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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说。挥掉陆启苍的手,白湖说:“不教就不教,我不求你。”陆启苍“嘿”了一声,心想老子都想放过你了,你倒是老来撩我?不知怎地,白湖又看了一次看不懂的地方:一个男人压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粗大的东西在进进出出……让白湖联想到之前偷看MB和男人在酒店床上的画面,以及秦毅压在周俊宇身上的场景——从而想到那天晚上陆启苍模仿秦毅,将他压在身下,还往上顶的一幕,白湖脸一下就红了!“小狐狸?小狐狸?”陆启苍叫了两声。“啊。”白湖回过神。“想什么呢?”白湖把漫画书啪地一下合上:“我好像明白书上画的是什么了。”“什么?”陆启苍试探着问。“两、两个男人在交合。”陆启苍竖起大拇指:“小狐狸真聪明。”“……”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春风词笔”“布丁蛋糕”“施妤”灌溉的营养液~,感谢读者“春风词笔”投的雷雷,么么哒!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我们明晚要再次走上惊险刺激的捉鬼旅程啦!第54章野游到了午饭时候,三人坐一块儿,老道提醒陆启苍:“还有十五天就是三清神明的仙诞,今晚你好好准备。”“嗯,师叔我记得的,也不用准备什么,反正每年都这样走的。”老道点了点头,看向一脸疑惑的白湖:“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听师傅话里的意思,陆启苍他要离开道观半个月?”白湖问出心中所想。“是啊,”老道说,“这是我们道祖传下来的规矩,每年到这个时候道观里必须有一名弟子到乡野山村走一遭,一是为了降妖除魔,二是攒功德做福报,每做一件好事都要记录好,为半个月后神明的仙诞做准备。”陆启苍见白湖懵懵懂懂地,又说:“相当于行脚僧,知道吧?”这么一说白湖倒是明白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老道刚想说话,陆启苍立刻就说:“对,就是这个意思。”其实陆启苍不想说太多,他是要带上白湖一起去的,让白湖真正切身去体会体会,陆启苍可不想把白湖留在道观,谁知道这小狐狸会不会给老道添麻烦?还是带在身边为好。况且白湖比谁都想攒功德了,果然,一听到陆启苍这么说白湖的心就蠢蠢欲动:“那我可以跟你去吗?能不能带上我?我也要攒功德做好事!”“这个嘛……”陆启苍故作考虑吊白湖胃口。老道知道陆启苍的用意,说:“小苍,那你就带上白湖一起去吧,你俩在路上也有个照应。”“既然师叔都开口了,我就勉为其难带上你吧,”陆启苍说,“但是,我先说好,这一路上你都要听我的,我叫你往东就不能往西,明白吗?”“嗯嗯!没问题!”白湖点头如捣蒜。“那就明天出发,今晚你收拾收拾,看有什么要带上的。”陆启苍边吃边说,“哦,对了,咱们都是用脚走的,只能步行,明白吧?”“那我累了可以用飞的吗?”“最好别,除非特殊情况。”“哦。”“你今儿晚上把要带的收拾好,我想明早就出发。”老道点了点头,白湖也跟着点头。吃过午饭之后白湖就回屋子里,其实他没什么衣服,见陆启苍悠哉悠哉地坐在茶桌旁喝着清茶,问:“你把时间定在明早就走,不看看要拿什么吗?”陆启苍说:“我每年都是背着个布包就出门了,哪儿用收拾什么。”“衣服呢?”“衣服?”陆启苍一抖身上穿着的,“这不是么?”“我说换洗的!”“嗨,”陆启苍一摆手,“咱们大老爷们儿的出去个十五天,到了乡野山村啥的,特别是那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说不定要以天为盖地为庐呢,晚上把衣服洗了白天就能干。”“……”陆启苍把茶杯放下:“小狐狸,你就信我吧,不用收拾什么。”“果然符合你的作风。”白湖有些嫌弃地说。“我这作风怎么了,很良好啊,”陆启苍站起来走到白湖身边,揽着白湖的肩膀说道,“况且不是还有你在么,缺什么你就变出来就好了。”白湖拍开陆启苍的虎爪:“你就想占我便宜。”“这话我可不同意啊,什么叫我占你便宜,这叫互惠互利!”白湖懒得搭理他了,去翻柜子找他下山的小包袱:“你把我那包果子的布放哪儿去了?”“布?”陆启苍想了想,“怎么突然想起那块布来了?”“当然是有用啦!”白湖还在找。陆启苍站在白湖身后,白湖找低层,陆启苍找高层,衣服太碍事儿了,直接把衣服扔床上,这才找出来:“你是说这块布么?”白湖站起来把布抓在手里:“对!就是这块!”眼前这块布还不到一平方,难道白湖想晚上睡觉的时候盖?陆启苍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夜里白湖把身上的衣服洗了之后,只能勉强用这块布遮挡,春光乍泄,那画面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白湖见陆启苍一脸快要流口水的呆愣模样,说:“你在想什么?”“哦,没什么,你想带就带上吧,没准有用。”“绝对有用了,”白湖说,“小胖说这块布能变大缩小,做乾坤袋最适合了,放多少东西进去都行!”“原来是这样,”陆启苍摸着下巴,“那你试试?”白湖把布随意一折,然后抚平,就变成一个布袋:“拿什么试好呢?”陆启苍拿起凳子:“来,就它了。”“好。”白湖拉开袋口,陆启苍把凳子放进去,真的毫无阻碍,全部都进去了,并且袋子还是维持原来的大小。陆启苍说:“你这乾坤袋和我们道家捉鬼收妖的乾坤袋不一样吧?”“嗯,不一样,你们的是法器,我们是碰不得的……”陆启苍这才点了点头:“你看你要带什么就带吧。”白湖倒是没放多少东西进去:“我偷偷告诉你,其实我是想带去装山果的。”“……”月朗星稀,又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陆启苍和白湖两人躺在床上。摸着白湖的脑袋,陆启苍说:“你怎么还没睡着,平时不是一上床就打呼噜了么?”“啊?我打呼噜么?”白湖关心的重点是这里。“你说呢?”“我睡着了怎么知道。”白湖在陆启苍怀里动了动。“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没睡着。”“高兴。”“高兴?”陆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