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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知道,后来高其远也承认了,他想多跟自己说说话。另外,他还承认了,他特别喜欢陈曲歌。没想到童年竟还有一段小故事,高其远的心思应该挺细腻的吧,虽然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因为知道他曾经经历的一些事,知道自己性格孤僻,所以经常温暖他,亲自给他做饭、送月饼、送小猫、陪他说话玩笑……跟他在一起,陈曲歌觉得自己都变得更有生机活力了,天色晴朗,不再是觉得被抛弃时的那般抑郁与死气沉沉。小绵爪子扒门,悄咪咪地进来了,动作迅捷,下一子跳到了床上。陈曲歌抱着它,仍然是神游太虚的感觉。“……世界上有视而不见的人,自然也有心明眼亮的人……”陈曲歌笑了一声,摸了摸小绵,自言自语,“你还真是在借猫说理。”小绵喵了一声,在陈曲歌的手掌心里拱了拱它的小脑袋,陈曲歌给它稍作按摩,没多久,他又开始纠结,边回想以前的点点滴滴,越发疯狂纠结。“一句话,你不要和别人谈恋爱……”陈曲歌脑海里忽然闪过这句话,他愣了愣。这似乎有些暧昧,可是到底他是不是那个意思啊……“哎——”陈曲歌瘫倒在床上,举着小绵越过头顶,语气万分无奈,“你要是有灵,你就告诉我,你原主人什么心思,我心里好乱啊,想得头疼,再这样今天一天都不能工作了,我是真愚钝,不敢确认。”然而小绵所能做的也就是“喵喵”两声,再用它那双幽蓝的大圆眼睛看着他。闹铃声又起。陈曲歌放下小绵,掀开被子,抬手敲了敲风铃,开始洗漱换衣,然后把昨晚买的饼热了一下,陪配着牛奶,当早饭。手机响了一下,陈曲歌咬了口饼,拿过手机。高其远:早安,新的一天开始啦,开心,努力,奋斗,加油!陈曲歌有些想笑,想了想,回了两个字:早安。高其远:你还没上班啊,今天好像比平时迟了些。对了,我这周末篮球比赛,你可一定要来啊,真的会很精彩的!陈曲歌:一会就上班了。篮球比赛的话,我有空一定去,你……也别隔几个小时就邀我一次。高其远:嘿嘿,我这不是怕小曲哥你忘了嘛!我一会要起来赶个作业,今天太累了,一天的课,还都是些专业课。陈曲歌:去吧,正好我也要走了。高其远:再见,周末见!陈曲歌:……再见。“老高,你怎么笑得跟朵娇艳的花似的,补作业也能能补得这么快乐?”阎灼给他带了早饭,顺便用审视犯人的目光盯着他。高其远接过早饭,“谢谢啊。我向来活泼,开朗乐观,补个作业而已,大惊小怪。”徐商搬着凳子过来,一脸八卦,“你知道我们刚刚看见谁了吗?”“看见神仙。”高其远一边吃着食堂包子,一边唰唰唰写字,笔走如飞,姿态潇洒。“什么神仙,你倒是见一个我看看。”阎灼目露亮光,“我们看见冯意了!”高其远立马愣住,抬头皱眉,“真的假的?她来干什么?”阎灼一拍桌子,兴奋地朝两个室友炫耀,“对吧,我说的吧,只有是跟陈曲歌有关的事,他绝对会关注,并且是非常关心!哎小高,陈曲歌其实是你亲哥吧?”高其远翻了个白眼,拿起笔继续补作业,“以后不要再拿这个随便开玩笑,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徐商笑道:“逗你玩的,我们的确没看见冯意,这么多天过去,早就没有她的消息了,你不用太担心啊。”“她自顾不暇,能做什么,我要担心什么?”赵未说:“担心她出现,会对你朋友的meimei实行报复等一系列cao作。你不是一直挺护着陈曲歌和陈桑的吗?得时刻戒备着,喏,你刚才就挺紧张。”高其远又皱眉,扫了眼他,“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阎灼咳了咳,挡在两人中间,“好了好了,就是个玩笑啊,别太冲动了。。小高,快要上课了,你作业补好没有?”高其远吹了口气,合上笔盖和作业本,面不改色,“好了,我收拾一下书包,再等一会。”阎灼对赵未和徐商使了个眼色。徐商笑道:“那我们就先走了,一会教室见。”他两人走后,高其远才收拾好,他提了个杯子,边走边晃,表情有些凝重,“阎灼,我问你,这个玩笑谁想出来的?”“冯意啊?好像是赵未吧,我们刚才在食堂吃饭,他忽然就想起这一出,说要逗逗你。你平时也却是挺护着陈曲歌和陈桑的,所以我们就……”“那我护得不对吗?他说得跟我恃强凌弱一样,尤其是他那语气。冯意是不是有错,黄榆是不是也有错。陈桑姐今年才多大,被他们害得又是离婚又是流产。两个祸害呆一起好了,千万别出来继续祸害别人。”高其远语气严厉。阎灼和稀泥:“他俩有错有错,板上钉钉的事……大佬消消气啊,赵未就开玩笑,睁一眼闭一眼吧。”高其远心又烦。格子绿跟陈曲歌说话的内容他还没问到,衣带蓝知道却也不说,浣溪沙神秘奇怪、欲盖弥彰的态度下藏着什么秘密他也不知道,现在又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赵未,活让人不舒服。“这周末篮球比赛有没有把握,我们系可就指着你夺冠了!”阎灼见他眉头紧锁,连忙转移话题。高其远漫不经心道:“不是还有别人吗,他们都很厉害。”阎灼迟疑了一会,“陈曲歌还来不来?我也有一个朋友看中了你挑的那个位置……”“来啊,他肯定会来。”高其远挥挥手,“不来我不就白打了吗,别觊觎我的位置啊,我可以给你朋友挑别的。”阎灼扁嘴,“行,您老乐意就成。”高其远上课,陈曲歌工作。“小陈啊,你真的对沈荷一点点意思都没有?你看人家这段时间多照顾你呀,什么都是你最先。”趁经理不在,学长悄悄地跟陈曲歌说话。陈曲歌敲完一行代码,淡淡道:“没有。”学长百思不得其解,“你是性冷淡,还是同性恋啊?沈荷各项条件都很不错,白富美,能力也可以,而且关键是人家喜欢你啊,卑微地喜欢着你,然而你这人简直太不解风情,高冷伤人。”陈曲歌端起咖啡,手指一顿,差点将咖啡洒出来,他让自己镇定自若,心跳莫名加速,竟然有一种被人戳破机密的心虚与羞耻感。“我只是不喜欢她,不算罪大恶极吧。”陈曲歌声音微冷。“当然不算。感情的事强求不来,你死活不动心,人家就算把心肝肺都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