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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君勾唇:“怎么,吓着你的心上人了?”“可惜可惜,要去轮回壁必须经过此处。”萧黎风脸色不悦,狠狠瞪了阎君一眼,他搂紧覃淮芳安慰:“有我在你身边,没人敢伤你。”不一会,三人面前出现一条巨大的瀑布。阎君指着那面飞流直下的瀑布道:“这就是了。”“这是轮回壁?”萧黎风指着那瀑布水。阎君指尖轻轻一弹,原本奔腾的水瞬间静止不动,从远处看就像一面洁白无瑕的石壁。“这就是轮回壁,世间的因果都在那里。”萧黎风眼中微光闪动,快步走上前,石壁上果真刻着密密麻麻的字符。萧黎风转身询问:“如何找人?”阎君道:“闭上眼睛想。”萧黎风脑中闪过覃淮芳的名字,石壁顿时闪出一道蓝色的光晕。一个死字。萧黎风瞳孔骤然收缩,他再次低声默念,石壁的字依旧不变。萧黎风揪住阎君的衣领,把他带到石壁面前狠声问道:“你不说石壁上有因果,为何只有一个死字?!”阎君眼中流出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镇定:“有果而无因,确实是件怪事。”“或许,他的因不在这里。”萧黎风怒声:“什么叫因不在这里?你不是说轮回壁记录世间万物的因果,怎么可能没有他的因?!”阎君却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难道轮回壁坏了?”阎君随便想了一个人的名字,只是片刻石壁上便写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字符。“哈哈,你看看,我的石壁没有坏。”阎君指着站在远处的覃淮芳:“是你心上人有问题,怪不得我哦!”萧黎风推开阎君,又默念了一次覃淮芳的名字,仍是一个死字。萧黎风气的一拳砸在上面,光滑的石壁瞬间出现一道裂纹。阎君心疼的挡在石壁前:“这可是我的宝贝,你用就用,不要毁坏呀!”“死字什么意思?”“还能什么意思,死呗。”“有没有改命的方法?”“因果因果,因变,所以果变。他连因都没有,我怎么给他改?”萧黎风面露狠色:“我不信你没有办法!”阎君劝说:“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糟糕,有些事情其实并非我们眼前所见。”“有些时候,死不一定就是死。”“凤凰浴火重生,那死就是生。”“死可以是生,生当然也可以是死。他在轮回壁上没有因果,那说明他在其他地方有因果。”“他在这里死,那就是在其他的地方生。”“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萧黎风皱眉打断阎君的长篇大论:“你说的这些都是猜测,而我只看结果。”“而不论哪一种结果,我都要他好好活着!”阎君无奈:“那你想如何?”萧黎风盯着石壁:“给他改命。”“哪怕代价惨重?”“我不在乎。”第75章第七十五章“结束了?”覃淮芳坐在石阶上等了很久,萧黎风给他设了禁制,他没办法离开。“你的脸色不太好。”覃淮芳皱眉:“你不舒服吗?”萧黎风摇头:“刚才用了点法术,休息一会就好了。”“我听你们说什么死呀,生啊一类的。”“轮回壁上记载了很多人的生死。”“那我呢?”覃淮芳问。萧黎风笑着回答:“你会长命百岁。”“哦。”覃淮芳点头:“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萧黎风伸手把覃淮芳抱在怀里:“师父,我们去赤练山好不好?”“赤练山是什么地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哦。”覃淮芳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我们就去看一看吧。”赤练山还是从前的样子,漫山遍野红色的叶子,风吹过时沙沙作响。泥土上积了一层厚厚的树叶,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覃淮芳望着这一望无际的红色,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萧黎风手臂一挥,不远处凭空出现一栋小竹屋:“师父,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吧。”覃淮芳表情诧异:“你可真是厉害,这么大的房子都能变出来。”“你还能变些什么?”“食物,美酒,金银,你想要什么?”覃淮芳笑:“那岂不是无所不能?这世间上没有你得不到的东西吧。”萧黎风摇头:“有一样东西我变不出,也得不到。”“什么东西?”“你的心。”覃淮芳后退一步,目光警惕:“你要我的心做什么,难道你和那些山间鬼魅一般,好食人心!”萧黎风扯过覃淮芳,将其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他说:“师父,我们做个交换可好。”“什么交换?”“我把我的心送你,你把你的心给我。”覃淮芳推了推萧黎风,腰都要被他搂断了;“你说的话怪怪的,我听不太懂——”话音未落,萧黎风掐这他的下巴贴上去。嘴唇被覆上,覃淮芳用力推他,但后脑勺却被一只手紧紧扣住。一条湿润的舌头顺着春风滑进口腔,覃淮芳心尖一颤,下一秒那条像蛇一样的舌头紧紧缠上了他。舌头被吸的发麻,覃淮芳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萧黎风却抱得更紧,吻得更深。就像一辈子那样长,覃淮芳觉得被亲吻了好久。久到他手脚发软,不得不靠近萧黎风的怀里喘息。萧黎风声音沙哑:“现在你的心是我的了。”覃淮芳皱眉,狠狠推开他。“什么换不换心,你就是骗人!”“流氓,无耻,禽兽!”萧黎风哈哈一笑,表情很愉悦:“师父,才几天而已,你就学会这么多词语了?”覃淮芳狠狠瞪他。“师父。”萧黎风走上前,轻声道:“师父我们成亲吧。”“不要!”覃淮芳好不犹豫的拒绝。“为什么?”“我不想当你的相公。”“但我相公有什么不好?这世界上我对你最好,我最爱你,宠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覃淮芳斜眼看过去,两只异色的眼瞳流光溢彩:“什么的给我?”萧黎风使劲点头:“什么都给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人?”萧黎风抓起覃淮芳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师父,我这里面已经空了。”覃淮芳面露不解。萧黎风又道:“我已经把心给你了,我就是你的。”覃淮芳突然觉得有些烫手,一下子把手抽回来,扭过头垂眸:“不要胡说,你是你自己的,怎么会是