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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甚至说是因为当时形势所逼才进这行的,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明白想要的是什么。”白湖点头:“之前我是想着有份稳定的工作,一边做好事攒功德,早些遇到恩公……”“报恩之后回山里修炼嘛,你说了很多次,我耳朵都起茧了。”周俊宇打趣道。“是啊,我就这么想的,”白湖说,“但是我一来上班,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很多时间都不能由自己支配,可能这一千年来我自由惯了,被这么束缚着很不开心。”“你是觉得呆在陆启苍身边才开心吧?”周俊宇意味深长地说。白湖倒是没听出来周俊宇话里的意思:“嗯,降妖除魔也是做好事,而且时间可以由自己决定,我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不用担心会迟早退。”“你啊,”周俊宇敲了一下白湖的脑袋,“说什么你都不明白。”揉着脑袋的白湖皱眉:“干嘛打我。”“你太笨了。”“连你也说我笨!”“你确实是笨啊。”白湖双手抱着膝盖不说话了,因为陆启苍也说过他笨,白湖觉得委屈啊,他活了一千年思想什么的还是在古时候,来人间算起来也没多很久,许多事情不明白情有可原,怎么人类就说他笨了?不公平!他一点都不笨!他只是老实而已!周俊宇见白湖不吭声了,揉了一下白湖的脑袋说:“行了,我开玩笑的,别放在心上。”白湖这才笑嘻嘻地:“老周,我想问你,明天的秀有那什么入场券的么?”“时装秀的现场除了模特,工作人员,记者还有行内设计师以及时尚名媛大咖之外,不能让人进入,你以为是演唱会呢?”“哦……”白湖有些失望地低着头。“怎么,你想让谁来看你走秀?”周俊宇挑眉,心里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除了他周俊宇之外,白湖认识的外行人就只有两个。“嗯,我想让陆启苍来看。”周俊宇了然:“我就知道,说,为什么想要他来看你走秀。”“他是我朋友,我的第一场秀希望他能来看,或许也是我最后一场秀了。”“这样,”周俊宇看白湖的表情,“那行吧,这事儿我来安排。”“老周,你的意思是有办法?”拍了拍白湖的肩膀,周俊宇说:“你现在都住在道观了,陆大师和你是朋友关系,再者,他还清除公司里的鬼魂改变公司的风水,到底是帮过刘总的,相信刘总不会有什么意见吧。”“对啊!”白湖眼睛放光,抓住周俊宇的胳膊,“那这事就拜托你了!”周俊宇睨着白湖的手:“你确定你只是把陆大师当做朋友?”“是啊,不然呢?”白湖天真得回应。“那好吧,”周俊宇耸肩,“毕竟你是一心想要修炼成仙的九尾狐,怎么可能会明白人间的情爱。”白湖觉得周俊宇莫名其妙,说这些做什么,索性也不理会了玩自己新买的魔方,白湖发现这玩意儿还挺好玩的,既能打发时间,听说还能锻炼脑子,以后就没人说他笨了!月上树梢,夜风习习。陆启苍负手在道观前院来回走,心想着这都几点了小狐狸怎么还没回来,他白天几乎都没见过小狐狸了。老道路过前院,差点被低头走路的陆启苍撞着:“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师叔,你说小狐狸不会心野了不想回道观了吧?”陆启苍问。“这……”老道犹豫,“白湖不是我们道观的道士,我们是无权管他的。”“但他是妖,我有权管他啊。”闻言,老道脸色一变:“只要白湖一日不伤人命不做坏事,你就没权利管他。”“……”陆启苍一时语塞,老道说得没错,白湖不是外边那种吸人精修炼的坏妖。“小苍,关心则乱。”老道说完也走了。陆启苍烦恼地抓住头发,快晚上十一点,习惯天天晚上抱着白湖睡觉的他控制不了自个儿的脚想跨出道观大门。这时候耳尖的陆启苍听到了车子的声音,打开大门一看,是周俊宇的车,白湖从车上下来笑眯眯地向他走来,陆启苍双手抱胸迎上去。周俊宇觉得没有下车的必要,想掉头,陆启苍一手圈着白湖的脖子把人带到车子边,敲了敲周俊宇的车窗,示意周俊宇把车窗摇下来。“怎么了?”周俊宇问。陆启苍说:“我说周大帅哥,你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十一点,”周俊宇一开始不明白陆启苍要说什么,但是一看陆启苍圈着白湖的胳膊,那极其明显的占有欲令他瞬间明白了,“OK,以后,我尽量不那么晚送白湖回来,你看行不行?陆大师。”陆启苍也不是难说话的人,况且这是周俊宇和白湖的工作呢,也不好生什么气:“没事,下次注意就成,太晚了,你回去休息的时间也少。”周俊宇意味深长地看了陆启苍和白湖一眼:“那我谢谢陆大师关心啊,走了。”说完掉头撤离。白湖把陆启苍架在他肩膀的手弄下来:“干嘛呢,老周送我回来我应该要谢谢他的!”陆启苍一脸很铁不成钢地扑棱白湖的脑袋:“我看你是在人间待傻了!你不是会飞么!你要一个凡人开车送你回来?开玩笑么你?”白湖木讷了几秒:“对啊!我明明会飞会瞬间转移啊!”陆启苍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了,转身进入道观。反倒是白湖又高高兴兴地跟在他屁股后面关上门:“我发现我越来越像人啦!”换来的是陆启苍一个“切”。“难道你不觉得吗?”白湖追上陆启苍。“做人有什么好的。”陆启苍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往后院厢房走。“做人虽然很难,但是,凡人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去改变命运改变生活,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像我们做妖的,除了成仙之外,什么都可以变,凡人这种精神很励志!”“哦。”陆启苍淡淡地应道。白湖拦在陆启苍面前:“你今晚很奇怪呐。”陆启苍戳了一下白湖的脑门儿:“你挡着我的道了。”“谁让你奇奇怪怪的,”白湖伸出手覆盖在陆启苍的额头,“没发烧啊,正常体温。”“胡闹,”陆启苍握住白湖的手,与白湖十指紧扣,“赶紧洗澡睡觉,很晚了。”“哦哦哦。”白湖和陆启苍牵着手一路走一路说,大多数都是白湖说,陆启苍听着。从厨房出来的老道看着两人的背影,叹息地摇了摇头。毫不意外地,陆启苍和白湖又一起挤在同一个浴桶里洗澡了。白湖很纳闷:“明明还有一个浴桶,你为什么要和我用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