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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石头,上面刻着“爱妻海明珠之墓”。那石头十分圆润,定是因为韩铁城经常抚摸之故。此时坟茔被启开,一个新做的棺木放在一边。海明珠的骨殖已经放在里面。花如海把韩铁城放进去,和众人再最后看了一眼韩铁城,合上了棺木。冻土洒在了棺木上。坟茔又重新立起,花如海长剑一划,剑尖在石上飞舞,把韩铁城的名字放在了海明珠旁边。他收回长剑,一声长叹。“再看一眼吧,夜心。”花如海道:“或许,你很久都不会再回来看他们了。”葬礼过后,秋素萍给大家做了一顿早饭。吃过早饭,花如海夫妇和苦竹、长春真人坐在桌前。苦竹道:“韩大侠一生行侠仗义,为武林除去许多作恶多端之辈,最后还铲除了童危路这个恶徒。他的一生,当真是可敬可叹!”长春真人道:“只苦了夜心这孩子,每月仍要受这寒毒之苦。”秋素萍道:“师父,依您看,夜心的病还有救么?”许久,长春真人才道:“夜心的病,是因为尚在胎中就中了童危路的冰魄寒掌。若能找到这冰魄寒掌的破解之法,他的病自然有救。否则……”长春真人一声长叹!苦竹道:“老衲看了莫神医留下的药方,加之自己的研究,应该能让夜心小施主平安活到十六岁。只是之后的事情,就如真人所说,若找不到破解之法,老衲也是无能为力了!”花如海道:“当日莫神医曾让在下以三春心法的功力来帮助夜心抵抗寒毒。原本有些效果,只是在十五这一天,似乎什么作用也不起!”长春真人点头道:“莫神医这一招也是无可奈何而为之,你的三春心法虽然可以稍微抵抗冰魄寒毒,但是并非对症之药。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童危路的武功来路。在那里,说不定能找到克制之法!”花如海点头道:“正是。不过童危路行踪诡异莫测,要找出他的来路,也是困难之极!”长春真人微微一笑:“二童不是已经有了猜测?这件事若让二童去办,说不定会有所发现。”花如海点了点头。苦竹道:“无论如何,老衲也会尽力帮助救治夜心小施主的。”花如海和秋素萍纷纷谢过。苦竹道:“若是三春心法仍是无甚作用,老衲有个朋友,他的武功,或许可以一试。”花如海连忙问是谁。苦竹笑道:“这位朋友老衲即使说了,花老板也不知道。等夜心十六岁的时候再去找他吧!”屋外,太阳已是越来越高。朱停坐在椅子上,裹着被子睡觉,陆小凤躺在长凳上晒太阳。三童和四童不知在说什么,花开站在谷口警戒。韩夜心一直望着那个水潭。水潭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冰花模糊了水面,根本看不清潭底有什么。花满楼走过去,也陪他望着冰面。“夜心,你真的想把它捡起来吗?”花满楼问。韩夜心点了点头。花满楼想了想,道:“就让它一直沉睡在潭底,不可以吗?”韩夜心摇了摇头。花满楼道:“你是不是怕童远志来找你报仇?还是你要去找童远志报仇?”韩夜心望向他。花满楼发现,韩夜心的眼神也很迷茫。他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韩夜心不明白,他心中充斥的无法发泄的情感是不是仇恨?这个时候,他只想握住冰冷的刀剑,来平息他心中那股不知为何的气息!他想,一定要把离魂刀给捞起来。韩铁城的一生,不应该从此就被埋没!“假如你真的想捞,”花满楼轻声道:“那便等大一点再来吧。”假如真的有仇恨,那便等大一点再承受吧。他们本还是孩子,他不希望韩夜心也变得像韩铁城一样,整个人冷冰冰的,却只记得他的刀。花满楼握住了韩夜心的手。韩夜心的手像冰块一样凉,但他的手却是暖的。他相信,只要握得久了,韩夜心的手也会暖起来。一声呼哨,花满楼和韩夜心回头望去。花如海等人全都站在了门口,就等他们过去,便要出发了。三童和四童一人背起一个,花开仍然背着朱停,陆小凤却是谁也不要,坚持自己走。他刚刚休息了一会,已恢复了力气。苦竹笑道:“真看不出他还是个孩子。”花如海也道:“这孩子将来,一定是个大人物。”几人在山上走得极快,因为若不快点,恐怕要错过宿头。陆小凤紧紧地跟着,竟是一点也没有落下。长春真人微微一笑,道:“小朋友,你的轻功可真了不起!”陆小凤道:“一般一般。”但他自己心里也知道,以他的年纪,他的轻功在江湖上也是极少见。“小朋友,你的师父是谁?”长春真人问。“前辈请见谅,师父他不愿意我在外面提起他的名字,总说我长大后一定会给他惹麻烦!”长春真人笑道:“你的师父可真有先见之明。不过如果我是他,说不定非常乐意你说出我的名字。”“为什么?”“因为你将来一定是一飞冲天的陆小凤!”陆小凤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他发现,长春真人是个特别真诚的人,即使和她相隔数辈,年龄相差半百,她仍能十分尊重你。差不多一个时辰,众人终于来到了山下。花开驾来的马车仍在原地,那两匹驾车的马儿,却在悠闲地吃着草。那座别院的大门半掩着,此时走出一个老苍头来。老苍头望了望众人,道:“几位,这辆马车是不是你们的?”三童道:“老人家,正是我等的。借用了贵主人的地方,还请见谅。”老苍头一笑:“你们是江南花家的人吧!”几人疑惑竟然被一个老苍头看出身份。老苍头道:“各位莫惊怪,老朽只是认出了这马车上的花家标志而已。”他又道:“老朽在此地替主人看守别院,今日起来一看,见门前竟出现了一辆马车。可是庄里并没有来客人。老朽仔细一看,才发现了这车上的花家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