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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的药水,挠了挠心窝子的地方,纳闷儿地皱着眉头:“为什么觉得这里好痒。”脱完衣服坐进浴桶里,白湖舒服地直叹气,之前见过陆启苍泡药水,现在到自己泡了,原来是这么爽!水温微烫,适应之后觉得刚好,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水气氤氲之下白湖脸色红润。闭上双眼,白湖试着运气,但还没见效果,只好静静地泡着……陆启苍站在浴室外边的空地上,双手抱胸,似乎能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甚至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白湖洗浴的场景,那白皙的肌肤,迷蒙的眸子,水润的双唇……陆启苍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脑袋,把脑海里的臆想赶走。这次白湖发现浴室里多了一套换洗的衣服,是陆启苍的,白湖穿上之后出了浴室,不见陆启苍的身影,走到后院里想看看人在不在。陆启苍坐在屋顶上,一双幽深的眸子看着底下东张西望在寻找自己的白湖,没出声。白湖余光瞥见屋顶上的一个黑影,抬头一看,果然是陆启苍:“你在上边怎么也不叫我啊!”陆启苍睨着那张白净的脸庞,说:“上来吧。”白湖心想要是我找不着你,你都不打算叫了我是吧?纵身向上一跃,白湖稳稳站在陆启苍身边:“你在屋顶干嘛呢?”陆启苍朝夜空抬了抬下巴:“赏月。”白湖坐下来,也被夜空中的月盘惊到了:“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啊!”从白湖身上飘来的淡淡药香味往陆启苍鼻子里钻,吸了吸鼻子,陆启苍说:“怎么样,感觉好些了么?”白湖笑着说:“嗯!感觉比之前舒好多了!”“那就好。”陆启苍伸手揉了一下白湖的脑袋。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晕,陆启苍躺下来枕着双臂:“等你恢复了,就可以走了。”“……”白湖双手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只是微笑着没说话。“怎么着,”陆启苍挑眉,“还真是舍不得我啊?看不出来你这小狐狸还听有良心的,知道我对你好了?”“谢谢。”白湖真诚地道谢。“不错,还会道谢了,”陆启苍叹了口气,“之前还恨不得揍我。”“以前是以前啊,”白湖说,“现在是现在。”“现在?”陆启苍侧过头去看他,“现在是怎么样,说说?”“你对我好,我知道的,”白湖小声地说,“是我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表达感情?”陆启苍一下子坐起来,“你要对我表达什么感情?”白湖:“就是、就是……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陆启苍耸了耸肩,像是没能在白湖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般兴趣缺缺:“谢了。”白湖这才看到陆启苍的手背上有伤:“你这怎么了?”“哦,没事儿。”陆启苍避而不谈,他可不想要白湖觉得欠他什么。“是今天采药弄伤的吧?”白湖握着陆启苍的手皱眉道。陆启苍抽回手:“这点小伤对我一大老爷们儿来说算不了什么,你就别露出这样的表情行不?”“那真的是为了采药弄伤的?”白湖又问一遍。陆启苍又躺下了,翘着二郎腿:“不是。”白湖也躺在陆启苍身边,面向陆启苍,一双黑润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之人:“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布丁蛋糕”“葬隐”灌溉营养液~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爱你们么么哒!第43章泡澡泡了两天的药水白湖总算把尾巴缩回去了,当然,他也跟着陆启苍山上采了两天药,顺带把陆启苍每逢十五都要泡的药都摘了。还别说,有了白湖,险要的地方轻松到达,省去陆启苍不少力气,说到底陆启苍也是个凡胎rou体,纵然有降妖除魔的本领,但和有一千年道行的九尾狐妖一比,某些方面还是有差别,再者他被封印大部分的法力,有些事上也是力不从心。例如陆启苍无法克制自己对白湖的邪念。在一个浴室里,两人分别坐在大浴桶里泡药水,陆启苍看着白湖那白皙莹润的身体血气就会往下腹涌,非要用毛巾盖在脸上什么都看不见,心里不断默念静心咒这才得意缓解,往往最后变成了怪白湖的狐媚之术太过于厉害,导致自己定力不够!最可气的是白湖还一脸天真无辜地问他怎么了,要不是陆启苍的药水他不能碰,白湖都想伸手去撩他了。“陆启苍?陆启苍!”被点名的人装耳聋。“陆启苍我们聊聊天吧?”白湖依旧不死心。陆启苍脸上盖着热毛巾,脑海里的咒语被打乱了,只好懒洋洋地说:“你就不能安静点儿么?”“你不觉得洗澡的时候聊天很舒服吗?”白湖双手攀着木桶边沿,下巴搁在上面说道。“还好吧,”陆启苍双手抱胸,呼吸的时候胸膛微微起伏,“我从来没有和谁一起泡过澡。”“那我是第一个?”白湖指着自己笑得眉眼弯弯地。“不染你以为?”陆启苍把毛巾从脸上拿下来,就是不正眼看白湖,刷刷两下蘸水拧干再盖上。“嗯嗯,”白湖说,“我也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泡澡。”陆启苍想起上一次把白湖拽进药水里之后,还帮白湖拿干净的井水冲洗的场景,咳了一声,说:“行了你就,说点别的成不?”“那好吧……”白湖语气里透着失落。陆启苍这才发现自己语气重了,转移话题:“小狐狸,你恢复之后有什么打算?”白湖摇头:“不知道,再看看吧,或许自己变个房子出来。”“哦。”见陆启苍这么简简单单的应一声,白湖说不清楚心里那一股酸楚劲儿是怎么回事。“尾巴虽然是能收回去了,可是耳朵还不能,应该还要过些日子吧?”“再泡了两三天估计就能缩回去了,到时候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陆启苍出于安慰的心理说道。白湖胸腔里憋着一股闷气,直到脸都红了这才忍不住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走吗?”陆启苍原本仰着头斜靠着,一下子就坐直了,毛巾从脸上啪地一下落在水里,转头看白湖:“难道不是你老想着要离开么?”“我、我……”白湖拧巴着,眼帘低垂着不敢看陆启苍,“你和师傅对我很好啊,这里也很好。”“然后呢?”陆启苍目光灼灼地一直盯着白湖。白湖心想他不能老这么死皮赖脸地说住道观吧?他要怎么说出口呢?“喂喂喂,小狐狸?”陆启苍敲了两下白湖的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