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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下面,能伸出一根细管插/进猎物的身体里,慢慢吸食他们的血液和骨髓,最后到脑浆。我曾经在炼狱亲眼见过一个不幸的冒险者被一只魔蛛抓到吃掉的过程,第二天的时候他还活着,四肢只剩下了一张皮,他的眼珠子在转,求我杀了他。我没有,因为靠近太危险了。直到第三天夜里,他才死透了。亲眼见到魔蛛吃人的人比被吃的人甚至更恐惧。“你们,有会魔界语的吗?”他们盯着我不说话。我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他们还是不说话。于是我对魔蛛说道:“都吃了吧,一群没卵用的丑鸟人。”魔蛛得令,立刻扑向就近的翼族,吓得他肌rou筋挛抽搐,蜘蛛庞大的身体逐渐盖到了他的身上,那根管子插进了他的脊梁,他痛苦到脸部抽搐,发出意义不明地哀鸣,隐约间听到他好像说了句人话,我扬起眉毛,听他开始惨叫着求饶。“不!我会说!不要吃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我不想死啊!”等他叫到嗓子都哑了,我才让魔蛛停下来,去啃另外的翼族。我站起来凑近他,抱着胳膊俯视:“老实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他用脸在地上蹭着向我靠近,用舌头舔我的鞋。真恶心……我往后退了一步:“血契会吧?”他身后同伴的惨叫不绝于耳,促使他疯狂点头。用刀子划破了手指在他的额头上画了一个血阵,他跟着我念动咒语,当咒语完成之后他就把灵魂交给了我,从此以后他都是我的仆人,与我同命,永不翻身。在天界,血契被视为最邪恶的黑魔法,使用血契的人被抓到是会被处以极刑的。他们认为灵魂是最至高无上纯洁的东西,这种行为等同死神。可笑的是,他们却喜欢在别人的灵魂上施咒,套上正义的壳子,惩戒罪人,同样是玩弄灵魂,他们就高尚多了。我在那里待了几天,等新跟班复原,以及看看还有没有愿意服从的。结果让人很失望,他们愿意服从,可我却听不懂叽里呱啦的鸟语。我这人疑心太重,即使这只丑鸟人能翻译,也不敢信,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联合起来不要命了,也要把我拖下水?不过有句话叫啥来着?多学一门语言,多一条生路。就比如我屁股下这只丑鸟人,就因为会说魔界语脱颖而出,这么想着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吓得他一个哆嗦差点没从天上掉下去。“好好飞,我要是摔死了,你也死了。”我提醒道。他连连点头。在他心里我恐怕已经和魔鬼画上了等号。翼族背上实在不算舒服,虽然体型比较大,但是他们没什么脂肪,全是肌rou和骨头,翅膀生在手臂外侧,飞起来背部肌rou带动很大,我跟着有点抖,不过比走回去好了,做人不能太挑剔。翼族不像鸟人,他们飞不了太长时间,飞一段路就得停下来休息,断断续续花了五天时间,才终于到家了。扑上我可爱的沙发,那只翼族站在门前,进也不是出也不是。“那谁……你叫啥?”“回主人,我叫啊哈。”“啊哈……哈哈哈哈。”我差点笑岔气,等笑完了指着楼顶告诉他:“你今晚睡楼顶吧,将就一下,明天你跟我去别的地方。”他点点头,上去了。我看着他垂下来的翅膀差点把门框给挤烂,心说还得造个大一点的门。夜里睡了个好觉,醒来去了扎克大叔的店里,如我所料,南方之主被天界司法领主打成重伤的事情,已经一夜间传遍了魔界大江南北,这几天他的赏金飙到了NO.1。“苍术,你说他怎么不把南方之主给干掉?天界的人下手不都挺狠么。”“……可能他有急事吧。”我随口说出了真相,他要是再耽误会儿,估计连背影都看不着了。“哈,有传闻说这件事情惊动了魔王大人,把他给吓跑了。”“魔王?他不是在西部吗。”“魔王大人一向神出鬼没,这谁知道!”“你那个朋友呢?”“他有事回家了。”“哈,我都没看清楚你那朋友长什么样呢。”我心说你要是看到了,估计就活不到现在了。我把在南部买的魔法道具掏出来给他看。他惊讶极了:“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搞了这么多好东西?”“商业机密。”我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不错啊你小子,现在发达了!”“你想不想要?”“当然了,说个价?”“我可以原价给你,但是你得帮我个忙。”“什么忙?”“把嫂子借给我。”“……你再说一遍?”扎克大叔满脸惊愕,估计要是再说一遍他就要叫我滚了。“哈哈,开个玩笑嘛,别误会,我是想要嫂子教我种植耕田。”“靠,你还真买了块地要种田?你种什么啊?”“商业机密!”“去你奶奶的,你小子越来越横了啊?”“您就说借不借吧?”“你自己去和你嫂子说,她同意我没二话。”“得嘞~”两三句搞定了嫂子,我回去把新小弟叫出来搬家了。走之前请人在我新买的那块田地旁边修了栋三层小楼,回来就已经修好了。我把装得下的都放在空间戒指里带走,装不下的就由啊哈负责搬运,有翅膀就是不一样,来来回回就搬了大半。我先把魔法工具都搬过来了,再放家具之前,得先把魔法阵给搞定。啊哈忠实地蹲在家门口,就像只大狗。我画了会儿觉得无聊和他叨起了家常:“啊哈,你们平时是不是都住在鸟巢之类的里面?”他认真地回答道:“是的,主人。”“那你别蹲门口了,去三楼找个房间自己做窝吧,我不会做鸟巢,需要什么材料你自己拿。”我指了指旁边那堆东西。他惊呆了,大概是受宠若惊,蹲了半天没敢动。“快去。”“是。”他这才走上去了。黑夜来临的时候,已经画好了一部分,上去看看,他的巢倒是已经做好了,窝在里面休息,看到我立刻爬出来,垂下翅膀,恭恭敬敬地趴地上。说实话我对这种生物表达忠诚的方式不太理解就是了,地上这么脏,他们也不穿衣服的,说趴就趴有点不合适啊。他选了一个带有大阳台的房间,应该是觉得这里出入方便。“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看着这些东西,我回镇上去,明天你准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