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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想说什么就说,别怕。”“要是我是人就好了。”粗粝的指腹抚平白湖微微皱起的眉头:“怎么突然想到说这个?”“说到底我终究是妖。”陆启苍把白湖抱紧一些:“笨蛋,你是人是妖我都喜欢。”闻言,白湖没说话。“小狐狸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你就要开开心心的。”白湖往陆启苍身上蹭。“又想要了?”陆启苍苦笑,他好不容易忍着不去想了,可怀里之人赤条条地蹭着他,实在是折磨!一咬牙,将邪念压下去,抱着白湖躺在床上,盖上薄被,白湖的大腿紧贴陆启苍,眼睛却是闭着的。“睡吧小狐狸。”陆启苍抬手摩挲白湖的头发。白湖微微睁开眼,亲了一下陆启苍的唇角:“你好厉害。”得到这样的夸奖陆启苍噗嗤一下笑出来了:“好了,快睡吧。”陆启苍已经预想到明天他俩又是睡到日上三竿的了。睡在白湖变出来的房子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之外什么杂音都没有,将外头的一切都隔绝了,属于他俩的小天地,安静且舒适,陆启苍很快抱着白湖睡过去。一夜无梦……第64章较量到了修行最后的几天,白湖发情较为频繁,不止是晚上,连白天也要,这几天基本都是黏在一块儿,抵死缠绵,在交合中进行双修。经过第一次的融合,陆启苍发现白湖的能量很纯,回想起之前老道说的,白湖是有仙缘的九尾狐,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一股失落感,毕竟九尾狐是妖,但是在寿命上来说,已经是人类的几百倍几千倍。双修完之后陆启苍都会把白湖紧紧抱在怀里,就算两人不说话,也能感觉彼此的心意。陆启苍就是那样人,安抚白湖不要多想,自个儿反而会有些小心思。明日就要回到城里,两人做得大汗淋漓,白湖瘫软在陆启苍身上,骑乘式虽然舒服,但是也太累了……摸着白湖的脑袋,陆启苍问:“小狐狸,你这发情期要持续多久。”白湖摇头:“这个说不准,有的一个月,有的半个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白湖说,“你是怕我们回到道观了,那样做……亵渎了神灵。”“也不是,双修本来也是修行的一种,就是不方便吧。”仰头看陆启苍,白湖脸上还红扑扑地:“那我可以叫小声点。”陆启苍被逗笑了,拽了一下白湖的脸蛋儿:“你啊,真是只小sao狐狸。”脸在宽阔结实的胸膛上磨蹭,白湖说:“不sao你还不喜欢吧。”“你怎么样我都喜欢。”白湖亲了一下陆启苍的唇:“嘴好甜。”而后手往身后摸去,心想着陆启苍也太厉害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里面。攥住白湖的手腕,陆启苍的呼吸扫在白湖脸上:“乱摸什么,就不能让它休息休息?”“还来吗?”指尖碰到两人紧贴着的地方,白湖露出既向往又纠结的神色,身体很累,可是脑子很兴奋。“你这是要把我榨干么?”“你好棒,我好喜欢,舍不得把你榨干。”“那就歇一会儿。”白湖食指在陆启苍胸膛上画圈圈:“不知道是谁说能陪我战到天亮。”“我是怕你累着。”陆启苍拨开白湖的刘海露出光洁的脑门儿。温柔贴心的话语足以令白湖原本退下去的潮红再次浮现。“我也怕你累,所以今晚我来动,你只管享受。”用这么纯洁无辜的一张脸说着那么yin靡的话,陆启苍的心却软得一塌糊涂,捏着白湖的下巴:“再sao把你干到哭。”“又不是没被你弄哭过……”白湖又开始皮了。陆启苍倒吸一口凉气,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先歇会儿,乖,听话。”……翌日,照样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两人走远之后那精致的小楼就消失了。走在路上,陆启苍突然想到什么,蹲下身去抓了一把泥土往上一抛,尘土簌簌直落,两人顿时变成了风尘仆仆的模样。白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着鼻子:“陆启苍你干嘛啊!”“这样才像修行,”陆启苍把身上的尘土拍均匀些,“咱俩可是走了十五天了,总不能比出发的时候还光彩照人吧?”“有道理……”白湖明白了。“再走一个小时就到了。”“嗯。”两人四目相对,瞧着陆启苍的脸,白湖脑海里全是这几日荒唐yin靡的画面,脸又红了。刮了一下白湖的鼻子:“小狐狸又想哪儿去了?”白湖跳上陆启苍背,陆启苍眼疾手快地托住白湖,压在掌心里两软屁股rou软乎乎的。“还有一个小时,你背着我走吧。”“行,”陆启苍把白湖往身上带,“趴稳了,摔了别怪我啊。”白湖揪了一下陆启苍的耳朵。“摔了你以后都别想碰我。”“不知道是谁一直嚷着我要我要我还要给我给我快给我——”白湖羞愧难当,掐着陆启苍的脖子,两人走在狭小的田野捷径中,陆启苍还一边走一边叫道:“公狐狸两块钱一斤——公狐狸两块钱一斤哩——”趴在陆启苍背上的白湖收紧双臂,把陆启苍搂得紧紧地……回到道观大门前,陆启苍把白湖放下来,一边往里走一边喊:“师叔!师叔!我和小狐狸回来了!”此时正是傍晚,老道从厨房擦着手走出来,脸上的褶子舒展开来:“回来了啊!正好可以吃饭了!”把东西搁一边去,陆启苍搓着手,吃了那么多天的馒头野菜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见白湖脏兮兮地站在陆启苍身边,老道问:“走了十五天累了吧?要不去房里歇一歇再吃?”“我想吃了再休息……”“好好好,那就吃饭,吃饭。”老道这半个月都是独自一人吃饭,上香,道观里少了两个孩子显得冷冷清清地,现在俩人都回来了,笑得合不拢嘴。老道算着日子今天是第十五天,特地去买了好些素菜,慰劳辛苦修行的两人,生怕陆启苍和白湖吃不饱,一个劲儿地给他俩夹菜。“瞧你俩身上都脏的,没洗澡么?”老道心疼地瞧着往嘴里塞菜的陆启苍和白湖。陆启苍嚼着菜,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地,一张嘴菜汁都从嘴角流出来了,用手背随意一抹:“洗了,就是路上尘土太多。”白湖没吱声,他不擅长说谎。唔了一声,老道给他夹了几片鸡腿菇:“看白湖是饿坏了吧?”“嗯嗯,”白湖点头,“吃了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