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永」我流父子变态纯爱短打(人棍/猎奇/很变态很变态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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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朝阳撑着朱永平的腋下,使了点力气把他抱起来。 自从爸爸被锯掉四肢后,整个人轻了一大截,像一只短腿的小狗,浑身软绵绵,抱着非常舒服。尤其小肚子还圆滚滚的。朱朝阳喜欢让他用半截手臂勾住自己的脖子,然后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轻轻按揉他的肚子。 很早之前,朱永平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宝宝,孩子被流掉之后肚子就瘪了。他害怕朱永平伤心,就更用心地控制他的饮食,在朱朝阳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朱永平的小腹终于积了一层软乎乎的白rou,看上去微微凸起,似乎又怀了一只小婴儿。 但这也只是骗骗朱永平而已,朱朝阳是不可能让他生孩子的,哪怕他的爸爸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求他,熟红的xue口不知廉耻地蹭他的裤裆,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渍,他也不会让第三个和朱永平有血缘关系的人出生。因为听起来太吓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介入他和朱永平之间,并且由于基因这种好笑的东西要无休止地纠缠他们,朱朝阳晚上会做噩梦。 可朱永平可怜兮兮的眼角总让他心疼,他又不忍心苛责自己的爸爸——爸爸就是一只傻傻的小母狗,他又懂什么呢?繁衍后代是他的天性而已。朱朝阳同情地想。虽然他平时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但偶尔也会有不合时宜的心软。 他曾经养过一只小猫。有经验的朋友让他带着小猫去结扎,他也不忍心,觉得那是违背了小猫生育的天性。但是小猫发情的时候很吵,怀孕了又会有很多麻烦事情。朱朝阳觉得很烦。他经常在晚上被折腾醒,睁着眼睛再没睡着。有时候,他会起来喝点水,路过朱永平的房间,看到爸爸蜷缩在床上,身体颤抖,应该是在偷偷地哭。这就让朱朝阳觉得更烦了。 于是他把小猫套进袋子里,好让它的叫声听起来小一点。这样确实有一点用,但爸爸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在朱永平默默流泪的一些晚上,朱朝阳会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的身后,把朱永平拖回自己的房间里,摁进床铺里,不顾他的哭喊强jian他。 朱朝阳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并非讨厌动物发情的声音,爸爸嘶哑的呻吟就和母猫发情没有区别,却更加悦耳。看来是爱改变了他,爱让朱朝阳变得更有耐心。 这种日子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朱永平被饲养得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哭泣和被强jian之间的关系,事情就开始很有意思。他变得像被电击的老鼠,明明是自己的思维受到规训,却老认为自己已经参透了游戏规则,成为和朱朝阳一样平等的玩家,可他笨得不知道这个规则由谁来制定。 当朱朝阳出现在他的房门口,他咬住拳头,咽下喉咙里的哽咽,佯装睡着。很多次,朱朝阳就这样离开,让他侥幸躲过一劫。但这也全凭朱朝阳高不高兴,有时候,他挺开心的,蹑手蹑脚走进去,站在床边打量朱永平的睡颜;有时候,他的心情跌落谷底,便抓住朱永平的手臂,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睡着,强迫他和自己在房内冰冷的地板上交媾。 这样的事情发生几次,朱永平明白儿子的喜怒无常,他更加悲观,心里抑郁。他在一个平常的晚上,吐出朱朝阳的yinjing,口水、jingye和尿液流了一地板。他脱力地倒在地上,失去平衡,瘫进黏糊糊的体液里,yinchun还因为快感的余韵而无意识抽搐。 朱朝阳没有扶起他,青年人的目光盯着面向院子的那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从外面透进一片单调的月光,映在朱朝阳的眼球上。朱永平看着朱朝阳站起来,推开窗户,他闻到一股腐rou的味道,一股又腥又甜令人作呕的味道。他看到朱朝阳走出他的视线范围,不大一会儿,又走进来,儿子的手上握住一只黑色的塑料袋,袋子口沾了几根白色的毛发。 他头晕目眩,心跳加速,胃袋痉挛,吐出食物残渣,就跟朱朝阳这次抱起他一样。 朱朝阳等他吐完,目光停留在他哆哆嗦嗦的嘴唇上。他好奇地注视着朱永平惨白的脸色,看了一会儿,终于腻了,于是放开手,朱永平惨叫一声,摔在地上,像个破碎的娃娃。 “对不起,爸爸,”朱朝阳低头看着他痛苦的面容,迟疑了一下,想不起该为什么道歉,“……好吧,对不起。” 朱朝阳接来一盆水为朱永平擦洗身体,最近阴雨连绵,毛巾很容易受潮,朱朝阳就把它们收进小柜子里。他打开柜门,取出毛巾,抖落几下,看到角上青色的斑痕。一股湿热的、充满灰尘的发霉味道,他这时才想起上次洗了毛巾后可能没有拧干。 想起今天还要带朱永平去见朋友,他便换了一条新毛巾,悉心用热水浸泡,把掉在地上的爸爸擦拭干净。 朱永平没有说话,他把剩下一段的臂膀搭在朱朝阳的肩膀上。他的身上很白,受伤容易留印子,刚刚摔到地上时他的腰腹青了一片,看上去有点狰狞,但没有大事。他的胳膊关节有一点痛,似乎扭到了,不过幸好如今的他没有那么多的关节可以用来扭伤,这也没有大事。 毛巾掠过他的腿根,取掉四肢后他的大腿肥了一圈,比之前更结实,白rou摸上去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小肚子和大腿挤压出一片肥美的三角区,他羞赧地想要合上双腿,朱朝阳推开他的腿,故意用粗糙的毛巾擦过他的yinchun。 因为先前的性爱,那颗rou珠子还立在两瓣殷红的唇间,接触到朱朝阳的毛巾,它敏感又yin荡的颤栗着。朱永平的脸上弥漫一层红晕,他想推开朱朝阳,但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他咬着嘴唇细细的喘息。朱朝阳放下毛巾,用手指去逗弄阴蒂,他的指腹比毛巾带来的刺激更甚,朱永平眼前蒙上水雾,抱着儿子小声呻吟。 酥麻的快乐直冲他的大脑,他的腿不停乱动,来回夹紧朱朝阳的手,温热的yin水顺着花唇缝隙流到儿子的裤子上,牛仔裤晕开一片深色。朱永平的脸上发烧,他的喘息越来越热切,他小声向朱朝阳嘟囔:“要、要去了……”最后在一阵痉挛里达到了高潮。 朱朝阳看着手上粘腻的水渍,低下头继续用毛巾为他擦身体。朱永平缓了好一阵,才回过神,他看到儿子认真的模样,内心不禁欣慰又自豪。他想用手指为儿子拨开额前掉落的碎发,截断的手臂末端却只有一只圆弧——那是生长出来的皮肤包裹住骨头的形状。 他迷茫了一瞬间,但没有那么痛苦,只是稍微有点难过。现在的朱永平已经离痛苦很远了,远到他都有点忘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会感觉到短暂的难过,再多就不能了。 朱朝阳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情绪,这个善解人意的年青人抬起头去亲吻爸爸的嘴角,接着是唇珠,他装作笨拙的模样,好像完全不会接吻,一时逗乐了朱永平。年长者伸出舌尖去舔朱朝阳的嘴唇,引导儿子和自己纠缠,直到朱朝阳反客为主,将他亲得差点喘不过气,他们一起笑着倒在旁边的床脚上。 “好幸福……” 朱永平垂下眼帘,过大的黑瞳仁涌现出孩童般的天真烂漫。他看着朱朝阳和自己相似的嘴巴,他还想说“好爱你”,可是没有说,如果真的说出来,他们今天可能就出不了门了。这真是一种甜蜜的苦恼。 磨蹭了一个小时,朱朝阳才给他穿好衣服,把他抱上轮椅。他给爸爸盖了一条粉色的毛毯。从他的视角看,能看到朱永平花瓣一样的睫毛和rou嘟嘟的唇珠,他的心底一片柔软,弯下腰去嗅闻爸爸身上的香味:“你好像公主一样。” 朱永平羞得脖子和耳根都泛起红,扭过头没有理他。 他们下午去咖啡馆和熟人聚会,都是朱朝阳以前的同学和朋友。他曾经不爱参加这种活动,几个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这场合让他觉得厌烦。可和朱永平生活在一起后,他就乐意把爸爸介绍给别人看。 他和朋友们围在一张桌子前,爸爸的轮椅放在他旁边,那些人凑上来,露出友善的笑容,称赞他:“你把你爸爸照顾得这么好!”偶尔有人会说:“我能摸一下他吗?”朱朝阳提醒他:“只能摸头发。” 那也足够了,朱永平此时那么可爱,待在轮椅车里像一只精致的娃娃。他的头发散发洗发水的清香,脸颊透出健康的红润,身上到处都是圆溜溜的——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肚子、他的大腿还有他截肢的部分。 但如果有谁太过献殷勤,朱朝阳就会吃醋,吃醋也分等级,轻微的只需要强jian朱永平,如果再严重,就会引发朱朝阳短期的精神崩溃。曾经有一次他失去控制了,他们聚会时,一个跟他不那么熟的人将白色蕾丝发圈套在他爸爸半截手臂的骨头上,摸着他爸爸的头发,轻轻问他爸爸:“你好漂亮,我可以带你回家吗?” 有的人会觉得这很冒犯,朱朝阳也是。他回到家就拎着朱永平到院子里,用洗车的冷水管插他的yindao。朱永平的肚子慢慢膨大,倒在地上,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圆肚甲壳虫,因为肚皮胀痛,粗短的四肢在空中乱划。 场面有点滑稽,朱朝阳笑了一阵,看着朱永平,心里突然没由来的一阵难过。 他拧住水龙头,走到朱永平身边,跪下来,抓住他爸爸的肩膀,晃了两下:“你是不是想跟别人走?” 朱永平好像一只水气球,被晃晕了差点又要干呕,他哆哆嗦嗦地摇头。朱朝阳说:“那你跟我道个歉吧。” “对不起,”朱永平轻轻呜咽,慢慢演变成啜泣,随后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号啕大哭,嘴里断断续续、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朱朝阳拥抱他,也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他的背。朱永平已经没有能力来作为家庭的顶梁柱了,所以他现在要接替爸爸,肩负起家庭的责任。 他带爸爸去浴室里排净了肚子里的水,虽然过程有点疼,但朱永平为了彰显自己良好的认错态度,没有再撒着娇让他慢点,这令朱朝阳很满意。 等全部收拾好已经不早了,朱朝阳给朱永平穿好宽大的睡裙,将他放进被褥里,最后又心满意足地放进自己的怀里。儿子一上床就闭上了眼睛,但朱永平睡意缺缺,他脑海里觉得恍惚,悄悄转过头,儿子的睡颜近在咫尺。 难道这种幸福是真实存在的吗。朱永平又往他的怀里挪了一点,朱朝阳睁开眼睛,黑黜黜的双眼像两只窟窿,手臂紧紧圈住他。朱永平把脸埋进儿子的颈窝,灼热又黏糊的吐息带着喉咙深处的震动: “好爱你。” 说出来,今晚就不能早睡了。这也是一种甜蜜的苦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