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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暗中保护好父亲和母亲,待到二老回到庄内方可折返。”清夜抬眸看了季景江一眼,道:“是。”随后季景江召集了除了清莲以外的其他“弑”的成员,让清音到凉州征兵处应征进入凉州守城军,让清烟和清淼这几日把云季山庄在凉州城中的商铺与银两统计出来,让李飞霜盘下凉州城中一个酒馆。“青楼和酒馆,都是容易探查到消息的地方,哥舒放若是让人潜入凉州,想必逃不开这两个地方。清和师兄那边我会让清夜师兄去通知,也劳烦师姐多加注意。”清夜默默点头,转身出了门。“明白。”李飞霜点头,随即出了门。“你们先回去吧。”季景江让所有人先行离开,然后给季闻起一个眼神,季闻起了然地找了个借口也离开了。“景江可是有话要与我说?”秦奕君看季景江留下就知他有事。“景江想问母亲,景江可是要当哥哥了?”季景江知道母亲聪颖,拐弯抹角还不如直接说,所以也不与她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道。“定是你父亲!我叫他别说,偏生不听我的!”秦奕君顿时明白自己被季闻起“供”了出来,故作生气地喝到,在门外偷听地季闻起不禁一颤,默默擦了擦额上冷汗。“母亲,这是喜事,为何瞒我?”季景江也直到季闻起在门外偷听,不禁失笑,这两个老顽童。“我这不是……”秦奕君像是要说什么又忍了回来,闷闷地不说话。“怕景江要您回去吗?”季景江看秦奕君欲言又止,笑着打趣道。秦奕君点点头,然后连忙握住季景江的手,竟是有些哀求的意味,道:“景江你可不能这时候赶我回去,这时候让我回去我会日夜思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那般我才是真真不好呢!”季景江无奈地摇摇头,道:“我知道劝母亲回去太难,所以也不打算强迫母亲,只是母亲要答应景江不可做有伤身体的事情。景江也已让清夜师兄暗中保护父亲和母亲,待到事情完结,景江便亲自送父亲、母亲回去。”秦奕君顿时笑开了花,拉着季景江的手不肯松开。“景江果然对我最好了,比起你那个死鬼老爹好多了!”秦奕君当然是故意说给季闻起听的,季景江看她说话时目光一直冲着门口,笑容中也是充满了无奈。在门外偷听地季闻起也是无奈地笑了笑,秦奕君被他宠的,现在还像个少女般撒娇。季景江与秦奕君说了会儿话,看着时间差不多,正色道:“母亲,景江这两日要出城一趟,母亲与父亲要多加保重。若是太过危险,景江还是希望母亲与父亲能够尽早出城,二老安全景江才能放心。”“这紧要关头,你要去哪里?很是凶险吗?”秦奕君顿时担忧起来,生怕季景江单独出门会遇到危险。“母亲忘了景江是叱诧江湖的云季山庄少庄主了吗?”季景江故作得意地一字一句地说着,逗得秦奕君笑出了声,“母亲放心,景江只是去找怀儿,自有分寸,不出两日应该就能回来。”“是,是该去找怀儿,他现在是大昭的皇上,这次亲征突厥未免太过冒险了,景江你可要保护好他啊!”秦奕君表情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嘱咐季景江。“孩儿遵命。”季景江与秦奕君拜别后,就准备开门。走到门口时,故意清了清嗓子,贴在门外偷听地季闻起连忙站直了身子。季景江这才打开房门,道:“好巧,父亲怎么在这儿?”季闻起也清了清嗓子,端起架子,道:“咳咳,我出去闲逛,现在刚好回来,正巧你就出来了。”季景江抿嘴偷笑,又故作不知道似的,与季闻起重新说了一遍要出城的事,然后与季闻起拜别,转身走向楼梯。身后传来秦奕君“教训”季闻起的声音,季景江不禁加快了步伐。秦奕君今年三十有八,季闻起三十有九,两人育有季景江后就再也没有怀上孩子。现下出去游山玩水两年,竟然还怀上了孩子。季景江一边想着不可思议一边偷笑,快步出了客栈。现在差不多是未时,季景江买了匹快马,乘着快马出了凉州城,如果运气好,今夜就能遇到周永怀。突厥来势汹汹,侯鸿的野心昭然,周永怀此行真是凶险多多,季景江担心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在思索怎么样护得周永怀的万全。第21章第二十章小别重逢周永怀率军驻扎在郊外,夜已深,但是周永怀不想休息。已是初夏,白天的气温逐渐升高,一整日的赶路,舟车劳顿,本应是劳累不已。但是到了夜晚温度不太高时,周永怀反而是失去了睡意,坐在篝火前吹着夜风,耳边尽是蝉鸣,周永怀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能这般清闲过了。“皇上,您该就寝了。”周漱玉正欲进自己的帐篷休息时,看到周永怀还坐在外面,赵伯翰也不在,于是走过来坐在周永怀的身边。“朕想一个人坐会儿。”周永怀顺势躺下,看着夜空中稀稀落落的几颗星星。周漱玉看着只有十六岁的周永怀,心中不禁有些心疼。“别着凉了,差不多就去睡吧,我先去歇息了。”周漱玉临走之前,又看了看周永怀,然后才回了自己的帐篷。周永怀看了一会儿天,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朦朦胧胧地,周永怀觉得自己似乎是睡着了,好像身边是站了一个人,没一会儿那个人轻轻地坐下。自己身上被盖上了什么,然后头发被轻柔地抚摸着。周永怀觉得很舒服,往那个人身边蹭了蹭,凑近了些。“怀儿是猫儿吗?”耳边传来朝思暮想的声音,是季景江的轻笑和温柔的声音。“哥哥?”周永怀揉了揉眼睛,确认了眼前人正是季景江。“怀儿怎的在这里睡觉,怕是着凉了想叫我心疼。”季景江说着,就将周永怀拦腰抱起,进了帐篷。方才季景江是避开巡夜的士兵潜进来的,现下赶紧进帐篷也省得这深更半夜被人看见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怀儿又轻了。”季景江抱着周永怀,只觉轻松毫不费力。“这几日没什么胃口。”周永怀轻轻抓着季景江的衣领,用极小的声音回答道。季景江将周永怀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替他盖好被子,把滑落的头发别至他的耳后,认真地看着他的脸良久。“哥哥在看什么?”周永怀被看得脸部发热,于是想把杯子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