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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都没挪,继续站著当门神。两人四目相对,火星四溅,暗波涌动,谁都不肯退让半分。“让让。”白闻说。擎苍抱著胸,靠著门,跟没听见似的,还抬头看看月亮,漫不经心地说:“今晚月色真是好啊。”“让让。”白闻又重复了一遍,特意加重了声音,声线比月光还要冷清,透著不耐。擎苍自动忽略了他的腾腾杀气,反而笑著问:“白大夫这麽晚出来,是赏月吗?真是好雅兴啊,来,我们一同赏。”话是跟朋友闲话家常的话,但话语间的讽刺意味,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白闻脸色又冷了三分,说话也更加不客气:“好狗不挡道!”你才狗,你们全家都是狗!擎苍在心中愤愤地骂道,面上却还要故作惊讶:“哦?我怎麽挡了白大夫的道了?我就是在这儿赏月而已,有何不妥?”反正擎苍就是双手交叉、环在胸前,笑眯眯地看向他,一副打定主意、打死不走的无赖样。白闻被问得无话反驳,气到胸闷,冷笑著说:“自己不行就别碍著别人。”这话正中擎苍的死xue,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就差直接扑过去、一口咬在对方的脖子上。擎苍强忍下撕了对方的念头,压低了声音,撂下狠话:“我不行,你也休想。”白闻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从来都只有别人求著他看病炼药的份。现在面对擎苍,他已经是看在苏颜夕的面子,处处忍让──当然,这种忍让,是他自己以为的,别人都没看出来。现在见对方是铁了心不肯让路,白闻的脾气也就上来了,血金刃握在手中,说:“别逼我动手。”“动手?”擎苍笑得更欢了,自己巴不得他动手呢,“不妨来试试。”擎苍站直了身体,双手自然垂下,藏於袖中,让人猜不出他将要发出的招式。白闻微微皱了皱眉,他感觉这天妖今天有点不同,对方给他的气势,竟让他心生危机感。不过事到如今,退缩是不可能的。见不到苏颜夕不说,平白让对方看笑话,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睁,两人都是互相看不顺眼,忍了对方多日,心中有一堆的怨气无处发泄。因此,一有了动手的藉口,就真的动起手来,没一点客套。擎苍和白闻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身影如鬼魅般在半空中碰撞、交错。知道的人知道这叫争风吃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杀父夺妻之仇呢。“嘭!”没交手几个回合,白闻就被击中,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擎苍,明明上次交手,还是半斤八两的水平,怎麽这回自己会输得这麽快!“你到了元婴期?”“如果按照你们修士的说法,”擎苍居高临下看著手下败将,露齿一笑,得意地说,“没错。”白闻心中一沈,如果对方是金丹期,那谁输谁赢不好说,如果是元婴期的话,除非用血金刃偷袭,否则自己绝对没有胜算。可血金刃是出刀必见血的神器,虽然自己是很想擎苍死,但念及他对宝宝的恩情,自然不会真的动用血金刃。“呸。”白闻吐掉口中的血,明知敌不过,还是从地上站起来,说,“再来!”两人在夜色下又重新打了起来,而这时,房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才睡下没多久就被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吵醒、明显没睡够的苏颜夕脸色非常、非常、非常的难看,不顾那两人都是比他厉害得多的高手,直接开骂,“存心不让人睡觉是不是!要打给我他妈的滚远点打!谁再吵老子睡觉,老子就剁了他!”这麽一折腾,两人都只能互相不甘地瞪了一眼,然後各自回房。总之,接下来的几天里,谁都没能解决下半身性福的问题。擎苍痿了几日,就在苏颜夕门口守了几日;而白闻在丹药里加了多久药效的阳痿药,自己就有多久没能摸进苏颜夕的房间。於是,这两人都觉得自己无限苦逼,对方是不得好死的坏蛋。但苏颜夕却觉得,自己才是最苦逼的那133被刺激了苏颜夕觉得自己苦逼,那不是没有道理的。晚上在乾阳门里随便溜达一圈,就能听见yin言浪语此起彼伏。这边秦非逃避了多时,终於惹得萧念自己忍不住先下了手。当然,从秦非的性格来看,也不知他是真的念及主仆之分不敢逾矩呢,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少爷,不可……”“罗嗦什麽!我命令你现在就插进来!”“这个,只怕……秦非恕难从命……”“秦非,你……好!你不来我自己来!啊!”“少爷,很疼吗?不如算了。”“叫你罗嗦!叫你躲著我!嗯哈……秦非你给我记著,嗯……你就是我萧念的人,再躲我试试!”“是,少爷。”“啊!秦非你干什麽!不要……轻点……唔……”“少爷是要我再重点吗?”“唔……插死我了……”那边承君难得请了假,到来乾阳门看望弟弟,这可把承陌高兴坏了,拉著承君在自己房内秉烛夜谈,跟见了骨头的小狗似的,缠著哥哥就是不撒手。“哥哥,不许走,今晚就睡我这儿,不好吗?”“我还是去客房睡。”“不要嘛,这麽久没见你,我可想你了。小时候我们不是都睡一张床的吗,现在为什麽要分开睡?”“那时候你还小,现在你都长这麽高了,一张床怎麽够两个人睡?”“挤挤就好了嘛,不管,我要和哥哥一起睡……唔……哥哥,你做什麽?”“你不是说一起睡吗?”“可你为什麽要咬我的嘴巴……唔嗯……脱……脱我衣服干什麽……”“一起睡啊。”“啊!哥哥,痛……”“不喜欢吗?那我就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