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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要自己时刻记住,自己不过是一个男奴!永远没有爱他的权利!萧戎歌,这一生我注定要在你的折磨下生活么?萧戎歌满意的点了点头,“今日便将你的行装搬到白楼来,以后本座起居用度均由你伺候。”剑潇知道以往与萧戎歌对峙不过是仗着他心里有几分自己,如今他竟于自己无意,自己又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什么筹码也没有了,跟本没有与萧戎歌对峙的权利,“是。”“听说你要纳临砚做男妾?”萧戎歌淡然的问。“是。”“不许!”“这是我的私事。”萧戎歌眼里瞬间布满杀气,“你若不想让他和小丫一般就尽可纳来看看!”……当天剑潇便搬到萧戎歌的白楼了,萧戎歌的住处有三间,外间是眉舒住的地方,中间是萧戎歌单独的寝居,旁边则是他宠幸女子的地方。剑潇的东西搬过去的时候眉舒已经搬走了,他将自己寥寥可数的几件东西摆放好后,便怔忡的不知所措。既然已经开诚公布了萧戎歌定不会再向之前一般对自己动手动脚了,剑潇倒不怕处境尴尬,只是这样他真的会放过武夷派么?他并没有见过那个舅舅,但毕竟是母样的亲哥哥,况且萧戎歌的本意是要他们亲人相互残杀,舅舅过了便是他们梨洁他们了,他该如何应对?这时眉舒过来了,絮絮的将萧戎歌的起居习惯、好恶一一说了,未了说,“倘若召幸夫人的时候,你要记着备足点一夜的蜡烛。其它时候便不必了。这是所有舞姬的名牌,每日酉时端过去,阁主翻了哪个牌子便是召幸哪个女子。”规制和宫里帝王一般无二。“剑潇记下了。”他平静的看了看那些名牌,足足有百来人,对眉舒点了点头。眉舒则用余光察颜观色,阁主既然让剑潇搬了进来应该直接让剑潇住进他的房间才对,怎么反倒让他住自己的房间?还特意交待让她把阁主所有舞姬的名字都写上名牌?而瞧剑潇的神情丝毫没有终于苦尽甘来,反倒一脸灰败,难道这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矛盾?“阁主平日里卯时起床,起床以后要沐浴,你需先令人将浴汤准备好,撒上一些木槿花,衣饰、束发等事都需你提前准备好。每日亥时入睡,因此翻了牌子后要马上告诉外侍,好通知他们梳妆打扮,在阁主回来之前便要来到房里。”“嗯。”连这些剑潇都可以不动声色,是定力又增强了,还是对萧戎歌彻底死心了?眉舒疑惑,“阁主睡前要喝一些安神的汤药,这个切不能忘记。”“剑潇记下了。”以往都是她送药,如今阁主既吩咐所有的都交待,那么这些也在范围之内。剑潇真的不好奇他喝的是什么药么?“这些汤药需剑公子亲尝以保证安全。”“剑潇会尽责。”在他未想出万全之策前卑颜屈膝应对萧戎歌是必不可少的。眉舒犹豫了一下,“还有一点剑公子必需记得。”“请说。”剑潇一如初来问鼎阁时礼全而疏淡的问。见了四周无人犹自谨慎道:“需剑公子附耳过来眉舒才能说。”剑潇略一愣微弯下身,眉舒靠了过来,只觉一股寒凉清冷的气息沁鼻,像极了雪地里零落的寒梅之香,他身上全没有一般男子的浊气,干净清冽,如酒醉人,难怪萧戎歌会如此痴迷。“阁主每次翻了牌之后你需问他‘送与不送’。同时交待外侍。”“送什么?”她的靠近令剑潇多少有些分神,侧开身淡然问。这本不该告诉他,可眉舒实在想看看他变色之后的神情,“避孕之药。”果然剑潇脸色微变,接着就不动声色的问,“还有何交待么?”“公子谨记这些便罢,其它的阁主想必也不会多究,眉舒先告退了。”便福了福身子退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剑潇唤她。“眉舒姑娘,眉峦当日是葬在何处?”眉舒一怔,“这个奴家如何知晓?”剑潇知她心中所忧,“姑娘放心,附近并无他人可以听见你我说话。他当日为何要如此对付眉峦?”虽然他的询问来得晚了,可是这些年仍没有忘记眉峦在九泉之下也该心安了吧。“她请求阁主将她赐于你,以至于此。”剑潇眉宇一时冷凝,愤恨疑问,“如此也不至于……那样……那样□□她!”眉峦对他痴心一片也该让他知道,“不是□□,而是检察。”剑潇不解,“阁主询问她与你……有没有……燕好……她说有,阁主不信因而如此。”“这……”他当时并没有对眉峦做什么,只是放血逼出毒性,眉峦为何会如此说?“他查出实情之后为何还要杀眉峦!”眉舒苦笑,“他根本就不知道实情,因为眉峦早料到会如此,自己弄破了□□,希望能嫁于你……”哀恸不成言,“却不想……却不想遭到……那般□□!”剑潇被真相惊住了,半晌才找到声音,“她这是何苦?”眉舒将眉峦临死时的话转告,“因为:为君一顾,至死方休!”剑潇怔忡,讷讷吟着那句话,“为君一顾,至死方休……为君一顾……至死方休……”真真世间痴儿女,他与她不过一面之缘,竟让她以身殉情,这般女子世间哪有?而自己对萧戎歌又何尝不是愚爱?都到了这般境地了还恋恋不舍做什么?难道也要至死方休么?拖泥带水,这段感情终于拖成了这番局面。“我已查出眉峦尚有亲人在,请将她的骨灰给我送还,让她的魂归故乡。”这样的痴儿女他怜惜着,也有种兔死狐悲的悲怆。眉舒闻言忽然便跪地一拜,剑潇赶紧扶起时,她泣涕而言,“我替眉峦谢谢剑公子!如我等这般飘零江湖、倚歌卖笑女子的情感从来未有人顾念过,便算真情以付,在他们眼里也只是逢场作戏,攀名附利罢了。人人都道戏子无情,又何尝知道但凡儿女哪个是无情无义之人?不是爱风尘,是被前缘误,一朝至此,身已下贱,连情感也被视作下贱。”“……”剑潇欷嘘不已。眉舒一向谨慎识大体,何曾多说过一个字,多露过一个表情?此番真情吐露,他才觉原来这个从无过错、八面玲珑的人只是个渴求情感的女子。“剑公子虽不爱眉峦,可能够怜惜她的情感,眉峦在九泉之下必也瞑目了。”不光是替眉峦谢他,也是为自己,得遇知己般的感谢。剑潇苦闷的摇了摇头,神情迷茫,“可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这世间的情感,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更不知道该是珍惜,还是嘲讽。”若感情真是的如此美好,自己对萧戎歌一片痴心,何以到这般下场?他一向觉得自己也要如小白一般,爱一个人便将一生能交付于他,却和嬴洛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