下去的那个谁后好像心情不怎么好,我就想一起陪着她,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