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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上,刻着硕大而秀丽的四个大字——朝歌夜弦,它的颜色是金色。“殿下。”梁七魂道“旅途劳顿,不如先休息可好?”“不了。”陶付清摆摆手“走吧。”陶付清继续带领着大队人马,飞到朝歌夜弦的正殿——红雨殿。“你们都别跟着。”陶付清警告道“七魂,你也是。”“是。”梁七魂应道。陶付清极不优雅地踹开了红雨殿的门,使在内部打扫的弟子大惊失色。“你乃何人?”其中的一个弟子质问道。“古黎太子,陶付清。”陶付清嘴角还噙着笑意,一脸骄傲。“原来是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明明可以自由进出朝歌夜弦的时间在昨日已经结束了。”“当然有事。”陶付清笑意未减。“何事?”弟子接着问。“提亲。”陶付清一字一顿地说。“提亲?”众弟子不禁惊恐万分“大师姐早已几年前就订了亲,而剩余几个小师妹则不满十岁,唯一符合的便只有玉儿师妹了,太子殿下来此,难道是为了玉儿师妹?”陶付清不语,不屑地望着他们。几个弟子看着陶付清的神情,不禁恼羞成怒,嗔道:“玉儿师妹是我们大家的,你和她什么关系?”“玉儿是谁?”陶付清道“我要提亲的对象,不是她。”“那是……”“寒裳仙尊,卿忘言。”说到这里,陶付清嘴角笑意更浓。“……”“……”“……”“啊?”众弟子瞠目结舌。“我说,我要娶你们朝歌夜弦寒裳仙尊做我的太子妃。”陶付清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朝歌夜弦敬重你为太子殿下,可却没想到,你竟然对寒裳仙尊有这种龌龊的想法,真是不可理喻!”一个胆大的弟子怒骂道。“……”陶付清笑意未减,抱起双臂,仿佛对这个少年狂气的弟子有了几分兴趣。“师兄!何必与他多废话!太子殿下,你是故意的吧!我们朝歌夜弦的寒裳仙尊不值得你这样戏耍!”“叫他出来!”陶付清命令道,似对那个少年狂气的弟子失去了兴趣,回归正题。“我呸!”还是那个张狂的弟子“我们寒裳仙尊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嗯?”陶付清面含愠色,不知使什么“妖法”,转眼之间就到达了那个弟子面前,揪住他领子,低声道“我想,如果我血洗这里,那么他也一定会出现吧。”那个弟子不语,身体微微发颤,只因脖颈上架了一把剑。剑长三尺,剑身为寒铁而铸,薄如蝉翼,透着淡淡的血光,剑柄为一条黑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从中透露出王室的气派,仔细一看,发现剑身上还清楚地刻了这把剑的名字——虚无。“虚……无……”那个弟子面如土灰。“呵,还是有点儿见识。”陶付清邪笑,握紧了虚无的剑柄。“师兄!”剩下几个弟子惊恐万分。“愣,都愣着作甚?”那个弟子声音微微发颤“还,还快不去找寒裳仙尊?”“寒裳仙尊,寒裳仙尊……”其中一个弟子立即动身去找他了。很快,那抹熟稔的白色身影出现在陶付清的面前。一头白丝看似随意地披洒在双肩上,比初见之时更华丽的白衣裹着那轻如鸿毛的身子,似一朵清冷的素花。“谪仙,好久不见啊。”见到卿忘言后,陶付清笑意更浓,连说话的语气都似在调侃他。“太子殿下。”卿忘言不为所动。“寒裳仙尊,救,救我……”那个弟子可怜巴巴地望向卿忘言,卿忘言则随意瞥了他一眼,道:“放开他。”“你嫁给我我就放开他。”陶付清真是豁出这张老脸了。“……”卿忘言一直都是不染纤云,哪里遇到过像陶付清这般厚颜无耻之徒?他无奈,道“吾不心悦汝。”“啊——呸!你个死断袖!”陶付清还没回答,那个弟子便怒嗔道“我们寒裳仙尊也是你能沾染的?”“我心悦你就足够了。”陶付清直接无视掉那个弟子的咒骂。“……”卿忘言不言。“过来。”陶付清向卿忘言伸出手“跟我回去。”“太子若真有断袖之癖,还是尽快治治的好,莫要误了时机。”卿忘言道。“呵,我这病,可是因你而起。”陶付清轻笑道“所以,只有你能治。”“过来。”陶付清之前伸出的那只手从未放下。卿忘言不言,踱步过去。“寒裳仙尊!”那个弟子忍不住大声叫嚷。卿忘言无动于衷,到达了陶付清的面前。陶付清见他,欣喜若狂,将碍眼的弟子丢掉,牵住卿忘言冰凉的手。“刷——”是剑拔出窍的声音,陶付清不禁下意识地一躲,跳到离卿忘言较远的地方,嘴角笑意瞬间凝固了。“果然对你不能掉以轻心啊。”陶付清道“不愧是渡劫期。”剑柄为纯银制作,剑身三尺,湛蓝色呈半透明状,剑体通直,看似轻盈,实则千斤。“既然汝知吾是渡劫期,为何来犯?”“呵呵。”陶付清轻笑“就是想来,能耐我何?”“厚颜无耻。”卿忘言不禁握紧了手中的佩剑忘尘,此时剑身上闪着纯质的灵光。“厚颜无耻?”陶付清嗤笑道“这个词语真适合我。”他面对着一步步逼近的卿忘言,笑着收起虚无,而后又从口袋内掏出一把药粉,撒向空中,渗人的香气瞬间四溢。“莫要吸入!”卿忘言提醒道,可以然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吸入了,昏睡过去。“不用担心,我只是让他们安静一会儿。”陶付清道,眼上与嘴上都擒着一抹笑意。“……”卿忘言道“汝到底想做甚?”“娶你啊。”陶付清道。“无聊,与吾一战。”卿忘言举起忘尘,向陶付清刺去,陶付清笑笑,张开双臂。“你真热情,我很喜欢。”陶付清夺过卿忘言手中的忘尘,扔在一旁,而后又腾出一只手,怀住卿忘言的细腰。“……”卿忘言不语,面不改色。“我猜啊,你一定想问,你的灵力为何在刚刚那一刻不受控制了。”陶付清邪笑道“因为药粉,此药粉有封印灵力的效果,是一位高人炼制的,所以,你才有方才那种感觉,但不知为何,这药粉并没有封印你的全部灵力。”“没有全部?”卿忘言道。“是啊,但不过好像没有区别,我看你现在,也只算是个筑基期吧。”“筑基?”卿忘言面上浮现出几丝惶恐。“没错,筑基。”陶付清道“所以你打不过我?”卿忘言抬头望了望陶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