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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衣相望。玉清风看着他,冷清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那样,而慕容策也是如初见的时候。“清风,今晚,我要用完整的自己要你。”慕容策的手附上他的削肩,轻声说道。玉清风露出淡淡的笑,冷清中带着喜欢,不似白日里的那个带着一点调皮的他。慕容策的手在肩头,挨着自己一点也不觉厌恶,就像当初那样,不讨厌他靠近自己。“五郎,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我把我自己全部都给你了,包括我自己。”用这个如今的身份要他这是第一次,也是在和自己纠结了很久的事情,今晚良辰不宜错过。日后,无论是身份他都是自己的。“记住你的话。”“一言九鼎。只字千金,若负今晚一字,百世轮回不为人。”就像当初那样,得一知己很难,很难。恰好他遇到了,即使失去了所有,几乎倾家荡产。可,也是这一无所有才让他更加在心里驻扎的稳固,害怕失去。慕容策倾身吻去,玉清风垂眸缓缓顺他躺下,直到温热的唇落到唇上时,才伸手像是宿命似的缠住他,也不知谁瞧瞧的卸下紫色纱帐。屋里红烛迎风,纱帐飞如柳絮在水沉沉浮浮不定,良辰就在今刻。屋外满院雪花,却遮不了那一院的景色,雪柳依旧,绿萝依旧。淡淡的迷乱的琴声从小窗飘出伴了这夜,褪去了一院的安静与孤寂。烟花满天时,像一场繁华似的。☆、刺杀未遂微暗的大街上一个戴着白色斗笠的披着紫色带狐狸羽边披风的人提灯站在微明处,长长的大街只有他一人。不一会儿,身边的大门开门了,走出了一个银色袍子的人,正是玉清境。“你如今来做什么?”似乎有些不悦,玉清境脸色微带无情。“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男子声音冷清如冰,端端的站着丝毫不动,也不为玉清境的话语而丝毫不悦。“杀人?”玉清境惊愕,会是什么人会让他亲自来找自己?“我既非你的属下,又非杀手,你找我帮你杀人会不会太愚笨了?”“我知道你会帮我,你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男子很肯定的说道。“是吗?你会不会太自信了?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是朝廷官员,杀人之事你找错人了。你何不去找你依赖的人。”可笑。“梨园的男妓断琴,这便是我要你杀的人。你会帮我,你说过的。”梨园的男妓?不过是一个男妓罢了,竟然让他出动。“如此说来,你是与慕容策之间出现了第三者?你害怕断琴抢走你的一切?”玉清风侧身看向玉清境,清冷的眸子虽被斗笠遮着却依旧透出了那抹寒冷,彻骨之寒。启唇说道“无论他是与不是,都必须死。大哥难道不知,以绝后患四字。”他绝对不会允许断琴入府,更不允许再见到他,无论在何处?“你就不担心慕容策知道这事,说你表里不一。然后,将你从煜王府逐出,那时,你还有哪里可以去”听得玉清风如此不摆休,玉清境就觉得担心。可,也实在想不到他会起杀念。如此如雪干净的一个人,会做如此肮脏的事情。“我做过的事情他都知道,我的手早就染上血迹。五个人死在我手里。他若是嫌弃便不会将我留到今日。”“杀了断琴,可这世间有无数个断琴,难道,你要一一杀掉?你不觉残忍吗?”“有多少断琴便死多少。对于残忍二字,我只能告诉你,留情只赋予五郎一人。他人死活与我无关。”玉清境觉得简直不可理喻,爱的入魔了,太霸道了。“另外,看在与玉清城姐弟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关于她的事情。”“什么?”“爱她之人萧秋雨,此人文雅,想必你也知道。如今,她弃玉妃一职不为玉家,而为萧秋雨一人。希望你可以成全他们两人。”当时初见,听闻了一些,又看出了一些再从慕容策那里打听便明白了他当日落寞何处而来。如今,也可怜。玉清境微微一惊。“我先回去了。希望大哥尽早解决此事。”四王府内。辰骁立在堂央,慕容央严端坐在上。“从两人的谈话中可知,此人一定是玉清风。”玉清风?慕容央严微微凝眸,那日几招他看得出这人不好惹,下手狠冽丝毫不留情,既然,有要去杀人。还真是能做出来,枉那日在那人面前乖顺的不得了。“断琴?本王这就去看看这位让玉清风亲身去找玉清境杀人的人。”梨园内的某个房间,坐着一位白衣男子,如玉的手挑着琴弦,嘴角一抹风雅的笑。片刻后,慕容央严走了进来,断琴依旧看着手中的七弦琴,道“客人是听曲还是看舞?若是看舞便出门向左。”果真不一般,能成为玉清风眼中钉的人。轻手关上门,往那边走去,道“断琴,梨园小倌中的头牌。果真一身不凡。”“担不起公子谬赞。断琴只卖艺,公子想听什么曲?”淡然,从头至尾便没看过这人。如此清高,还不是一个男妓。慕容央严蔑视一眼,转头看向别处,道“不听曲,只想告诉你一件你预料不到的事情。想听否?”“公子愿意说,小人便听。若是不说,小人便不听。一切随公子。”“很好。不愧是玉清风想杀之人。”音落,一根琴弦立刻断了,伤到断琴左手食指。这才抬头看去,双眸淡然,含着水。琴断,慕容央严方才也一惊,琴弦断可不是什么好事?“玉公子想杀我不是一时之气。多谢公子告知。如今,弦断无法弹奏,还请公子移步他处。”玉清风?呵呵!玉清风在花园里与朱琪练剑,刚刚练完,槿浓便端来了一杯茶。“公子,武艺有进步。看来,你现在是很认真的在学。”年一过完,每次跟他练剑时发觉他认真多了,真是欣慰。抿茶,笑道“是朱姑娘教的好。”余光却看到了走来的两人,手中的茶杯随着未完的茶水尽数落到地上,碎了一地,湿了一地。槿浓、朱琪疑惑随着视线看去。那是?慕容策走近,挥袖一扇,玉清风手中的剑瞬间飞入他的袖里。双眸无情的看着他。朱琪与槿浓也惊疑,好端端的这怎么了?断琴面色苍白,左手捂住右手胳膊,白衣染血。“这就是你的答案?”玉清风无情的开口。杯子落下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看不到前路,似乎一切都在那一刻破碎。他的表情与举止都告诉了他一切的回答。“玉清风,我对你说的话你为何一句没记住?”玉清风冷哼。顾不得湿了的鞋尖从慕容策身侧离开,决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