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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也近乎鬼魅的神色,背后还未散去的寒毛清楚的提醒着他这个事实,但是.....白也究竟是为什么变成那副模样的?很简单,白也只是觉得他被程知翌挑衅了,无声的嘲笑了。虽然依着程知翌那种清淡的性格,绝对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但是白也一瞬间还是觉得程知翌是在用这样的事实无声的提醒他,除非他程知翌自愿留下,不然他白也用尽手段也是困不住程知翌那个淡漠到什么留念都没有的人的。想到这样的事实,白也冷幽的怒火就冒了上来!白也明白,莫家在程知翌和白也离开研究室的时候还存在着,白也当时听着属下的报告,知道莫圩垣还蹦跶的欢腾着,也没有多大心思再去收拾那个狂妄自他的男人,他惊惧的是明明就时时刻刻都把程知翌带在身边了,程知翌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些事情的。看着那莫圩垣,不,应该说是那一团rou,白也无法否认他心底总有一种怎么抓也抓不住程知翌的不安盘桓着......白也清醒的认识到,程知翌他妈的就是个悄无声息的幽灵,来去自由,而他竟然真的无能无力,就算当初在研究所,他下定决心要囚禁了程知翌,也不过是徒劳......程知翌总有本事离开的.....或许他真的应该废了程知翌的四肢.......直接把他关在笼子里,还是那种通电的笼子里.....白也思考着这个方法的可行度,没有了行走的能力,程知翌应该走不了吧......不对,程知翌的心理暗示怎么样也是一大问题......如果废了他的视觉,又让他哑了......是不是.......就可以了.......好像可行哎......白也越想越兴奋,幽暗的眼神又将那种极致的黑渲染了上来,在缓缓散开,他甚至能够想到日后被废了四肢,缺了视觉,哑了以后的场景,那个人就算是变成他想象的那幅样子,也一定是冷冷淡淡,浑然不在意的吧!程知榕一瞬间就感到了那一股子充满了恶意的视线,刚刚才消下去一点点的寒毛瞬间又立了起来,本能的察觉了危险的他,加强了心中的警戒,然而那股视线持续了半分钟不到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程知榕这才松下心神,额头的冷汗也少了不少。而白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就那样旁若无人的将那一株血色的妖异薄荷揣在怀里,立马离去......而我们的程知榕就比较喜感了,他阴狠的把那一团rou扛着走,所谓强盗,不过就是如此吧番外3程知榕讨厌程知翌,那种讨厌的感觉就像是与生俱来,没有任何的原因,直到他以为程知翌已经死亡也不曾消减。程知榕明白在父亲的眼中,他只需要扮演好一个儿子的角色就可以了,骄纵与任性在一定的范围内都是被允许的,在他“出卖”了自己的孪生哥哥的时候,他就做好准备承受来自他那个所谓父亲的怒火了,毕竟这种事情要查并非无迹可寻,然而他等了一个月,什么也没有,平静到似乎程知翌那个人从未出现过。直到路过书房,看到莫圩垣,那个他把自家哥哥卖给对方的人,然后听到了那样一席对话:“程市长,你的儿子不肯合作,看来今年您上京任职的事情还需要缓一缓。”“汪陌,你可以用汪陌......”冷酷铁血。“哦,什么意思。”“我那个儿子也就在汪陌面前有几分人性,你可以拿他威逼。”“是么,那他在哪里呢?”似笑非笑,指尖的烟抖了一下,灰烬散开在地上。“.......”后面的话程知榕压根就没有听,讥笑的再看了里面商讨的人一眼,转身就离去了。原来程知翌比他还可悲呢,他总算是知道自家父亲这一次为何没有追究了,说不定这正是他那个自私自利的父亲希望他做的呢,啧,被人当做棋子的感觉可真是不怎么好呢!程知榕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气,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哥哥啊,果然你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呢!程知榕可管不了自家哥哥受到了多少的折磨,虽然他不明白莫圩垣那个家伙干嘛要让他和程知翌见一面,不过看到程知翌那样伤痕累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底除了快意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将死之人罢了。就在他和程知翌见面以后没多久他就听闻程知翌的真正死讯了,而那个时候他正在高考考场上呢!没错,程知翌真正死讯传来的那一天,他正在参加高考呢,至于为什么最后的志愿是H市的A大,而不是Y省的B大,还不是因为他很早就明白,如果程知翌死了,那他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父亲也好不了多久了......果然不出所料,一个多月以后,他那个父亲被双规下马了,而那个时候他已经在H市了。A大既然是名校,开学的日子提前了不少,他当然要早去做准备了......不过,名校就是名校,他因为几门课没有过,两次被留级了......是什么时候感觉到身体不对经的呢,程知榕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等他有意识的时候,早就已经成了定局,那种感觉很不好受,也很奇怪。试想一下,在你本人完全不知道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另一个人格,暂且称为“另一个人格”,出现在别的地方,与人接触,事后那些人问你之前发生过的由一个人格经历的事情,而你却是完全的不知道,如此恐慌,绝非常人能够接受。程知榕在多次遭受了这样的情况以后,下定决心去看了心理医生,得出的结论却让他啼笑皆非吧,那个医生所说他体内存在第二人格,而且这个第而人格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哥哥“程知翌”。简直荒谬到了极点......后来,在得出了这一结论以后的日子里,他时常能够感觉到有人在监视着他,程知榕对于自己的疑神疑鬼表示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