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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绷带,一看就是只受伤的小猫崽,管事也懒得交代太多。因为处于自愈期,黑猫此时没什么精神,被慕天廖抱来的时候早就因为无聊睡了过去。在慕天廖与管事对话的时候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正好听到了那句“妖兽犯事,会惩罚其主”,顿时睁大眼,要挣开慕天廖的怀抱去找那管事算账。什么主?有本事再说一遍?!它堂堂皇族,被人当做有主的妖兽?!黑猫心里有气,眼看想要挣脱慕天廖的手去教训那个管事,被慕天廖死死地抱住。“煤球你要走?”慕天廖看起来有点伤心,“你嫌弃我了吗?”听到这话,黑猫的动作幅度顿时小了一些。这个人类怎么就这么脆弱,它不过就是想去教训那个乱说话的管事!“煤球你就算要走,也得等伤养好再走啊。”慕天廖微微叹口气,“我知道我现在还不够强,你很委屈,所以我不会急着与你契约的。”契约?这个关键词顿时引起了黑猫的注意。他好像听过这个人类提过,那什么无名书上给出的解决办法是契约,也就是和妖兽契约?寻常妖兽哪能与自己相比,这个人类还挺有眼光的嘛!殊不知,此“契约”非彼“契约”。慕天廖此时说的契约,并不是无名书上给出的契约,而是天灵界寻常的主仆契约。修士降服妖兽,可与其定下主仆契约,成为妖兽的主人。慕天廖知道这种契约,虽然有主人可以随时感知妖兽所在的好处,但是他觉得这样的契约太委屈煤球了——他只想好好养着煤球,并不想强行成为他的主人,所以并没有动这方面的主意。若有一天,煤球要走,他也会放它走。只是那时候自己能不能适应,是个未知数。但他不想因为自己,强行留下煤球。那样对他对煤球,都不是好事。至于无名书上的契约……他连身体都还没养好,何谈契约?慕天廖的所思所想黑猫并不知道,它只觉得自己好像摸清了这个人类的最终目的,顿时被安抚下来,同时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小模样——看吧,到头来这人类还不是要求着他做事,难怪对它那么好,果然是有目的的!自己这般强大,果然被这人类给看出来了。黑猫一直以强大的角色自居,事实上它确实强大,只是如今状态特殊,宛如被封印了。到现在心态还没转变过来,慕天廖安抚住了黑猫,微微松口气便回去了。本来被煤球破坏了的天花板,他是打算自己赔的。但是有人拿煤球做文章,想要扣黑锅讹诈他一笔,那他也就顺便把这笔欠债推给对方,轻松愉快。回去休息了一晚上后,慕天廖抖擞精神,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前往执事堂接取任务。执事堂人十分多,但分配任务的只有一人,是个蓄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他大约是觉得烦了,凡是遇上外门弟子过来,都没什么好脸色。也就遇上内门弟子才让他有几分恭维之意。上乾宗的弟子并不敢在执事堂放肆,所以秩序井然。任务内容写在挂墙上的木牌上,取下来去男人那里登记,便算作接取任务。慕天廖在墙上看了看,斟酌了一下任务内容。服侍内门弟子的任务回报太低,值守类的任务想要收集灵植会有点麻烦,猎杀妖兽的任务他根本没有战斗能力,看来看去,也就那些跑腿或者某个地方的杂活比较适合他。好在他重生之前时常被使唤,做这种活也不会觉得不耐,便挑了个打扫殿堂的杂活,拿去中年男人那里报备。那中年男子接过慕天廖的身份玉牌,扫了一眼,突然一顿,“你……是慕天廖?”“正是。”慕天廖明显看见那男子嘴角轻蔑一勾,顿时沉下眼神,道,“请问怎么了吗?”“也没什么,就是这任务被人给接了。”那山羊胡子道,“你看我这脑子,被接了的任务还挂出来,”“哦?这么不巧?”慕天廖不好发难,便回去继续挑任务。连续找了三四个任务,都被山羊胡子告知有人接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故意消遣慕天廖。慕天廖内心火气起来,没好气地道,“照您这么说,难不成这满屋子的任务,都被人接了不成?”“当然有没接的啊。”那山羊胡子笑笑,“可惜你做不了啊。”“……”慕天廖长舒一口气,“那请推荐一个我能做,并且没人接的任务。”山羊胡子似乎就等着慕天廖的这句话,眉角一弯,笑道,“年轻人性子这么就这么急呢,要任务当然是有的。”说罢,他在角落里挑挑拣拣,拿出了一个沾满灰的木牌。……出了执事堂,慕天廖才听见一些弟子的窃窃私语。“那家伙得罪了谢扒皮?”“你听说了吗,勤事堂管事把谢英叫去教训了一顿,那谢英师兄可是谢扒皮他侄子呢!”“这样吗?”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断网期,更新时间不稳定,全看手机热点给不给面子QWQ慢慢熬第15章灵田情况听了他人的窃窃私语,慕天廖也明白为何那山羊胡子那般作态。这倒是大意了,没注意到这层裙带关系。重生之前慕天廖在上乾宗待过一段时间。荆家少爷一贯使唤他使唤惯了,所以他也没少在宗门之内跑动,因此对各个堂的管事都有一定的了解。而那个山羊胡子并不是管事,大概只是个普通的杂役弟子一般的存在,然而执事堂只剩下他来负责任务交接之事。说到这个,慕天廖突然想起来,去勤事堂的时候也一样,印象中人员不少的勤事堂,只剩下管事在那里清算账本。山羊胡子有心针对自己,那么会留给自己的任务多半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自己初入门,即便对方只是执事堂的普通杂役,自己也没有与其抗衡的力量,只能暂且忍下来,日后再做打算。而且,看到任务内容的时候,慕天廖的神色有点微妙。正因为那任务内容,他并没有多加抗拒,而是麻溜地接了下来,转身就出了执事堂。在别人看来,他估计是个软弱可欺的家伙,可实际上……慕天廖擦了擦木牌上的灰。灵田杂役。看到“灵田”两字的时候,慕天廖便眉角一跳,心中有点兴趣。不过在山羊胡子面前,他可没有露出什么欣喜的神色,而是故作不解地询问这个任务的具体要求。“就跟凡间的老农那般,给灵田除草浇水。怎么样,简单吧?”如果简单,山羊胡子不可能拿给自己。慕天廖转身就走,背后是山羊胡子的窃笑声。他肯定认为自己成功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