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帝都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原是这穆少爷既不想参军,又不感冒医生这职业,单单对那架子鼓、唱歌什么的一头热。

最近他捣鼓着参加了一国家级选秀,前天刚夺了此年度总冠军,声名大噪。

穆泽琛看邹媚一眼,不予理睬,只径直去了纪兰病房。邹媚翻个白眼,紧随其后。

这边,纪兰见穆泽琛进来,翻个身,背对了穆泽琛去。

只听穆泽琛道:“我送你回公寓。”

见纪兰并不应声,穆泽琛过去,俯身在其床边,纪兰便一双纤手搭上穆少爷脖颈,泪眼婆娑:“穆少爷,我不想与你分开!”

见此幕,邹媚心一抽。

咋小姑娘都会喜欢上穆泽琛这样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吃着碗里还瞧着锅里的败类呢?

“可我想与你分开!”穆泽琛甩开纪兰的手,道:“我已经腻了,对你。懂么?”说完,这穆公子也不知道照顾照顾人姑娘碎了一地的脆弱小心灵,便一把将人家抱起来。

至病房门口,其与邹媚擦肩。

邹媚问:“又许了这姑娘哪个公寓?”

闻言,穆泽琛上前一步,将邹媚挤在门上,眯了眯眼,缓缓道:“你去过的,那套。”

一句话,让两个女人心头波涛汹涌。

纪兰自是吃醋,早前她与那穆海棠恰有过一面之缘,当真与眼前这女人天壤之别的容貌。穆海棠内秀,而这女人妖艳,此番又见穆泽琛与其举止行为亲密无间,非比寻常,定又是这穆大少新勾搭来的小狐狸精。

真乃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哪!想当年,虽然也就是去年的事,她也是这般盛气凌人,气走了那穆泽琛的前任,胡一彤小姐的。

而邹媚却是犯恶心。她大学毕业那年夏天,因觉得不用再回那满大街都长着黄头发蓝眼睛的陌生国度,所以一时高兴,便到了那酒吧痛饮一番,却好死不死遇见穆泽琛那趁人之危的混蛋,邹媚便失了身。

事后邹居尚又吩咐她回去接着念研究生,邹媚一时愤然,二话不说便飞去了国外。尔后不消一个月,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无奈之下,她打给穆泽琛:

“我怀孕了。”

“那又怎样,谁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

随即,邹媚便挂了电话。只穆泽琛虽嘴上混蛋,良心倒还算是未泯,他专程飞过去陪邹媚做了人流,又照顾了她一个月,此事才算作以和平方式收尾。

思及此,邹媚忙道:“不要用那套公寓好吗?”

她觉得恶心。

已越过门槛的穆泽琛退回来,嗤笑一声,道:“你以为呢,那是我自己住的地方。许诺纪兰的是市郊那套。”

傍晚,暑气褪去,隐隐有些闷。

怀里的人儿动了一动,温谨言便醒了。他低头,瞧见林西君翻了个身,背上已经被汗渍浸透了。

扯嘴笑笑,温谨言摇头感叹: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睡,是猪不成?

他从晌午睡到现在是因昨夜未休息好,再加上感冒的缘故,只这怀里的人儿呢,怎么能在睡了一夜之后又睡下整整一个白天…

怕这女人晚上失眠,温谨言扳过林西君,故意将她吵醒。

缓缓睁开眼睛,林西君便掉进温谨言的眸子里。她呆呆看了几秒钟,似乎在回想起来自己正身处何地后,才将脸颊埋进温谨言的胸膛,闷闷道:“你终于醒了。”

“嗯?”温谨言不明,挑眉。

“正午我便醒了,但看你睡得沉,我就没敢去打扰你,只静静发呆,尔后也渐渐睡了去。”说着,林西君还将手掌放在温谨言脑门上摸了摸,才又道:“还好,不烫了。”

“呦,像个小媳妇儿模样了。”闻言,温谨言将林西君搂在怀,戏谑道。

林西君哼唧一声,不接他的茬:“是有什么心事么,温谨言。”

屋子里随即寂静,只隐隐有远处街头巷尾里的犬吠,荡漾在黄昏。

“没事,感冒体乏。”良久,温谨言还是没能告知林西君实情。

并非不信任,而是他觉得,有些事只适合自己独自一人知道。

“当当当”三声扣门后,门外传来温小宝的声音:“小爷,林jiejie,夫人唤两位用晚饭了!”

随即,门内俩人面面相觑,林西君惊讶:“伯母知道我在这里?”

“那不是正好?起床吧,温太太。”说着,温谨言作势就要朝怀里的人儿吻下去。

被林西君伸手撇开:“走开!”

刚落脚正堂,穆夫人便朝林西君招招手,唤:“林丫头,过来挨着我坐!”

林西君看看身后的温谨言,迟疑着走过去坐下,道了声“伯母好”。

恰余潮生进门,一眼瞧见林西君。他也径直走过来,欲在林丫头身旁坐下,被温谨言捷足先登:“看清楚了,旁边乃你弟妹,坐回你的位子去!”

穆珍接茬:“潮生过来我这边坐!”

才躲过了尴尬…

“晌午喊谨严吃饭,巧瞧见你俩人在房里睡得正沉,便作罢。”穆珍瞧见儿媳越发高兴,眉眼弯弯:“真不承想,几个月前我见你俩时还在为我家做的饭菜油腻不油腻吵得不可开交,瞧瞧,这会子倒一声不响凑成了一对小鸳鸯!”

林西君觉得被笑话,不好意思,低下头,尔后又想起什么,道:“伯母,我还没有告知家里一声,爸爸…”

穆珍打断道:“放心吧,命人亲自去家里通知过去,得到林老先生应允了的!”

这番林西君无话可说,只得点点头:“还是伯母想得周到。”

“哎,怎还唤一声伯母?”

闻言,林西君知其意。她看了旁边温谨言一眼,那家伙面上虽似专心致志在用饭,心下倒指不定在怎样幸灾乐祸呢。

无奈,她轻轻唤了一声:“mama。”尔后垂垂眼睑,又朝温海纳道:“爸爸。”

俩人都满意点点头,才作罢。只林西君低头间与对面余潮生对视一眼,他眉眼含笑着朝林西君望过来,却教她一阵惊。

这余潮生,俨然成了她林西君一个摆脱不掉的梦魇,…恶心至极。

俩人间如此微妙的小动作,却还是被一旁的温谨言尽收眼底,他心下自如明镜,只奈何都藏在了心里,永不打算明说。

饭毕,温谨言送林西君回了林宅,返程至温家大门时,瞧见了老早便候在这里的余潮生。

他停下,余潮生便上了车。

车厢里正放着邓丽君的,林西君爱听,温谨言还嘲笑她喜欢这些靡靡之音来着。

“看来你想对我说点什么,余潮生。”顿了几秒钟,温谨言开口。

此时播放完毕,他按一番按钮,那歌曲便又重新开始唱了。

许是不喜音乐,余潮生“啪嗒”一声关掉,才回:“温谨言,…我的世界里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