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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天从别人嘴里听到,宁梵来s市了,在找一个人,他也不会心慌地喝了个酪酊大醉,还错把不小心撞到人当成了方言……都隔了十多年了,为什么还要和他抢?而且,都隔了十多年了,为什么他还害怕?□□方言的那个晚上,他本来想和方言好好谈一谈,毕竟他们的关系那时候刚刚缓和一些,可是亲热的时候,方言闻见了他衬衣上不小心沾上的朋友新欢的香水……矛盾就是那瞬间爆发的,他被误会了又委屈又生气,还害怕方言前脚出门后脚就奔向了宁梵的怀抱,结果就……给方言送医院的时候,他都不敢用方言的名字办住院,自己也不敢去看,生怕露出什么线索被宁梵找到。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没有钱,没有朋友,也没有人爱。但是好像除了钱,其他两个好像一直没变过。李骁岩直接去找了于邈,交给他了一些虫草和其他的藏药。于邈看到了这个形象的李骁岩,一口气拉着人家盯了三秒然后又愣了三秒。头发乱糟糟,身材高挑瘦削,脸色除了眼角有些晒伤,其它部分全部苍白毫无血色,轮廓十分深刻。又像僵尸又像吸血鬼,但是是长得比较帅的那种。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于邈想起了方言当初忘在医院的空钱包。“你不去看看他么?他在屋里看书。”李骁岩打算走,于邈叫住了他。李骁岩卡了一下,呆立了半分钟,背对着于邈摇了摇头。“我这有监控,你看么?”…………………“那我看一下吧。”显示器里,方言安静地趴在窗前的桌子上,拿着笔,画着重点看着书。这穿越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好多年前。方言在阳台晒着太阳做卷子,他枕着方言的大腿吃着薯片发着花痴,不时再往方言嘴里塞一片。看着的嘴巴像兔子那样一动一动地吃东西,他都会心动。“你为什么在他屋里装监控?”李骁岩忽然一种看jian夫的表情看着于邈。“你别这样看我!我可是有家的人了!这个是宁梵安排的,说交给别人他不放心!”“又是那小白脸,那小白脸人呢?”“上班去了啊,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啊。”李骁岩的脸又黑了下来,甩身打算走人。于邈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告诉大魔王。“喂,你先别走。”于邈从抽屉里拿出方言的钱包,上前拉住李骁岩。“你知道的吧,这个是市花的钱包。”他当然知道,那是他买的,只是没想到方言还一直留着。皮子已经有些旧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方言挺爱惜的。“怎么了。”李骁岩下意识打开了钱包,然后看到了钱包里放照片的地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这又是干什么呢?他好不容易都决定放弃了,为什么还让他看这个。李骁岩觉得自己最近的心理活动是越来越丰富了,这痛并快乐的感觉真是让人想打人。钱包里放了张破照片,很明显是从他们高中毕业照上抠下来的。如果不李骁岩现在看到,他都不知道他高中的时候竟然这么丑。怪不得人家忘不了老相好呢。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高估了我的敲字速度。。。。☆、结局(中)在爱情里痛苦挣扎的滋味让李骁岩欲死欲仙,折磨得他如同情根深种终无果的梦碎少女一般脆弱。回到s市后,李骁岩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地方去了,房子车子公司股份都给了于邈,除了几套衣服,他也算孑然一身了。还好于邈不算丧心病狂,给他安排了住处还给他了张卡。然而李骁岩依旧很痛苦,去找他?不去找他?去找他?不去找他?套间里用来装饰的花的花瓣都被他扯光了,都没有闹出个结果,然后他就开始撕卫生纸。在遭到保洁的强烈抗议以后,李骁岩决定做点事情转移注意力,然后李骁岩可悲地发现,自己的人生已经只剩下了方言,除了他根本思考不了别的事情。只要出了房门,就想从方言住的那间路过,只要跟人说话,话里就一定有他。爱情是什么,就是你让我得病,可你又是我的药。自己在这边死去活来,对方还在屋里云淡风轻没事人一样地看看书写东西,这让李骁岩感受到了强烈的心理不平衡。这就像网瘾少年和电脑的关系一样,他们之间对彼此的依赖程度根本不在一个单位上。所以李骁岩认命了,他想见他,想听他说话,尤其是在想到方言会偷偷把他的照片放在钱包里后,这种想法就更加强烈了。说不定,方言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呢?李骁岩组织了很多语言,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终于来到了方言的房间门前。房门是虚掩的,人就在里面。李骁岩在外面站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门。“我刚刚吃过药了,怎么了?”阳光披在他身上,他的睫毛都会发光,声音也像泉水一样,清澈舒爽。他没有看来人,只是依旧拿着铅笔,在床上放的小桌上做题。他之前心里准备了惊涛骇浪的质问和对白,都在这一刻平息了。这气氛平和美好得,好像一切都会被软化,被释怀。方言见来人没有应声,就抬了下头。李骁岩身子动了一下,他以为方言看到他会做出比较强烈的反应,紧张得抓了抓手。然而方言只是对他眨了下眼睛,表情如初。继续低下写写画画。屋子里寂静无声,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李骁岩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那个…就是..你..喜欢过我么?”李骁岩觉得自己好像问了很多遍这个问题,但是开口却又这么陌生。仔细回想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亲口问,因为以前,他总以为自己知道答案,也可能他并不想知道答案。“从来没喜欢过。”你看,他就说吧…….“那你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回来!”虽然早就想到过答案,但是切实听到还是让他心里被人捅着疼,眼睛嘴巴好像全身都不受他控制了,不是抖就是往外冒液体。“我拒绝反抗有用么?”方言停下了笔。“你是不是又要怪我?为什么不坚持拒绝你,勾引你让你会错意,明明心都不在你这里还要跟你在一起?”李骁岩无言。方言的笔又重新动了起来,他语调坚定平稳,声音不大但是每个字都能听得清。“那对不起,我没有那种别人一个劲儿地对我好,向我求爱,我还能无动于衷的能力。我也没那么坚定。所以,都是我的错,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