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反攻无门都是职业的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能一步登天!而我却不行!!!”

孟毅紧缩眉头,转首,挥手,“你还是好好休息,我看你已经失常了。”手刚扶上手柄,身后一声惨笑。

“失常?哈哈,对,我是疯了……所以,孩子才没保住是么?”甩过头,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两眼红肿,“不过,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这条命……都没了。”

孟毅:……

“我从来都是孤单一个人,孩子…是唯一的寄托,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想要一个家……”时而疯癫时而平静,一滴滴泪珠滚落下来,瑟瑟发抖,“是你,是你救了我也是你害得我这样,你让我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害你?要,还是不要?”

江淑媛又开始自话自说,孟毅搞不懂情况,疑虑,“什么?你害我?”

她一听便知是徐昊义没告诉他录像威胁的事,徐昊义是不打算让他输掉比赛才没说。同性恋都这样分不开,她又算什么?——悲剧吧。

之后十几分钟江淑媛一直痛哭着,绝美的夕阳光染上一抹灿烂的薄凉,仿佛是那个无法降生孩子的往生之光。

此刻,江淑媛在良心与怨恨之间两度徘徊,她依靠陆老爷子,帮他得到对付徐昊义的有效筹码,她做到了,以为能很快得到钱还债,以为孩子可以顺利生产,以为可以过上平静的日子——原来都是白费功夫。

☆、赛事,尾声(一)

孟毅出门的时候没带钱,一张□□揣兜里就出了门,然后卡留在了病房里,附上一串六位数的数字,洋洋洒洒的两个大字在上头——密码。当江淑媛抹干泪水站起身后看见了床柜上的卡,立马又哭了出来,比先前的还要撕心裂肺。

孟毅回了家,打开门,从阳台日光灯里发出的光芒缓和了黑暗的屋子,他心想,估计太累了,又睡了吧。这几天忙活着他这个新晋新人的事,难免身心疲惫,他关了门一路走过去,那张熟悉俊美的脸仿佛多年不见似的,那般想念,这个男人做什么事都很优雅,连随意困顿了靠在椅子上睡觉也是,面前就有一张实木桌,就是不肯趴上去睡会儿,还要将手指交叉落于腿处,头靠在椅背上仿佛和平常睡觉一样的姿势。睡觉?他心头颤颤,脑里忽然浮现两人床中缠绵的场景,耳根不由得红了起来。

好像忘了离门时的初衷,正要动身去厨房弄点东西吃,手却被一道力气狠狠扯了回来,不知是不是故意正好被椅子上的人搂在怀里。

“怎么过来了不吱声。”

“不想吱。”

徐昊义很是稀奇,这个愣头愣脑只会横冲直撞的家伙这会子居然被搂着也不反抗,他算不算发现了新世界?

徐昊义心情大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隔着衣料结实的肌rou摸起来也很带感,“怎么,心情不好?”

孟毅犹豫了一会:“江淑媛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徐昊义眸子暗沉,差点钻进上衣里的手悻悻地又缩了回来,“怎么说。”

孟毅站起身面对他坐在他腿上,坚硬的眼神目不斜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噗哧一笑,什么话没说拖住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用行动告诉他真相,孟毅确实晕头转向的享受了一会,不得不说这男人很有令人沉迷的资本,可是他喘了几口气还是推开了,面色红晕:“要玩等会儿玩,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虽然陆行答应帮他个忙,可是也不能保证能过这个坎儿,如果陆老爷子铁了心要来个玉石俱焚……

徐昊义笑着摇头:“我瞒过你什么,饿了,给我做饭去。”巴掌拍在翘臀上响起清脆一声,屁股一紧,孟毅嘶了一声,皱眉:“干嘛啊你!要吃饭自己做去!”

“词写了好么。”徐昊义轻笑一声瘫软地整个脑袋埋进那温热的颈脖里,撒娇似的死赖着不放,吮吸着这具身体里独有的味道,他觉得很好闻很温暖,要一直抱下去他也愿意。

窝在自己脖颈处的柔顺发丝弄得孟毅心头痒痒,干脆推了他去,丢了一句“没,我去搞点吃的。”就往厨房走去。

孟毅刚进厨房,呆在阳台椅上的徐昊义,兜里的手机便震动起来,看了下显示,有些不高兴的接了电话:“找我何事。”语气冷得让人发抖,电话那头明显梗咽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说:“徐经纪,我知道把录像交给丰鼎集团老总是我的错,我,我想……”

徐昊义面无表情:“江淑媛,木已成舟,难道还重新拆了种回去不成。”

那头沉默了许久,徐昊义说得不错,木已成舟那卷带子早已不在她这儿,就算有那也是复刻的,原装的现在还安然的握在陆家老爷子手里,当初她说只要能让她在赛事中拔得头筹,录像自然会在那老头手里,可是陆老爷子偏要叫她先交出来才能助她,她没有办法才交了出去,哪知孟毅是个那样……的人。

江淑媛羞愧地紧握手中卡,仿佛坚实的石头一下一下砸进心坎里,她知道错了,如果因为她而断送了徐昊义一生的前尘,那自己才是罪大恶极,想是那早早归天的小小灵魂也会觉得自己的mama太过恶毒了吧。其实就徐昊义的本事来看,那卷带子根本掀不起一点风浪,只是拥有人不同,所掀起的风浪自然不尽相同。

陆老爷子手下的丰鼎集团可是驰名海内外的知名企业,而他又是董事会里股权最大的持有人,权利极大,徐昊义自然不能与他正面交锋,只能从旁侧击,抽丝剥茧一点一点重伤其根部,而陆行就是重要插/入点。

只听见手机那头低沉而歉疚的声线响起:“我知道再怎么说你也不会原谅我,不怕跟你说我刚失去孩子,是你的小宝贝救了我,留下一张□□就走了,我犯下的错我来承担,我已经没了孩子不想再失去良心,录像问题我来解决。”说完,仿佛诀别一般挂了电话。

徐昊义皱了皱眉头,没理会把手机搁在一边,转身进了飘香满溢的客厅。

当天晚上,书房的灯通明了一宿,屋里一张宽大的实木桌,一叠叠的乳白色宣纸,而坐在椅子上的孟毅正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从医院回来他就感觉徐昊义铁定有事瞒着他,只是不说,就算追问以他沉着内敛的性子既然打开始就掖着不说,问了也没用,不过听他去屋外逛一圈回来,还是挺有用的,现在不就在写歌词下半段么。

旧式吉他搁在桌脚,一边写着一边弹,昏黄色的光芒下男子手持吉他弹着曲唱这歌,这是一副美好的画面,美好的令人沉迷,如果月色能洒下一片雨露恩泽,那便是衬托这男子动人的嗓音,宛如天籁的歌声踏着音阶在这时间回廊中如透亮的溪水从这一头流向那一头,源源不断的回流入海。

这首歌,这首曲,如此心意,无人能及。

时间的速度总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