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穿越之yin荡掌门(NP)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器材,怎麽这次这麽轻易就答应了?

其实如果易谦知道白闻的想法,估计肯定会立刻带著苏颜夕掉头走人的。

因为白闻在见到苏颜夕的那一刻,想的是:先治好你,再弄死你,一定要让你知道,胆敢欺骗我白闻的下场!

这也不能怪白闻,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加上跟著练了几个月,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自然认定自己是被苏颜夕给耍了。

白闻以为这家伙终於落到自己手里,连日来的郁闷心情能变得好一些,但把完脉,他的心情非但没好,反而变得更加阴郁。

因为他把到的竟然是喜脉!

他就知道,这家伙当时表现的是那麽yin乱、那麽娴熟,怎麽可能少得了男人的调教!这才几个月呢,连肚子都大了!

真是荡妇!白闻气得直磨牙。

“白大夫,他情况如何?”不知情的易谦见白闻把完脉,关切地询问。

“动了胎气。”尽管白闻想装得得若无其事,但他周身散发的寒意明显出卖了他。那绝世的面容上,像冻上了的冰似的,寒气逼人。

“什麽?”易谦愣了一下,随即连忙追问,“胎儿可有危险?”

“不快点医治,胎儿就保不住了。”白闻横说完,抽回手来,接著话锋一转,“不过,我不打算医。”

易谦心想,这大夫果然如传言所说一样难搞,但面上依旧和气地说道:“还劳烦白大夫妙手回春,易某事後必有重谢。”

“我为何要医治他?”白闻冷声问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腹中胎儿未出生,但也是有生命的。”易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又不是我的孩子,与我何干?”白闻油盐不进。

“医者父母心,我与苏掌门不过萍水相逢,但也不忍他遭受丧子之痛,只要白大夫肯出手,酬劳方面,不妨尽管开口。”

以易谦在剑门中的地位,这样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但白闻却对酬劳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一下子抓住了话中的另一个重点。

“你是说,他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白闻看向对方,冰山般的神色中也流露出一丝异样。

易谦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问,但还是答道:“自然不是。”

“不是你的,你紧张什麽!”白闻突然恶狠狠地骂道。

易谦被对方反覆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正要开口解释,却听一旁的白箬插嘴说:“紧张的明明是主人你吧。”

“闭嘴!”白闻喝斥道。然後连忙走到床边,抓起苏颜夕的手腕,为他再次把脉。

没错,是喜脉,而且已经有五个月。算一下时间的话──

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一时间,白闻是又惊又喜。从误以为孩子是别人的低落愤怒,到初为人父的兴奋,一种难以描绘的喜悦和激动之情在他心脏跳动,从他心中溢出。

而一旁的易谦则是看得莫名其妙,不知这白大夫是怎麽了,刚才还坚决地不肯医治,而现在施针救人的速度,却又这般急切?

103孩子的父亲是谁?

苏颜夕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他听到两个男人似乎在争执些什麽。

“你还在这里做什麽?”

“自然要等苏掌门醒来,确认他无事。”

“他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易某既然将人带来,便要将人完整地带回去。”

“他不会回去的。”

“哦?白大夫为何这麽说?”

“因为我不准。”

“虽说白大夫对其有救命之恩,但这般为难一个病人,恐怕有失医德。”

“哼,人是我救的,便是我说了算。”

“那也要看白大夫有没有留人的本事了。”

昏昏迷迷间,苏颜夕被这两人的争锋相对,吵得实在头痛,他打算好好训斥一下他们。

然而,当他睁开眼,清醒过来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是被西陛兽所伤,当时腹部绞痛得厉害,痛得最後都失去了意识。

糟糕!孩子……苏颜夕回想起事情的经过,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去抚摸腹部。

“放心,胎儿没事。”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後手被抓了过去。

苏颜夕抬头,原来安慰他的正是易谦。想到定是他救了自己,心中不免对他心生感激。

“我……”苏颜夕才刚张嘴想说感谢的话,却被另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

“怀疑我医术的人,请滚出去。”

苏颜夕一下子呆住了,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得到幻听,这……这声音怎麽这麽耳熟……该不会……?!

他心怀忐忑和紧张,惴惴不安地移转视线,看见那个按著他的手腕、正给他搭脉的男人,这世上有这张冷漠但是又漂亮惊艳的脸,不是白闻是谁?

苏颜夕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锅,怎麽偏偏在这里遇到他?他该不会知道了吧?他一定是知道了!

“我……我……”苏颜夕没想到能说会道的自己,也有会结巴的一天。在男人凌厉的目光注视下,他结巴了半天,才终於说出话来,“我这就走!”

他一说完,马上抽回手,起身便要下床。

“不是说你。”从白闻稍高的音量可以听出,他似乎有些气急败坏。这也难怪,对方瞒了他这麽久不说,见了面还说要走,他不生气才奇怪。“你给我躺回去,没三天不准下床。”

对方的强硬态度让苏颜夕从不安立刻变得不爽,“凭什麽?”

“凭我是大夫,要你安心养胎。”白闻边说,边强硬地将人按回了床上。

苏颜夕撇了撇嘴,虽然对他的态度不满意,但听到养胎两个字,还是决定先安分一点。

而白闻见他乖乖听话,脸色才有所放晴。从白箬手中接过汤药,递给他,说:“先喝药。”

苏颜夕对白闻的医术还是放心的,也没多问,便喝了下去。

“那日你身上可曾携带任何草药?”白闻问。

“那日?”苏颜夕不懂。

白闻刚刚才冷下来的脾气,又被他惹上了火来,狠狠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