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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嗯,”陆启苍啃了一口馒头,“留着还有用。”老道停下筷子:“你还是想把黑雾找出来……”“我说过要为师傅报仇。”陆启苍轻描淡写地说着,没去看老道皱起来的眉头。“小苍……”“师叔,您放心吧,我不会一意孤行的。”老道只好点了点头,垂下眼帘继续喝粥。“哦,对了,师叔,”陆启苍抬头看老道,“白湖说要辞去模特的工作。”老道笑了:“他也吃不了多少。”“我不是这个意思,”陆启苍咽下馒头,说,“他能变好吃的东西出来,以后你想吃什么可以找他变。”“……”“时间也不早了,我去叫白湖起床。”陆启苍随手拿了个馒头边吃边往后院厢房走。陆启苍叫白湖起床的方式比较特别,先是亲一亲白湖的脸,又亲了亲白湖的嘴唇,拿着吃剩下的半个馒头放在白湖鼻子前面,白湖在睡梦中闻到馒头的香味,鼻头动了动,陆启苍把馒头又移开了些,白湖凑上来,陆启苍再挪,白湖再靠上前,最后陆启苍拿着馒头戳白湖的嘴巴,白湖就醒了。“够点上班了你。”陆启苍把馒头塞进白湖嘴里。白湖嚼了两下:“我刚才梦里就梦见自己吃馒头。”陆启苍说:“下次喂你吃鸡。”“我不吃荤,我只吃素。”白湖解释。陆启苍笑得邪肆:“吃过你就觉得好吃了,我从小养到大的。”白湖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叉:“坚决不吃。”捏着白湖的脸,陆启苍很是享受指尖上细腻的触感:“话不能说太早,以后怕你求我让你吃呢。”“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湖套上裤子,“借你的纸笔一用。”走到书桌那坐下,白湖提笔写字,陆启苍端着杯茶一边喝一边看白湖写什么,看了大概的意思,应该是一封辞职信。写好搁下笔,白湖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错别字后折起来,塞进信封里:“我要去找老周,让他代交。”“其实你可以亲自交给刘华的。”“老板对我挺好的,要我直接面对面和他说我不干了,有点过意不去。”“也是,”陆启苍煞有介事地说,“说到底你实习期还没过呢就溜了,要我是老板也不想见你。”白湖瞪他一眼,站起身来,看看今天的穿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去洗漱了。出门之前陆启苍问他:“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儿去周俊宇家啊。”“不用,我把信给他之后就回来了。”白湖离开之后,陆启苍就坐在前院屋顶上看书,白湖一回来他可以借高处看得一清二楚。把辞职信交给周俊宇,白湖说:“老周,这封信就拜托你给刘总了。”“哎,看来你去意已决,”周俊宇只好接过来,“行吧,我会帮你转交给刘总的。”白湖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毅,说:“那我不和你多聊了,先回道观。”“这就走了?”秦毅咳了一声。白湖笑呵呵地:“有时间再聊。”周俊宇目送白湖离开,转过身圈住秦毅的脖颈:“你这样让白湖多尴尬?”秦毅关上门啄了一下周俊宇的唇:“我不管,一想到之前他住这里我心里就不舒服。”“你一大老爷们儿的就不能大度点么?我拿白湖当弟弟的。”“我知道,”秦毅说,“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周俊宇笑了:“行了,知道你是亚洲醋王。”秦毅低头衔住周俊宇的唇:“宝贝儿,你今天不是休息么?咱们再来一次。”“现在?”“现在。”秦毅托着周俊宇的屁股把人放在餐桌上接吻,一边吻一边脱去上衣。周俊宇双腿夹着秦毅的腰:“做那么多你就不怕肾亏么?”“我要把咱们那两年的份补回来。”说罢吻来到周俊宇的唇角,而后是耳垂和颈项。“哈哈哈哈……”周俊宇仰头,笑着接受秦毅的爱抚。其实白湖来找周俊宇,顺便想和周俊宇聊聊心事的,可是秦毅像盯犯人一样盯着他,他浑身都不自在,所以没能和周俊宇聊上几句。对于这段时间陆启苍的态度白湖有点不能理解,想问一问周俊宇,毕竟他身边只有周俊宇这么一个凡人朋友,哎,看来以后找周俊宇得选在没人的时候才行,特别是没有秦毅在的时候。陆启苍老远就看到白湖回来了,坐在前院的屋顶上没说话,直到白湖想往后院走,陆启苍才叫了声。“小狐狸。”白湖抬头:“你怎么又在上面了。”“你管我。”陆启苍抬了抬下巴,“上来一起坐坐?”“不了,我回屋看书去。”说完白湖就径直往后院走。“看书?”陆启苍挠了挠头,“小狐狸看什么书?”陆启苍在屋顶上静坐了一个小时后回到房间,见白湖舒服地靠在摇椅上,手里真的拿着一本书正看得津津有味,眉头却是皱着的。“看什么呢?”陆启苍凑上前去。白湖把书合上。“小狐狸别那么小气么,我有书都是和你一起看的。”陆启苍说。“可是……”白湖犹豫,“这是我在模特公司的同事送我的书,她说只能让我自己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陆启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道理的,来人间就要学会分享。”白湖眼珠子一转,然后把书翻开,竟然全是漫画,书面却是一本正经的设计,白湖指着漫画说:“不过有些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俩在干什么。”陆启苍眯着眼看仔细了,先是看画,而后是看字,哭笑不得:“你说谁给你的漫画书?”“模特公司的同事。”“男的女的。”“女的。”陆启苍啧啧有声地笑着:“小狐狸啊小狐狸,这个女同事对你很好嘛。”白湖把漫画书上的对话念出来:“这个男的说‘啊,好深,太深了,好爽’,另外一个男的说‘叫出来,以后天天让你爽’,他们——”陆启苍赶紧捂住白湖的嘴巴:“嘘,别说那么大声,这书看不明白就算了,太误导人了。”就算白湖机械式地念着对白,可也不能太大声,万一师叔经过,陆启苍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既然是这样,那我不看了。”白湖把漫画书合上。“书嘛,画得不错,生动形象,”陆启苍摸着下巴说,“但是终究没有实际演练那么好。”“什么?实际演练?”“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陆启苍揉着白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