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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发现的,现在张之斐又出了事,他在楼下和几个年轻人议论半天,正要回房休息,却被贺遂叫过来,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他看着还有点紧张。林远:“你别紧张,我就问几个问题。”助理点点头。林远又说:“你们吃烧烤剩了多少炭?都放在哪里?现在还有吗?”助理回忆一下,说:“有一斤多吧,烧烤相关的东西我都暂时放在储物室里,剩下的炭在放在那里。刚才有人说张之斐是用那些炭自杀的,我就过去看了一眼,发现那些炭都不见了。”林远:“都有谁知道炭放在储物室里?”助理说:“挺多人知道的,那天吃完烧烤,有好几个人帮忙收拾,我记得有王静,孙晨曦,卓子文,赵洋几个,剩下的就没注意了。”林远在纸上记下这几个名字,又问:“储物室上锁了吗?都谁有钥匙?”助理这次回答得颇有些艰难,他停了那么几秒,才说:“……上锁,就我一个有钥匙。”这就难怪他一开始见到林远,会有点紧张,他怕自己的嫌疑洗不清。林远:“你回忆一下钥匙有没有给过旁人,还有,都有谁有可能接触到你的钥匙?”助理想了一会儿,没有答案,他便摇摇头。林远只好结束了这次对话,说:“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想到了什么,随时告诉我。”毕竟是大半夜的,问完了助理,林远发话暂停审讯,天亮后再进行。助理给几个刑警调了两间客房,他们挤挤,也凑合了一晚。至于贺遂,这次是真的困了,没有再因为身边多出来一个人而睡不着,他几乎是一躺在床上就睡了。钟朗看着他的身形,颇有些无奈。……天亮以后,吴健从医院打过来电话,说张之斐已经脱离了危险,而且她绝对没有想烧炭自杀,这是一场谋杀,请贺遂帮忙报警。知道警察已经在现场以后,吴健又说:“之斐说,她迷迷糊糊中,似乎觉得进她房间里的是名女性。”贺遂:“好的,我会转告警察。”挂了电话后,钟朗立刻问他:“怎么了?”贺遂说:“张之斐已经醒了,说她没有想自杀,是有人想杀她,还说觉得有女性进过她的房间。”然后钟朗要去洗手间,贺遂便找到林远把这段话转述给他,没想到林远听了只说知道了,却并没有把重点放在女性嫌疑人身上。贺遂觉得奇怪,林远就多解释了一句:“当时张之斐意识不太清醒,她觉得是女性,也有可能是个瘦弱的男性,或者假扮做女人的男性,所以在案情未明朗之际,我们不能画侧重点,以防将真正的犯人给筛选出去。”贺遂恍然大悟般点头,又问林远有没有什么进展。林远想了想说:“有一点可以告诉你。王静那几个人里,有人说谎了。”助理当时提了四个人,林远审讯时,四个人都说自己有不在场证明。王静在房间里看综艺节目,期间因为声音过大,还被人敲过一次门。孙晨曦和另一个女生出去玩了,十一点多才回来。卓子文在厨房忙碌了半个多小时,有黑暗料理为证。赵洋也没出房间,一直和队友联机打游戏。这些说辞,贺遂乍一听,真的听不出来问题,想了半天,他还是问林远:“谁说谎了?”“是赵洋吧!”钟朗走过来,突然插话说了一句。赵洋怎么了?贺遂一头雾水,赵洋说他在联机打游戏,怎么就说谎了?钟朗无奈道:“这两天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用网络?这栋别墅的主人三年多没住过,网早都停了,他怎么联机?用爱发电吗。”贺遂:“……”他怎么能想到会是这个原因?想了想,他仍然挣扎着问:“会不会是手机游戏?”现在手游挺火的,他上次还代言了一个,刚开始玩的兴致勃勃,到后面忙起来,已经很久没玩过了。钟朗:“不会。”“为什么?”贺遂仍然不懂。钟朗却不肯说了,“动动你的脑子!”没有答案,贺遂就一直纠结这个问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钟朗无奈道:“因为他的手机里,只有一款单机的消消乐。”贺遂:“……”这年头还有人在玩消消乐啊?想了半天,贺遂又问钟朗:“那凶手会是他吗?”四个人里,赵洋是唯一的男性。钟朗:“不知道,我觉得不是。不过还是等林远的审讯结果吧。”☆、钓鱼过了一会儿,林远对赵洋的审讯结束了。也是没有想到,赵洋说谎只是因为他瞒着女友去外面约会别人了。被林远发现说谎后,他还哀求林远千万别说出去,万一被正牌女友知道,他就完蛋了。贺遂好奇地问钟朗:“你怎么知道赵洋不是凶手?”钟朗这么回答他:“我凭直觉。”贺遂:“……”剩下三个女生的审讯,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她们提供了其他两个也知道炭放在储藏室的人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张之斐的助理,薛灵。贺遂仔细想了想,竟对这个薛灵没什么印象。张之斐日常多半和吴健在一起,虽然她对吴健多有嫌弃,不过吴健还是成功地挤掉了薛灵,成为最了解张之斐需求,能替她安排一切琐事的人,所以薛灵就只担了个助理的名字,经常无事可做。不过张之斐对薛灵还不错,有时候吃的用的各种东西,经常记得让吴健给薛灵拿一份。这次张之斐住院,薛灵也跟过去了。除了薛灵,还有一个知道炭放在储藏室的人,就是导演了。王静说,他们那天收拾完东西,放回储藏室时,正好碰见导演来找东西,导演还说了句“剩下这么多炭啊”,颇有嫌弃他们浪费的意思。王静当时心想不过一斤多炭,也值得导演说嘴,所以记得很清楚。因为薛灵不在,林远就先提审了导演。他问了几句,导演就开始哭诉了:“我是疯了吗,会加害张之斐?这次接的广告,赚的钱还不够我赔的,出了个王光北就算了,张之斐要是再出一次事,这栋别墅得砸我手里你信不信?我可能是所有人里最期望张之斐活着的人,我还会害她?”他说的虽然也有道理,不过还是要看证据。林远便按照惯例问他昨晚十一点时,他在做什么?导演:“我当然是在睡觉啊,年纪大了,不比他们年轻人能熬夜,一到晚上十点就犯困,十一点只怕都睡熟了。”可是这个说辞,没有人能替他作证。他是单独一间房,虽然有人见到他回房,可也不排除他中间再出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