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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把我哄回去的时候,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笑嘻嘻地没个正经,他认为是他的举动惹我生气了,拿了不少宝贝出来讨好我。吃了饭,他把我带到澡堂,里面多了一个新修的小浴池。“这是做什么?”我看到里面有黏糊糊的黑色液体,被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身想跑被抓住了,立刻拼命挣扎:“不不不!我不下去!不!cao!你大爷!”哀嚎的结果就是他把我直接丢了进去,身体陷在了里面,想爬起来,他又按了回去,这样反复挣扎了几次后,我放弃了。“这他妈什么玩意?”我凑近闻了闻,还好只是长得恶心了点,没奇怪的味道。“治疗你身上外伤的。这是第二个疗程。”“……难道说我每天都得泡这个长得像魔蝠rou酱加了墨水和甲虫屎的东西?”原谅我长期泡在炼金坊里,形容的方式也只能用每天熬制的东西了。他听我这恶心的形容扬起眉毛:“可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这么好你怎么不来泡泡啊?”我翻了个白眼,瘫在里面认命叹息。“我可以陪你。”他说完就真脱了衣服爬进来了。这个专门为了我泡药而打造的澡堂,当然不如他那个可以游泳的御用级了,他这一进来,就把我挤到了边缘。他靠近我轻声问道:“小苍……你讨厌我碰你吗?”“你问这种问题有意义吗?”他已经把我身上能碰的位置都碰过了,不能碰的也碰得差不多了,我还能说什么?像个良家妇女一样哭诉?“你今天下午生气了。”他说着老委屈了,低下头,黑色的液体衬得他露出来的肩膀更白了。说实话今天下午眼前的场景冲击力太大,我根本没意识到他手上在做什么。他见我不说话,讨好地眨巴眨巴眼睛:“你乖乖做完这个疗程,我再想办法带你去魔界玩好不好?”说起来他这次牺牲还是很大了,放我在外面玩,他一个人被关起来受折磨。“说到这个,没人觊觎你的美色?”我挑挑眉毛,猥琐一笑。金眼睛立刻轻蔑地冷了下来,他倒回去,靠在浴缸的另一边,大长腿放不下只有弓起来,说道:“那几个对我有想法的魔族腿被打断丢到外面去埋了。”“牛逼。”我竖起大拇指:“所以你为什么还会穿上那身衣服?”他立刻不说话了,雕塑一样的脸把所有表情都藏起来了,久违地用上了以前的装逼大法,假装没听到。看他这模样我也猜到答案了,他现在为了讨喜欢还真是不折手段了啊?“你们把那些魔族全部都抓了?”“没有,只抓了拍卖行的人。”虽然天界恨透了魔族,可是根据光明之神定下的法规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更不能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异信徒只是暂时迷失的羔羊,应该用光明与爱去感化。我每次想起这些话都起一身鸡皮疙瘩。还是魔界好,黑暗之神就没这么多花把式,追求力量,不服就是干。就算是魔王,也仅仅是最强者的称号,称不称王,都随每一任魔王的心情,成为魔王的条件也很简单,打死上一任魔王就行了。简而言之,魔界有一群随心所欲自由散散漫的高手,绝大多数在西部地区,他们不见得有多仇视天界,更没有怀揣着要征服异信徒的伟大理想。爱好是单纯地喜欢搞事情,时常跑到边界来挑衅鸟人,气得昼日领主拔刀子上去拼命,人一多,打不过了他们就跑了,跑回西部追都追不上。“那些奴隶呢?”“都送回各自的家族了,有一些留在圣都了。”我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来他并不知道少了只梦妖的事情,当时这么混乱发现了也会以为是趁乱跑不见了吧。“我可以起来了吗?”“不可以,要泡一个小时。”“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他又认真地回答了我一次才确定了,无力哀叹:“简直是浪费我的生命。”“我不是在陪你吗?”精灵说着又爬过来,将魔爪伸过来。“干嘛?”“转过来。”我转过身去爬在浴缸边缘,他伸手在我的脊椎上摸了摸,轻松松了口气。“怎么样?”“压制住了,暂时不会成长了。”他的手戳了戳我的后颈窝:“这位置太危险了,要想办法压回去。”“这玩意还能压回去?”“嗯,你身体里面的瘴气太多了,现在只是清理了一部分,等彻底清理干净,就可以解开它了。”“问个问题。”我扭头看向他:“这个长到脑子里了会怎么样?”他的手抖了一下:“我查过,可是这种咒还没人长到过那种地步。”我也调查过,从炼狱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弄掉这该死的咒,可是魔界这方面的资料太少了,去了人界也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录,原来是压根没人和我一样傻逼兮兮地让它成长到这个地步。“对不起,小苍。”他从后面抱住我,把下巴搁在我的后颈窝上:“我一定会在它再成长之前驱散掉它,绝不会让你这么痛了。”撑着浴缸边缘转过身来,面对着面,他的脸离得太近,我就往后倒了倒:“你现在怎么说话这么rou麻,是不是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了?”这个话我想说很久了,总算抓到机会了。“没有。”他看我后退反而贴得更紧了,认真地盯着我问道:“你为什么不结婚?明明在外面呆了这么久。你们人类不是更在意成家立业么。”“……我喜欢大胸长腿的人类美女,魔界没有。”“只是因为这个吗?”我伸手推开他:“不然呢?”他点点头不吭声了。“我能活一天是一天,指不定哪天就挂了,不能去耽误人家吧?”我指着身上的伤口笑道:“而且你看这个样子,一脱衣服不吓死人家小姑娘?”“我不介意。”“啥?”“……我是说……是说……我觉得你挺好的……不,我是说我会把你变好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一本正经瞎扯淡的,反正这话绕来绕去是没怎么听明白。好不容易熬过一个小时,没想到的是竟然还要抹药,而且还多了两种,痒得我有点虚脱。“小苍,你还好吗?”“你说呢?”我的脸埋在枕头里无力地回答他,抓着床单的手因为过度用力现在手指关节酸痛得厉害。“我下次会快一点。”“我困了。”“晚安,小苍,我可以……”他撩开我的头发,凑近了。从那双琥珀一般透亮的金色眼眸里读出了他的想法,却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