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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金公馆。虞幼棠每月所付给他的薪水很是丰厚,所以他满可以把自己收拾的摩登舒适,做一名很体面精神的青年。进楼之后他向仆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果然立刻就有人跑去楼上进行了通报。金光耀并没有亲自下楼,有人前来把阮明志引到了楼上房中。两人见面后,阮明志照规矩摘下帽子,对着他不卑不亢的招呼了一声:「金先生,你好。」金光耀趴在床上,两条腿长长的伸着,这时就转头对着他淡淡一笑:「阮医生,辛苦你了。」阮明志很高兴有地方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学。放下帽子搓了搓手,他像一名真正医生那样公事公办的问道:「你是哪里不舒服?还是筋疼?」金光耀点头答道:「是啊,这腿伸直了不一会儿,就从上到下的疼痛。」阮明志指挥着金光耀翻身仰卧,然后站在床边抬起他一条腿,很认真的告诉他:「疼也得把腿伸直啊,把筋抻长后自然就不会疼了。这个伤,不吃苦是不能好利索的。」金光耀又笑了一下,静静看着阮明志为自己按摩伤腿。房内寂静了片刻,金光耀忽然闲闲的开口问道:「阮医生,你在幼棠那里,也有一两年了吧?」阮明志想了想:「也就是两年左右!」金光耀向下看了他的神情:「幼棠对你怎么样?」阮明志咬了一下嘴唇,忽然有一点脸红:「很好啊。」金光耀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我看你们之间的关系很不错。」阮明志不假思索的点了头:「那是当然!」金光耀继续问道:「有多不错?」阮明志不由自主的微笑了,却是没说话。金光耀把目光移向上方的天花板:「我看一定是非常的好,甚至好的都上了床,是不是?」话音落下,他那条腿即刻沉重的落在了床上。阮明志立着眉毛松手转向他:「金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光耀很玩味的同阮明志对视了:「你说幼棠是穿着衣裳好看,还是脱了衣裳好看?我看还是穿着点儿比较好,要不然他太白了,乍一看可是怪吓人的。」阮明志听出了意思来:「你、你和他……你们不是好朋友吗?」金光耀这回以手撑床,慢吞吞的坐了起来:「怎么?他对你撒谎了?他说我们就是好朋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好朋友……你看我对他这个卖命的劲头,像是好朋友吗?」他略略蜷起双腿,向前俯身将胳膊肘架在了膝盖上。双手相触十指交叉,他含笑对着阮明志一点头:「医生,对不住,我这人性子太独,我的东西,旁人不能用。一旦用了,就得受到惩罚。」阮明志都懵了。「我……他……你……」他语无伦次的瞪着金光耀:「你们……他说他喜欢我!我不管你们之间是什么帐!反正他说过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金光耀到了现在,也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不过因为事前已经将这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了,所以头脑思路倒是无比的清晰。回身一拍床上电铃,他随即转向阮明志轻声说道:「不会再喜欢了。他连病人都嫌,怎么可能会去喜欢死人?」这时房门骤然开了,几名膀大腰圆的汉子一拥而入,不由分说的就把阮明志按倒在地捆作一团。阮明志奋力挣扎叫喊着——当然是完全没有用!虞光廷连拨了几个号码,好不容易才在中原公司那里找到了虞幼棠。电话的背景音是很嘈杂的,虞幼棠仿佛是有点不耐烦,开口便问道:「老二吗?怎么了?」虞光廷深吸了一口气:「哥,阮医生被金先生找去了。」「找去干什么?」「推拿。」「然后呢?」「那个……阮医生路上经过起士林,你可不可以替我往金家打个电话,让他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点蛋糕呢?」「还有别的事吗?」「没、没了。你……你往金家打个电话吧!」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模糊的叹息:「混账,让仆人去买!」「哒」的一声轻响,电话被挂断了。虞光廷痴痴呆呆的坐在家里,一颗心如同油煎一般。而与此同时,阮明志已经被那几名大汉抬下来送进了公馆后方的仆人房里。仆人房是两排平顶砖房,前一排住了人,后一排空置着。阮明志被扔在了水泥地上,摔的浑身骨头都疼。他害怕了,虽然没有落泪,可是声音里也带了哭腔:「你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金光耀近来腿疼,只好重新坐上了轮椅。一名手下将他推入房中,然后回身关了房门。五花大绑的阮明志费力坐了起来,转头四顾后发现那些大汉不知从哪里翻出了木棍砍刀,故而终于是吓哭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他颤巍巍的大喊道:「杀人是犯法的!」金光耀抬起一只手,从旁人手中接过了一柄半长的钢刀。手下推着他缓缓向前,而他握紧那刀作势挥了两下,感觉很是顺手。阮明志见了那刀锋寒光,吓的肝胆俱裂:「救命!救命!我不和他好了,我不喜欢他了,我要回家!救命啊……」金光耀扬起钢刀用力劈下,一刀就砍进了阮明志的肩膀中。阮明志惨叫一声,因为手脚不能自由活动,所以只能就地翻滚躲闪,而旁边大汉见他不老实,就用木棍将他狠狠打回原位。金光耀再一次挥起刀来,这回迎头劈中了对方的面门。「和我抢?」他气喘吁吁的狞笑了,接二连三的举刀砍下:「你有那个命吗?!」阮明志哀嚎着翻滚挣扎,几次三番的想要一跃而起,又几次三番的被木棍当头敲倒。哀求变成了咒骂,最后他在疯狂中开始喊起了爹妈。金光耀对此毫不动心,双手握刀向下钉去,当场就把阮明志戳了个透心凉。阮明志很快就遍体鲜血的蜷缩在了地上,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只偶尔痉挛似的抽搐两下。金光耀活活砍死了阮明志。末了他把钢刀狠狠插在了对方的肚腹上,而后喘着粗气向后一靠,身上脸上全是血点子。旁边无人敢说话,而他休息片刻后下了命令:「小李去给幼棠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就说我找他。」小李就是给他推轮椅的手下,是个新上来的小子,听闻此言还愣了一下;金光耀觉察到了,就又补充了一句:「给二老板打电话!」小李这回立刻明白了,当即答应了一声。恸虞幼棠在中原公司楼上的赌场中听了大半天的帐,累的头晕眼花,所以接到金家电话时,倒是乐得前来休息一下。疲惫不堪的下车进楼,他在一楼的客室内见到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