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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苏幕想了想,要是说自己也失眠多梦,估计苏故遥会当场拆穿他,于是他编排了个稍微靠谱的,“哈哈!晚辈觉得那药香提神醒脑,沁人心脾,也想弄一副吃吃。”那老村长果然又吹胡子瞪眼,“哼!那药岂是能胡吃的!”苏幕干笑了两声,喉咙却微微发紧。他几时在员外家闻到过药香,不过是胡诌罢了,没想到隐隐的猜测竟然是真的。王员外身患怪病,只有以婴孩什么的入药方能痊愈……或许,他不似“华老栓”那样愚昧残忍,他怕遭到报应,于是便请人画关公镇在家里。侵晓看见辛夷姑娘所拿的兽皮便警铃大作,如苏幕所想,她只是常葛的一个bug,那么她手里的兽皮是怎么回事?她那个爱养狸猫的长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此时花村长和花想容将那些尸体都清理得差不多了,正在用白布包裹起来。突然,一个想法令苏幕毛骨悚然:辛夷姑娘给周大叔的,真的是……兽皮么?五人准备好,正要往回走,花村长爷孙俩在前,刘大碗在中间,然后是苏故遥,苏幕走在最后。或许是因为同行的人都走在前面,苏幕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他们,盯着他们,可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走着走着,苏幕便听到了“咔”的一声,他抬头看了看,发现前面四人都没什么反应。他奇怪的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有啊!”苏幕松了一口气,之前有点瘆得慌,原来大家都听到了。“不就是小松鼠跳来跳去找松果嘛!”只听容容接着道。“不是,好像是树枝折断的声音。”苏幕努力想在同行人中找到共鸣。“那很正常啊!这里的地上都是掉落的干树枝,踩到很正常嘛!”容容回答道,还不忘了打趣苏幕,“大哥哥想来是被这场面吓到了吧!”苏幕又想说点什么,可男人在女人面前都爱面子的,花想容这小姑娘一打趣他胆子小,反叫他不好意思起来,但他又确确实实觉得那声响是在头上的。他摇了摇头,或许真的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他只好宽慰自己,继续向前走。忽然,只觉侵晓一紧,差点勒断他的手腕,继而“咔擦”一声。苏幕瞬间仰起头,只见水桶般粗壮的树干拦腰折断,直直砸向苏故遥的头。说时迟那时快,苏幕纵身一跃,将苏故遥扑倒在地上,护在怀里。从后背至前胸,苏幕着实体会了一把靠胸口碎大石为生的不易,喉咙涌上一股腥甜,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系统,你在么?”“在的哪!亲!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嘛?”“我万一在任务中挂了怎么办?”“亲亲,没关系的呦!可以加血复活的。”苏幕一阵兴奋,“这么说我现在就是拥有长生不死金刚不坏之身了!”“亲,有副作用的哦!”“什么副作用?”“暂时还不清楚呢!要试验过才知道的哪!亲。”尼玛,敢情我就是一试验品啊,苏幕忒气,“本来听你这nongnong的某宝客服味,我还以为系统换了呢!结果都是一个样。”“没错的呢!亲,我们是分区服务的,我是黑松林的服务系统。这样可以保证我们全方位服务亲,并且不会出现卡顿问题哦!五星好评还会有随机礼品掉落哦!”“真的么?”“真的哪!亲。”“呵呵,差评!”“亲,不要这样嘛!”……苏幕觉得自己被大树一砸,好像穿越了,穿回了八岁那年的冬天。那是帝都百年难得一见的冬天,连续几天都下着鹅毛大雪,mama买了个全商场最厚的羽绒服,将他裹成了个熊。抄完王胖子的作业,兴高采烈的往家走,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什么叫病魔,什么叫疼痛。常葛蹲在自家的别墅外,头发上眉毛上都落了一层大雪,像个白胡子老头。“你怎么不进去?你不冷么?”“张妈回家看孙子去了,钥匙都被爸爸mama拿走了。”“唉!真可怜。”小苏幕说完脱掉羽绒服盖在常葛身上,傻乎乎的回家了。当天晚上就高烧四十度,那也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心脏病复发,他才认识到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不能和他们打雪仗,甚至不能上体育课。最让他生气的还是小常葛,还没退烧就买了两桶冰淇淋给他吃,害得他又进了抢救室。小苏幕那时候老觉得他是故意的害自己,现在想一想,或许他只是想买点东西表达一下感谢吧!“真是笨死了,帮小时候的我多抄两篇作业就好了啊!”苏幕看着病床边的小常葛,心里干着急。……苏幕也不知自己这样浑浑噩噩的有多久,感觉到手指尖总是被针扎来扎去的,前胸贴后背的疼。终于,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到自己还是苏幕遮,还是在那个茅草房里。身边的人看他醒过来猛的站起身来,噔噔噔的跑出去,又慢慢的走回来,双手端着一碗药,满满的还溢出来流到了他手上。“花老头……花,花爷爷让您醒来把这碗药喝了。”苏故遥一直低着头,直到苏幕接过药。“嘶!烫手!”苏幕艰难的坐起来,一接过药碗就烫的不得了,连忙将它放在床上。只是刚碰了一下就烫成这样,那苏故遥端过来岂不是……果然,苏幕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轻微的颤抖,溢出来的汤药将他的手指都烫红了。“你……”苏幕的话还没问出来,苏故遥就抢在前面,道:“我炖了鸡汤,这就给您盛来。”“师父。”最后那声低的几不可闻,让苏幕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第10章胡不悔兮(五)院子里搭了个简易火炉,炉上砂锅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药香也越来越浓。不知是柴火烤的,还是太阳晒的,苏故遥的脸上都是汗,可一想到床上的人还没醒来,他就拼命的扇扇子,希望那火能烧的更旺些。说句实话,苏故遥挺讨厌他的。唠唠叨叨,多管闲事,可又总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多看他一眼,跟他多说几句话,吵一架也好。黑夜很漫长,却不是很冷,并不是他不踢被子了,而是有人给他盖好了,这些他都知道。花想容又拿了一包药来看他,她将药递给苏故遥,嘱咐他道:“爷爷说等他醒了就让他服下。”她说完与他并排坐下,道:“说吧。”苏故遥看向她,问:“说什么?”“你没什么想说的嘛?”花想容俏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