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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伪装之下,又有二人身体的熟悉,竟连褚清辉也没有发觉异常。毕竟,这么个大活人站在面前,谁会无缘无故去怀疑一些有的没的?夜里两人同歇一张床,褚清辉白日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心头有许多话想对闫默说,可是看着他比从前更加削瘦几分的脸颊,又默默将那些话都咽下,只催促道:“先生快睡吧。父皇已经说了,等你回来,年前都不必去宫中当值,这些日子一定要好好休养,把辛苦掉了的rou都养回来。”闫默点点头。褚清辉趴在他怀中,柔软的身躯几乎让他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可无措也只是一时,这样亲近的接触,他竟很快就习惯了。他闭着眼,脑子里飞快转动想着事,虽然眼睛没张开,却能感觉到一双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脸上,没一会儿,更有一只手在他脸上这里摸一把,那里碰一下。几乎是一种本能,他伸手将那只手按下,双手将怀里的人搂着禁锢住,说了句别闹。做这一切时,他的眼睛依旧没睁开,而且,很快就真正睡着了。褚清辉被紧紧搂着,又抬头看了看他,脸颊在身下胸膛上蹭了蹭,也闭眼睡去。次日,闫默醒来,听到身旁有个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怔愣了一瞬,等他睁眼,脑中已经一片清明。他低头看着褚清辉睡得粉扑扑的脸蛋,心里叹了口气,不管怎么看,还是觉得年纪太小。虽然他已经知道,怀中人过了年就十八了,寻常女子在这个年纪,孩子都会走路了。他看了褚清辉一会儿,转头看向床外,视线正好落在一座多宝架上,架子里大大小小放着有几十个小人像。昨日他就发现了,每一个小人像都是怀里这个人,或喜或嗔,或娇或笑,栩栩如生,全都是她。他隐约能猜到,这些小人像很有可能是出自自己之手。褚清辉在他怀里动了动,无意识地唔了两声,揉着眼睛睁开眼,“先生醒了?”闫默低头看她,却见她胸前的衣襟被蹭开了些,露出里头鹅黄色的小衣,小衣下的肌肤白皙如玉,鼓囊囊撑起。他猛地转开眼,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才将自觉亵渎的心思压下。褚清辉打了个哈欠,撑着他的胸膛做起来。因这个动作,身上松松垮垮的寝衣又往下滑了一些。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两人两年多夫妻,还有什么没做过的?何况她里头又不是没穿。闫默却正受着煎熬,视线不敢往她身上落。等了许久,见她似乎不准备将衣服穿好,只得目不斜视的伸出手,替她拉好衣襟。“唔……”褚清辉忽然蹙眉低呼一声。“怎么?”闫默立刻问道,颇有几分草木皆兵。“脚、脚抽筋了,”褚清辉疼得泪眼汪汪,“先生快替我揉揉。”闫默僵着手,一时没有动作。可见她瘪着嘴,眼泪挂在睫毛上,亦来不及顾虑太多,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握住褚清辉的脚踝,大掌在她小腿上一下一下的揉捏。掌下的脚踝白皙小巧,不盈一握,袜子早被褚清辉蹭掉了,如白玉雕刻而成的脚趾头粉嫩精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蜷缩着。闫默从不知道一双脚竟有那么大的魔力,叫他险些移不开眼。“好了,不疼了。”等褚清辉出声,他才发觉自己竟看得入了神,一时间心头微妙尴尬,饶是他面皮厚,也经不住耳热,心中再次责怪自己轻浮。今日宫里有庆功宴,褚清辉由紫苏伺候着梳妆完毕,一转头,就见闫默也准备好了,一身玄色长袍穿在他身上,越发显得冷硬挺拔,威风凌凌。她走过去,看到闫默手上正拿着个小人像,便半真半假地抱怨:“先生都好久没送我新的小人像了,是不是我现在大着肚子,刻出来不好看?”闫默转头看她。褚清辉一身盛装,本就精致的眉眼,在细致的刻画下,更是美得动人心魄。眉间一朵梅花花钿,衬着她白皙细致的肌肤,比雪地上一点红梅还要娇嫩艳丽几分。虽然怀着孕,可四肢依旧纤细,身段也不觉得臃肿,反倒是举手投足间多了几丝慵懒,更叫人挪不开眼。“先生瞧什么呢?”褚清辉看他不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闫默回过神来,几乎已无奈的认定自己就是个轻浮之人,否则怎么会屡次盯着她看得失神?紫苏等几名宫女看见二人互动,捂着嘴窃窃偷笑。褚清辉听见了,只含嗔带羞瞪了闫默一眼。闫默轻咳一声,艰难挪开眼,“很好看。”这话一出,紫苏等人笑得更厉害了,怕公主恼羞成怒,几名少女推推搡搡出了屋子。“都怪先生。”褚清辉娇蛮道:“又害得我被紫苏她们笑了,先生要怎么补偿我?”闫默认真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什么,只得摇头,“请公主明示。”指了指他手中的小人像,褚清辉发话,“就罚先生再给我雕一个,怎么样?”闫默自然要应下,虽然他已经忘了这些小人像是如何雕出来的,可既然从前雕过这么多,那抓紧时间练练手,总能够捡回手艺,哄她一笑。褚清辉这才满意,又踮着脚替他整理了下衣襟,两人方才相携入宫。对于宫宴,闫默也能自如应付,反正碍于他的冷脸,除了皇帝赐酒,少有敢来敬酒的人。唯有不同的,就是身旁多了个人。“这个不能吃。”他留神注意褚清辉,见她将筷子伸到一碟金丝糕上,都不必思索,已经出言阻止。褚清辉立刻垮了脸,眼巴巴的看着他,打商量道:“就吃一块好不好?”闫默冷酷无情地摇了摇头。虽不知从前如何,可她如今大着肚子,这种糕点吃多了,总是不好。“那就吃半块呢?”褚清辉不放弃。闫默依旧不同意,将那一碟金丝糕端起来,正要命宫人端走,却对上了褚清辉的眼,将要出口的话便卡在喉咙里。“先生欺负我。”褚清辉可怜巴巴的。闫默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不能心软,不能纵容。但他也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道:“只能吃一块。”褚清辉的眼睛几乎是立刻就亮了起来,忙不迭点头,声音比闫默手中的金丝糕还甜些,“我就知道先生最好了。”闫默一面声讨自己,一面给她夹了最大的一块。夹完之后,他就板着脸沉默下来,内心陷入剧烈的挣扎批斗之中。碍于他的脸色,本有几位大人要举杯与他敬酒,也都默默的打消了念头。褚清辉自然不知他的一番矛盾挣扎,在宫宴上欣赏了一会儿歌舞,顾及她的身体,皇帝让两人提前离席。前一段时间,褚清辉都在宫中,许久不曾与林芷兰和灼灼相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