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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措的孩子一般问着没什么实用的废话。“好疼……”根本就听不清该隐的话,羽明只觉得身体里面有两股气体在冲撞着,冲力把身体往两边撕裂,有一种会被分尸的错觉。痛到了极点,羽明除了狠狠咬住下唇的本能反应之外什么都做不到,视线已经模糊不堪,冷汗粘湿了额际的发。那苍白的唇上溢出的鲜红终于把该隐刺醒,僵硬在半途的手直接探到羽明的唇边,强硬的撑开紧紧镶合在下唇的牙齿,用自己的手指替代了羽明的下唇让羽明咬着。羽明是真的很痛,痛到在该隐的手撑入他齿间时就咬破了该隐的手指,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出,滴落在羽明的口中,该隐也不管不顾随羽明咬去,只是在第一时间就布下了结界遮掩了他和羽明血液的气味。加紧了速度为羽明检查了一下,却发现羽明会这么疼的原因竟是因为他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撕拼,被当作撕拼场地的羽明的身体自然会遭到迫害。该隐不知道现在是该后悔还是该震惊,后悔自己暗地里给羽明食用了自己的血液,震惊羽明体内另一股力量的强大,不过现在无论是哪样情绪该隐都顾不上了,此刻他必须先让这两股力量相互平衡住,要不然羽明的身体会受不住的。索性的,该隐又探入了一指让羽明咬着,又在自己两根手指上多划出了几个伤口加大了血液的流量,现在羽明体内两股力量之中他的力量属于弱势,为了让两股力量平稳,那么他势必要输入自己的血液直到和那股力量持平。尽管该隐不停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出新的伤口来替代快速愈合的旧伤口,但这种特殊的输血行动也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彻底稳定住羽明体内的平衡,而被疼痛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的羽明也在体内的撕扯平息后疲惫的睡去,剩下了该隐小心翼翼的抽出了那两根手指,轻柔的抱起了羽明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正想帮羽明盖上时,视线被羽明胸口的那个印记吸引住。三色融合的印记纹路繁复而精致,就好似其中有着什么力量在涌动,鲜活的美丽,锁住了羽明心脏的位置,仿若是对羽明的禁锢又是保护。印记停留在肌肤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很快的就隐了下去,那片肌肤又恢复了光滑的白皙,看不出任何有印记存在的痕迹。这个印记是什么?该隐的手指轻轻婆娑在那已经空白的肌肤之上,他可以肯定在之前羽明的胸口没有这个印记的,但他也可以肯定这个印记绝对是在他认识羽明之前就存在的,是谁留下的?那个经常让羽明晃神疑惑的存在?是仇人……还是情人?该隐发现后者的猜测让他十分的不快,不过很快的这股不快就让该隐抛到了脑后,不管是谁留下的都不要紧,反正羽明已经不记得了,他只需要在羽明记起之前加重自己在羽明心中的分量,重到超越那个人,那么羽明就是他的了。极有自信的冷冷一哼,该隐把被子帮羽明盖好了之后十分自觉的从羽明衣柜中取出一件浴袍往浴室走去,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之后把宽大的浴袍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系好带子,随意擦了下头发就跑到了床边,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伸手把沉沉入睡的羽明拥抱入怀,感受着怀中偏低的体温,舒服的喟叹一声,也闭上眼开始准备睡觉。果然,羽明和他各方面都契合极了,脾气对胃口相貌对眼,就连身子抱上去就觉得十分的契合啊。心里弯弯绕绕的想着一些不可说的心思,该隐感受着掌下滑腻的肌肤,总觉得那么久以来那种无聊的空虚感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剩下的只有怀中之人平稳的心跳和温温的呼吸,有一种迷醉的香气,他不清楚这香气究竟是因为羽明血液的味道带来的错觉,还是因为他对羽明不同的情愫而引起的眷恋的欢喜,总之,他十分喜欢这种香气,甜甜的,和羽明的血液滑过咽喉时的感觉如此相似的令他痴迷。羽明……心中暗念着这个名字,该隐把人搂的更加紧了些,对于会得不到羽明这个可能性该隐是一点都没有想过,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够超越他的存在,虽然不是说实力是决定感情的一切因素,但是不可否认有实力总是占取一定的优势,比如时间,永生为他带来的便利就是慢慢磨着他也可以把羽明磨成他的!——于是该隐血族始祖桑,你的骄傲就是温水煮青蛙这种级别吗?!只是,该隐现在还不知道的是命运是极其公平的,没忘记给你留个通风口时绝对不会忘记为你关上通往杨康大道上的大门,想要独占羽明的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就是个傲娇的二货,总是喜欢与你的期望背道而驰。74、卷六羽明醒过来时已经是隔天早晨,身体的酸痛让羽明第一时间就是感受一下某朵被该隐觊觎的小菊花疼不疼有没有被摘,然后,羽明少年羞愤捂脸,为毛他在感觉到浑身酸痛的第一反应会是这个啊?羞愤结束之后,羽明开始回想他睡过去之前的事情,好像……在他被非礼之时突然间身体痛了起来,而且疼痛感来势汹汹,又急又剧烈,让他差点以为他真的会被分成两半,只是原因呢?他为什么会突然间那么痛?那个时候他都几乎都能够实质化的感觉到体内两股气体在拼斗了,让他想到了传说中的内力ORZ。纠结的抓了把头发,羽明的眉紧紧的拢在了一起,他一直都认为他就是一芸芸众生之中最普通最平凡的人,就是那种丢进人群不出五秒就被人群淹没的再也找不到的普通人,可是现在这种越来越神秘的感觉是闹哪样啊?他缺失的那段记忆究竟有多么的诡异才会导致他现在出现了类似于真气冲撞的后果。耳朵动了动,坐在床上陷入思考的羽明目光投向了门边,不是房门,而是洗漱间的门,然后他就看见了那位生冷不忌的血族悠悠然的从洗簌间走了出来,穿着浴袍,黑色的发还在滴水,很明显就是刚刚洗完澡的模样。“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还痛吗?”习惯性早晚都洗澡的该隐没想到在他洗澡之前还睡的很沉的羽明会那么快清醒,略显压抑的挑了挑眉,但更多的是一种自然而然升腾出的喜悦。“……”明明是很正常的话,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觉得那话足够猥琐呢?就好像XXOO了隔天男人对女人说的体己话。把脑子中糟糕的联想晃掉,羽明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该隐的问题,随后又想起了什么,瞪着该隐没好气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我的浴袍!”别以为他看不出那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