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什么都别说了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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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嘤嘤嘤嘤】 “要不要再来一场?”她趴在他身上笑嘻嘻地问,语气很轻松:“毕竟你要是死在里面可就没机会再来第二次了。” 江雪袅应该拒绝她的。 他应该去复盘对手资料,应该找他们的破绽,应该增加自己的胜算,抓住渺茫的希望。 可是哪有那么多应该。 江雪袅张开嘴唇,只是说:“好。” 风间郁笑了,指尖绕着他的头发,愉快地问:“我们玩点有意思的东西?” 他依旧说“好”。 在这种时候,江雪袅的眼睛里总是笼着濛濛细雨,沉郁的忧色里却又带着不自觉的期待,像苍山负雪,一点初阳。无论她冒出多少新奇的主意,他都任由她施为。 就连风间郁给他戴上贞cao锁时也是。 她笑着眨了眨眼睛:“我看你上次忍得挺辛苦的样子,这次给你试试这个。” 他们都知道,她只不过是觉得这样好玩而已。 他垂眸看着哑光的皮革,它们完全包裹住了他的性器,让它以一种滑稽而yin靡的姿态挺立着。她提前在他马眼里塞进去了一根尿道棒,将这东西扣紧到最小,然后大功告成一般牵了牵垂落下来的金色金属链 ,让它们彼此碰撞,笑着问他:“是不是很好看?” 江雪袅看着她带笑的眉眼,由衷道:“好看。” “是吧,我挑了好久的,本来想……”风间郁顿住了,片刻后若无其事地换了个话题:“你明天有把握吗?” 江雪袅也装作那失误的前半句话没有发生,含糊道:“总会过去的。” 红茶清澈的香气开始蔓延,温柔地将他们包裹在内。 “我也没想到最后一名会是费曼,早知道少杀几个往后几名了……”风间郁轻缓地抚摸他紧实的腰腹,让江雪袅忍不住闷哼一声,才低声道:“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需要我明天继续代你上场吗?” 江雪袅的眼睛与她对视,不出他所料,那双眼睛里担忧顶多占两分,其余全部都是冰冷的审视。 他不由自主地就想刺她几句,叫她碰一个软钉子:“哪能劳烦您啊,我们的合同写好了的,这是属于我的分工。” 风间郁恍若未闻般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好”。 她的手指带着被冒犯的愠怒侵入他体内,不过也许是他的错觉。因为她为他涂抹润滑液的时候有一种冷淡的温柔,让他几乎以为自己也是被她关心着的,而非只是一个签了合同的联姻对象。 上次她似乎不够爽,让他这次没敢过多地扩张。上次他怕扩张不到位流血撕裂败坏她的兴致,这次又怕她在他身上没有得到满足。 毕竟他不是一个Omega,甚至连Beta都不是。 她不爱他是正常的。 江雪袅这么想着,身体里却总有一个空洞在流着泪大喊,它喊道:“我想要你的爱!” 他不敢说。 于是那个空洞一直得不到回应,就像伤口在腐烂,给他带来绵延的痛楚。 可是就连这痛楚,他都甘之如饴。 风间郁的性器在他会阴上磨蹭一会儿后便强硬地挤开括约肌,插进他温暖潮湿的内部,在每一寸敏感的xuerou上碾过,舒服得他几乎想要哆嗦。可是他的yinjing被死死地限制着,又疼痛拘束得他想要皱眉。 “自己动。” 他听到她的声音,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才开始动作,他被她居高临下地压在床上,挺身taonong的姿势要做起来就格外艰难,看得风间郁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用手指撬开他的唇,逗弄般命令道:“舔。” “我又不是你的狗。” 她挑高了眉,掐开了他的下颚,将手指伸进去搅动他的舌头,强迫他承受着与下身同样的侵犯。 直到她收回手指许久,他仍然错觉脸颊上遗留着她手指的触感。愣愣地拿手指摸了摸脸。 她没让他继续taonong,开始疾风骤雨般鞭挞着他最脆弱最敏感的一小块区域。江雪袅仍然是沉默的,不会呻吟也不会求饶,不堪承受的时候,指甲就深深掐入自己手心,掐出一个个带着血痕的半月形伤痕。 “手拿过来,别乱动。”风间郁命令他。 他的手比她大一圈,骨节修长,指甲圆润,是一双能去当手模的手,此时正照着她的命令乖顺地搁在身体一侧,被她强势地挤进指缝间,做出十指相扣的姿势。 江雪袅看她神色时被她逮住一回之后,眼睛就不敢再往上看了,视线最终落在了这只手上。 风间郁能感觉到,他的手轻微地蜷了蜷,然后试探性地轻轻回握住她。见她没有别的动作,神色间便流露出一丝纯然的满足,所有的痛苦全都抛至九霄云外。 她抵在他最难以承受的一点上深而重地顶弄,逼得他只能仰头难耐地喘息,止不住地想要甩开性器上的束缚。 风间郁变本加厉,执着尿道棒裸露在外的圆环轻轻拨弄旋转,终于逼出了他细弱的呻吟:“唔嗯……慢点……” 这一丝呻吟飞快地转变成了哭音,江雪袅后xuexuerou急剧的收缩,包裹绞缠着想要除去体内的异物,却被风间郁更猛烈激进的动作cao开。 “哈啊……” 他的手指痉挛般收紧,猛地向上顶胯,让那几道金属细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然后他的身体又蓦然虚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床头喘气。风间郁趁着这机会在他湿软的xue道里继续抽插。 没有射精的干高潮延长了他的快感,也带来了无尽的苦闷。 “解开好不好……”他气喘匀了,小声地央求。 风间郁摇头,抽出一只手来,用指甲划了划他涨红到极致的guitou,笑着说:“不要。” 然后他就不再问了。 “说说吧,为什么选择我?”风间郁抹了一把他情不自禁掉下的泪珠,停在那里不再动弹。 “哈啊……”他的呻吟带着哭腔:“你动啊……” 风间郁与他十指相扣,更凑近地问他:“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你最强,我还有你的把柄。”江雪袅流畅地回答。 这个回答不是她想要的。她知道这个结果合乎逻辑,但是他的表现太奇怪和微妙了,她又不是傻,那隐没的爱意和体贴已经燃烧到几乎绝望和疯狂,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你知道我要听的是什么。”风间郁语气肯定,狠狠顶弄几下,将他顶得颤抖失神,才继续逼问:“告诉我原因。” 江雪袅侧头在枕头上抹去眼角的泪痕,仍然选择避而不谈,断断续续地说:“别问这些旁事了……呃啊……只剩下最后一晚上……专心一点……” 风间郁盯着他看了几秒,哼了一声把自己的湿漉漉的性器从他体内拔出来,带出“啵”的一声轻响和温热的水流。 “那你就过来舔吧,”她补充了一句:“不准碰你自己的身体,我要你射出来。” 风间郁为他解下束缚的皮革,在勒出的痕迹上摸了一把,才勾住yin靡地暴露在外的拉环,将尿道棒缓缓抽出。 江雪袅闷哼一声,额头上又出了一层冷汗。 “疼?”风间郁从外面捏了捏因为尿道棒而鼓起的位置,让他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颤。 江雪袅说不出话,待她动作完毕之后便主动地跪坐起来,俯身到她胯下,毫不在意附着其上的润滑液和体液,张嘴将那话儿含入他紧窒的喉中。 这样的快感让风间郁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顶,又拈起一缕银发绕在指尖把玩。 “嗯啊……”江雪袅口中被紧紧填塞满了,说出的含混词句难以听懂,她却心有灵犀一般悟到他的意思。 他在问她:“shuangma?” 很难说清她心里一刹那是怎样的感受,她已经有了选择,并且不准备后悔。 风间郁咬住他颈后的腺体,缓缓注入信息素,将柠檬的香气与红茶香混搅在一起,在他每一根血管内流动,温暖而鲜活,又将这种感受反馈到她体内。 江雪袅崩溃地绷直了身体,性器几乎贴在了他的小腹上,接连不断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 等到风间郁抱着他来到浴室清洗顺便又来了一发之后,他因为过度疲惫,被她放到床上之后很快就在她的安抚下昏睡了过去。 他总是冷笑着驳她的命令,可是最终却没有丝毫真正的反抗。再体质孱弱的Alpha也不至于连这点事也做不到,这只能说明他是心甘情愿的。 风间郁伸手抚了抚他撕裂的嘴角,又在仍染着红晕的眼角停顿了一下,低头,俯身,缓缓落下一吻。他仍然恬静地安睡,不知道有人已经决定替他赴这命运的战场。 微风卷过熟睡人的发梢又悄然离去。 等江雪袅从煌煌天光中睁眼时,第二轮已经开启多时了。 而他的身边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