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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你来看吗?”“篮球比赛?”“对,就是之前跟你说的院里举办的比赛,我们金融系已经打到了决赛。我打篮球超厉害的,你来吧来吧,你还没有看过我打球呢!”陈曲歌犹豫,“这周末我不知道要不要加班。”高其远“哎呀”一声,抱怨道:“周末怎么还要加班,公司也太不近人情了。”“我有空就去吧。”高其远立马心花怒放,“好!你来就提前告诉我,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给你占一个好位子,再找个人来陪你,跟你说说话,不然一个人看比赛太孤单了,虽然有我在台上。”陈曲歌轻轻一笑,“好的,辛苦你了。我先挂了,工作一天了,想去睡觉。”“行,那小曲歌你就睡吧,晚安。”通话结束,陈曲歌去睡觉了,然而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沉沉地想心事,不知过了多久才有睡意;高其远也纳闷呢,陈曲歌的态度怎么忽冷忽热,前几天还是奇奇怪怪的,这几天又恢复正常了,这中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会不会是陈曲歌发现自己暗恋他,所以最近态度才那么奇怪?如果是的话,那……高其远激动地咬到了舌头。这种情况下,陈曲歌还愿意跟他说话,至少说明他不排斥不反感,或许心中有不通和茫然,但是对于高其远来说,机会和希望绝对也是有的!如果不是的话,那……又是因为什么。高其远仰天长叹,苍天啊,事情为什么不能简单点,猜陈曲歌的心思时难时不难,在当下情况,显然是难的。“别嚎了,大晚上的干什么呢?”阎灼扔了个枕头过来。高其远一拳捶回去,“我伤春悲秋不行啊?”阎灼乐呵:“行行行,大冬天的您在屋里吹着空调伤春悲秋,表现形式为狼一般嚎叫,当然是可以的!”“废话真多。”高其远翻了个白眼过去,“我爱怎么伤就怎么伤。”一边说着,他一边给陈曲歌发了信息过去,提醒他冬天加衣服。他似乎是睡了,没有回信息。高其远再次忧郁一下下。另一边。代澜:苏苏苏,歌歌真的很苏啊!长得帅,声音好听,性格好,还不缺钱,简直……梦中情人啊。吕清:我承认他很苏,可是为什么你的花痴症还没有好。代澜:很惊讶嘛!我原先也想过他的外貌,以为就是普通呢,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炸。他完全可以露脸直播的,就算直播间再无聊,都能吸引一大票人过来。幸好幸好,这个闪闪发光的宝藏只有我们知道。吕清:确实,而且歌歌也不靠直播挣钱,他只是玩玩,我感觉他平时还是挺高冷的。代澜发了个链接:我扒了风州大学各类社交平台的校草榜,陈曲歌高居不下呀,你看,他那时候跟现在没什么区别,都帅气逼人,面如冰霜……唉,干嘛这么饿冷呢。吕清:看到了。还有传言说他有了女朋友,传了好久呢,但不是,那是他的meimei,就我们那时候见到的书店老板娘。代澜:帖子我追了一下午,可算看完了。同情那个jiejie,被渣男和小三骗得可惨。幸好故事善恶分明。吕清:我比较想知道那个叫冯意的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让歌歌那么生气,我从没想过他还会动手打人。代澜:小三言论呗,反正不是什么好话。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是跟坏女人有什么好谈的……哦对了,歌歌说的那个小孩叫高其远,细节都对上了。哇,真缘分啊。吕清:是吧是吧,我觉得他俩也很有爱。代澜:嗯我想想,好像是有一点哎。我一个不腐的都觉得他们配!吕清:嘿嘿,我想去画漫画了……代澜:你啊你,去吧,画好给我看看。正好这边不知道谁一直在戳我。戳她的是高其远。鹅鹅鹅:格子绿怎么都不回信息?你俩是不是把我拉黑了。衣带蓝:她没登QQ,我们刚才微信聊的,你有什么事啊?鹅鹅鹅:我找格子绿。衣带蓝: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绿绿离家出走的事的呢!我可是帮你在绿绿和歌歌面前把这事瞒下来了啊,你要是再不告诉我,我就公之于众。鹅鹅鹅:……我无意间得知的,就这么简单,谁让我和哥哥同一座城市。我真的找她有事,你快让她出现。衣带蓝:就不,漫画家在创作呢,闲人不要随便打扰,误了灵感。高其远思来想去,吕清临走前和陈曲歌单独说话,这段绝对关键,自那以后,陈曲歌的情绪就不对劲了,心不在焉的,跟他说话也有些躲躲闪闪。吕清到底说了啥!衣带蓝:喂,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想了好久都想不到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能脑子不好使。鹅鹅鹅:嗯。衣带蓝:……我走了,再见,想找格子绿,明天吧。鹅鹅鹅:等等啊,我真的有急事,蓝姐我错了。衣带蓝不知道是隐身了还是下线了,反正不回话了。高其远气得将一枚棒棒糖咬碎,“不靠谱。”他也只能认命。正当他要退出的时候,有一条信息弹出,他一顿,手指移开。浣溪沙,来自水调歌头粉丝群。浣溪沙:你那天为什么艾特格子绿?鹅鹅鹅:?对方直接甩了截图过来。鹅鹅鹅:我当然是找她有事啊,你问这个干什么。而且那都过去好几天了。浣溪沙:我才看到。为了什么事?鹅鹅鹅:人家的隐私,不要刨根问底好不好。浣溪沙:……我什么都不知道。鹅鹅鹅:你想知道什么呀?浣溪沙消失了。高其远越来越觉得这个浣溪沙就是陈曲歌的同事沈荷,跟她说话也挺费劲的。在水调歌头直播间,浣溪沙是和格子绿同时期的观众。如果真是她的话,那真是一个不容易摆脱的情敌。他揉了揉眼睛,叹了口气,生活不遂人意,还有许多谜语要去猜。第24章纠结陈曲歌做了个梦,梦到好多东西,铺天盖地地朝他涌来,争先恐后地似乎要他注意。内容杂乱,梦醒之后,陈曲歌唯清晰记得梦的中心——高其远。这几天一直被格子绿的话和高其远以前的行为搅得心神乱阵,又不敢直接开口去问,陈曲歌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靠在床边发了会呆。二次认识他是因为陈桑后来交换了联系方式,这人几乎每天都给他发早晚安,有话没话地扯几句。陈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