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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点头,眉间染上了些许柔意道:“郡王亲手教导,臣自然不能给他丢脸。”拓跋肆龇牙咧嘴的站在后面,只觉得心口酸痒跟长了虱子似的,靠坐在楚谡身边道:“咱们别说字了,今早你拍了朕一掌,总不会你的武功也是符夙教的?”楚谡一愣随即说道:“郡王武功高于臣。”拓跋肆冷哼了一声道:“朕看未必。”拓跋肆话锋一转,顿时露出笑来,手直直的朝着楚谡胸口摸去。“三哥哥这胸肌,朕到真喜欢。”拓跋肆毫不犹豫的赞叹。只听得砰的一声,吴用蒙着眼睛深怕听见的是自家陛下肋骨尽断的声音,再一睁眼,吴用松了口气。楚谡已经退离拓跋肆一丈,而两人面前的桌案也已经四分五裂。“陛下自重,再有此事,谡绝不手软。”楚谡转身望见殿外已是黄昏,躬身行了一礼便朝外走去。拓跋肆还在原地,轻笑着感叹道:“吴用,你说这世间奇男子,怎么个个都如此有脾气呢。”吴用无奈道:“陛下如此上下其手,楚大人焉有不怒的道理。”拓跋肆又笑了一声,眼中却有些不甘道:“他呀,就怒朕一人,你没瞧见提到符夙时,他那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罢了,今个随朕去后宫瞧瞧。”吴用一惊,自家陛下莫不是被楚大人给气着了,要去后宫泄泄气?吴用赶紧问道:“陛下想要临幸那位娘娘?奴才现在好去安排。”说完吴用便挨了个暴栗,拓跋肆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笨!朕要是再不去后宫逛一圈,母后还不得找朕麻烦呀。”两人走出殿门,吴用这有若有所思道:“奴才还以为,您是为了气楚大人呢。”拓跋肆楞了一瞬,又给了吴用一个暴栗,这下好了,吴公公这下是左右一个包,对称了。拓跋肆背着手反问道:“你该不会以为朕好龙阳之癖,对那个楚谡是图谋不轨?”吴用抬头眼中满是疑问,难道不是吗?拓跋肆此刻有些讽刺的笑道:“朕可不好这口,只是宫中无聊,突然有了这么个人,给朕取乐用,若他予朕乐子,朕倒是不介意赐他荣华,你想若是能将符夙手中的宝贝抢来,倒也不失为朕的功绩了。”吴用暗自摇头,自家陛下何时这么爱玩乐了。拓跋肆转念一想,通事舍人一向住在宫中,方便随时协助皇帝,刚刚楚谡一走,似乎也离不开这宫门。随身解下一枚龙纹玉饰,这龙纹玉饰并不完整,更像是有人强行掰成了两半,拓跋肆从小佩戴,可至今也对着玉佩怀着不喜的意味,毕竟每次摘下必会受到太后的责骂。将玉佩随意一抛道:“你去宫门,若楚谡被拦了下来,你便将这玉赐予他,并告知内宫上下,楚谡拥此玉有随意出入宫禁之权,哪怕宫门下了锁,只要他来,这宫门必开。”吴用接过,觉得这玉有些莫名的沉重,明明只是一小枚还没有他拇指大的玉饰。第4章第4章楚谡正到宫门口,便被羽林中郎将拦了下来,中郎将顾子奉,顾子奉年纪轻轻便坐上这个位置,想来能力不弱,见着楚谡倒也恭敬行礼,丝毫不在乎通事舍人一职可比他这羽林中郎将小得多。楚谡微微还礼,便道:“中郎将,还请放行,在下要出宫了。”顾子奉为难的看了他一眼,虽说楚谡现在得陛下青睐,可这通事舍人在宫中五日休沐一天,这是宫规,这楚谡才来一天呢,就已经可以对宫规熟视无睹了?顾子奉犹豫了一会笑说道:“这...楚大人有所不知,若现在您要出宫,得要陛下允准,否则这大门,我不能随意打开。”“陛下有允准,中郎将只管开门就是了。”吴用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还没喘上一口气,便将玉饰递给了楚谡,转身对着顾子奉笑道:“陛下有旨,楚谡拥此玉可随意出入宫禁,哪怕是宫门下了锁,只要楚谡想进来,中郎将都得给他开门。”楚谡有些动容,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只对着吴用说道:“还请吴公公代我多谢陛下恩赐。”吴用缓缓点头,眼中确有一些同情在:“楚大人放心,这都是您应该得到的,奴才还有事,便不送大人了。”楚谡点头离去,顾子奉站在一旁好生羡慕道:“楚大人气质非凡,也难怪陛下如此礼遇了。”吴用望着那那挺拔的背影道:“只希望是真礼遇,而不是真取乐了,中郎将辛苦,最近我哪里得了上好的茶叶,改日给您送来。”顾子奉笑答:“那就多谢吴公公了。”楚谡出了宫门没几步,只觉得通体舒畅,空气都是清甜的,想来这皇宫还真就不适合他,若有朝一日,符夙重回宫内,也许他不会选择在宫中常住吧。“小谡头次入宫,不必等候休沐日就可随意出入,虽在我意料之中又实在让我意外。”符夙骑着马,身旁还有一青年,青年手持羽扇神采奕奕,见了楚谡便是恭敬一礼道:“在下清河荀氏,荀裕,早听闻郡王身边有一能人,智勇双全,更生的一副倾城之姿,今日一见果不假。”楚谡眼前一亮,上前对着符夙一拜道:“公子怎么来了,您知今日我会出宫?”符夙摆手道:“我倒不知,只是猜测你定不喜欢宫中环境,又猜陛下定对你青睐有加,定不会阻拦出入宫禁,故而我想着能不能碰碰运气,在这等你出来。”楚谡嘴角上扬,这么说符夙在这也等候多时,有些心疼道:“公子受累了。”符夙二十七岁,却是一张实打实的娃娃脸,他盈盈一笑到显得纯良天真,楚谡最爱见他笑,符夙下了马道:“你随我回府休息吧,我今天亲自下厨,还记得你小时候吗,最喜欢吃我烧的鸭子。”说着便牵着楚谡预备回府。荀裕只得跟着下马道:“郡王要招待楚公子,在下便不跟着凑热闹了,这就回府叙旧去!”符夙点头也不过多挽留。楚谡问道:“那荀裕很是面生,可是那位世家大臣的儿子?”符夙亲昵的揉了揉楚谡的脑袋,黑发绕过手指尖垂在了楚谡鬓边,符夙指着荀裕离开的位置道:“你七岁就来我府,怎么连他也记不得了?荀裕是文国公荀攸的长子,你可还记得文国公,咱们小时候还是他教导咱们读书呢。”楚谡这才反应过来,当年前秦文帝时期,文国公荀攸与他的叔叔荀彧被称为长安双杰,后来武帝攻破长安,荀彧骤然逝去,荀攸便将长子荀安改名为荀裕,希望自己长子代替荀彧活着,这也难怪楚谡光听名字未能认出荀裕来。符夙环顾四周隐晦道:“路上灰尘大,咱们回府在说。”楚谡稍稍凝神,便发现如今符夙晋升郡王,这围着他的一个‘不干净’的东西也多了一倍,当下轻笑道:“公子莫忧,不过是些灰尘,他们飘不进咱们府中。”宫内。拓跋肆一进后宫,那脂粉味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